048 太女少傅
這確實是個問題,,魏晨瑞不得不承認(rèn),。
不過,這也不是不可操作的,畢竟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對于說服大部分人同意,,魏晨瑞還是有這個把握的,。
“父皇,,如果,兒臣能說服大部分大臣同意呢,?”
“你有何良策,?說來聽聽?”昭和帝很是好奇,。
魏晨瑞只是有一個大概的思路,,想法并不太成熟,便有些猶豫:“嗯~,,這個,,父皇你就說行不行吧!”
見魏晨瑞那一副要耍賴的樣子,昭和帝儼然失笑,,無奈的搖搖頭:“他們都同意了,朕又能說什么,?”
魏晨瑞滿意的點點頭:“那這事兒,,父皇就不要插手了,等兒臣的好消息吧,!”
總歸這個天下是要交到她手里的,,現(xiàn)在放手讓她去做也沒什么,自己還在,,要是真出了岔子,,自己這個當(dāng)父皇的,總能給她兜住底,。
“行,,就交給你辦!”
得到首肯的魏晨瑞可高興了,,腰也不酸了,,干起活兒來,分外有勁頭,。
沒過多久,,就將名單核實清楚,沒有什么出入,,兩方都對的上,。
也是,在太女和皇帝眼皮子地下弄虛作假,,也得考慮有幾個腦袋夠砍的,。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欺君之罪,,那可是株連九族的。
不僅如此,,還以極快的速度將桌案上的奏折批閱完畢,。
那速度,將昭和帝直接看愣了,。
魏晨瑞可沒管昭和帝愣不愣,,干完活便起身告辭:“父皇,兒臣已將奏折批閱完畢,,先行告退,!”
說完,也不等昭和帝反應(yīng),,徑直帶著慧心離開了乾清宮,。
等魏晨瑞走了之后,,昭和帝才緩過神來,沖著劉喜嚷嚷道:“去去去,,將太女批閱的奏折拿過來,,朕看看!”
“那么快的速度,,別不是在亂來,!”
原本沒想到這些,昭和帝這么一說,,劉喜也覺得是這樣,,但是已他對魏晨瑞的了解,又覺得不太可能,,也想知道到底如何,。
一刻沒敢耽擱,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將魏晨瑞桌案上的奏折抱了一些過來,,讓昭和帝核驗。
隨意抽了幾本之后,,昭和帝不再抽了:“放回去吧,,沒有問題!”
在劉喜放奏折的時候,,昭和帝拖著下巴,,摸著胡子,像是自言自語的道:“看樣子,,晨瑞這是有意在藏拙?。 ?p> “要不是今天這一遭,,朕還不知道,,她竟能如此快速的將奏折批閱完成?!?p> “早知如此,,朕何必這么辛勞,全交給她不就好了,,朕只需要稍微核驗一下,,在她拿不定主意的時候,稍微提點一下就好,?!?p> “不過,她的問題有時候又實屬刁鉆,朕也不一定答的上來,,看樣子,,是時候給她找個學(xué)識淵博的少傅,專門負(fù)責(zé)解答她的各種疑惑,?!?p> 當(dāng)然,昭和帝的打算,,魏晨瑞是不知道的,此時的她,,正高興的挨個去要宮女們的生辰八字,,準(zhǔn)備在惠民書齋掌柜過來遞交學(xué)子們,哦不對,,該叫進(jìn)士們了,,遞交他們的各自擅長的折子的時候,將八字帶出去,。
忙碌的時間,,過的就很快,轉(zhuǎn)眼又到了三日一次的早朝,。
太傅乃是昭和帝的老師,,此次給魏晨瑞找少傅,昭和帝便請了他在早朝的時候提出
這不,,在劉喜說出那句“有事啟奏,,無事退朝”的時候,太傅便站了出來,。
“臣有本要奏,!”
“太女殿下已經(jīng)繼任三月有余,且殿下尚年幼,,還需要老師教導(dǎo),,是時候選拔一名太傅了?!?p> 昭和帝裝模作樣的點點頭:“太傅所言有理,,各位愛卿可有推薦之人?”
朝堂上的大臣,,沒想到昭和帝今天會議這個事情,,也沒有準(zhǔn)備,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作為魏晨瑞外公的勇安侯可沒什么顧忌,直接站出來道:“陛下,一名少傅只怕不夠??!”
“您是不知道,殿下在宮外的這十年,,可沒閑著,,那可是跟著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醫(yī)仙谷的醫(yī)仙習(xí)了十年醫(yī)術(shù)的?!?p> “這醫(yī)仙可是將殿下收入門中的,,悉心教導(dǎo)十年,一身本身傾囊相授,,怎么也擔(dān)得起一個少傅之名吧,!”
經(jīng)勇安侯這一提醒,昭和帝這才想起這茬來:“自是擔(dān)得起,,只不過,,江湖中人,不喜與朝廷打交道,,能接受這個官職,?”
身為弟子的魏晨瑞,自然是不想自家?guī)煾党蕴澋模骸吧俑刀?,算不得什么正?guī)的官職,,也不參與朝政,與師傅并沒什么相礙的,,想必師傅他老人家不會推辭,。”
魏晨瑞都這么說了,,昭和帝也不會扶了他的面子:“既然如此,,那你師傅那里,就由你去宣旨吧,!”
那醫(yī)仙谷只有魏晨瑞和慧心知道具體位置,,自然也只有她能去宣旨,魏晨瑞自是不會推辭:“兒臣領(lǐng)旨,!”
有了勇安侯和魏晨瑞這兩人的緩沖,,其他大臣的心中也有了人選。
“臣有一人選,,學(xué)識淵博,,不比臣差多少,想必能教太女不少東西,!”太傅搶先一步說出了自己的人選,,“此人乃是昭國七十八年的狀元,,如今的如水居士,龔文宗,?!?p> 龔文宗此人,昭和帝還是有印象的:“此人朕有些印象,,他不是辭官回鄉(xiāng)教書去了嗎,?肯回來教導(dǎo)太女?”
太傅有些猶豫,,過了一會兒才道:“那人乃是臣的至交好友,,當(dāng)年辭官也是因為為人太過正直,看不慣官場的一些旁門左道,、虛與委蛇,。”
“那學(xué)識,,臣敢擔(dān)保,絕對不差,,今年的新科狀元劉少豐,,正是他名下的學(xué)生!”
“教導(dǎo)太女殿下,,與他教導(dǎo)學(xué)生并無二異,,也不用參與官場的各種事宜,想必他會愿意的,!”
“再說了,,陛下金口玉言,他豈敢抗旨不尊,!”
太傅說的還是比較含蓄的,,官場什么風(fēng)氣,昭和帝哪里不知道:“原來如此,!那就由太傅去宣旨,,召他進(jìn)宮吧!”
“等等,,兒臣有意見,!”不等太傅開口,魏晨瑞搶先道,。
聽太傅那么一說,,魏晨瑞便覺得有些頭大。
聽太傅講,,魏晨瑞便大概知道那如水居士是個什么性子了,,有非常大的可能是個老學(xué)究,,各種看不慣,習(xí)慣管東管西的那種,。
自己什么性子,,自己清楚,那是受不了什么約束的,,天天被這樣的人管著,,簡直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