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暴怒而起的詮釋,粱曉葵露出了一個笑意,,因為他已經(jīng)確定了自己的想象…是真的,!
看到粱曉葵那略帶著一絲得意的眼神,詮釋這才發(fā)覺自己失態(tài),,皺了皺眉毛之后從新坐回到椅子上說道:“你到底想說些什么,?”
聽到詮釋這么問,粱曉葵沒有絲毫掩飾的露出了得意的笑意:“我想讓你成為我們的戰(zhàn)友,!”
沒等詮釋拒絕,,粱曉葵連忙說道:“先別忙著拒絕,能不能先聽我講個故事,?”
粱曉葵說完之后靜靜的看著詮釋,,詮釋在猶豫了一下之后閉上了自己的雙眼說道:“好吧!我也想聽一聽你會用什么樣的故事打動我,?!?p> 整理了一下思路之后粱曉葵說道:“首先這個故事應該從十幾年前甚至是更早以前說起!”
“很久很久以前,,道家發(fā)現(xiàn)了一種存在,,一種很特殊的存在,這個存在可以讓道家掌控華夏大陸…甚至是整個世界,!”
“于是,,道家便開始為這個存在做準備,但是也就是在準備期間,,他們發(fā)現(xiàn)對自己計劃能產(chǎn)生最大阻礙的…就是異能者,!”
“無論是能力者還是無償者,只要是超能力者,,在達到了一定的高度之后都會對他們的計劃產(chǎn)生決定性的影響,,于是…他們開始對這些十分強大的異能者進行捕殺!”
“道家千年傳承下來的力量不是異能者能抵抗的,,所以…他們的捕殺很成功,,至少對于他們要求的最低限度來說,他們已經(jīng)成功了!”
“但是他們的捕殺中卻有一個人是沒有成功的存在,,那個人就是你!”
說到這里,,粱曉葵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詮釋,,而詮釋卻是緊逼著自己的雙眼真的好像是在聽故事一樣沒有任何表情。
輕輕的笑了一下之后,,粱曉葵繼續(xù)說道:“對你的捕殺失敗了,,但是到家卻得到了想要的結果,那就是…你已經(jīng)沒有了再戰(zhàn)之心,,沒有了戰(zhàn)意,,所以…道家直接放棄了對你的捕殺!”
“但是事情并沒有因此而完結,,道家除掉了異能者中的佼佼者,,但是異能者就像是雨后春筍一樣一個一個的冒出來?!?p> “終于道家認識到了一點,,對異能者的限制,不能只是按照級別來定,,而是要將所有的異能者消滅,!”
也許是粱曉葵的話有些太匪夷所思,聽到這里詮釋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呵呵…你說消滅所有的異能者,?你也是國家異能組的,,你覺得這現(xiàn)實嗎?”
粱曉葵深深的看了一眼詮釋,,然后帶著質(zhì)問的口氣問道:“你知道黑曜石嗎,?”
詮釋愣了一下,然后點點頭說道:“當然,,這種石頭能辟邪去煞,,經(jīng)常會聽人說道的?!?p> 笑了一下,,粱曉葵看著詮釋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道:“但是他還有另一個作用,那就是…讓異能者的能力失效,!”
不顧詮釋驚訝的表情,,粱曉葵繼續(xù)說道:“黑曜石能讓異能者的能力失效,這一點一開始我也并不相信,!”
“事實上我之所以敢如此確切的說出來,,就是因為五年前我進入異能組之前的那一次任務!”
“那次任務我記得,你和蘇野兩只隊伍一起進行,,結果他的隊伍幾乎全滅,!”這一次詮釋并沒有和粱曉葵唱反調(diào),而是順著他的話說下去的,。
粱曉葵點點頭說道:“沒錯,,就是那一次!也就是那一次,,我們發(fā)現(xiàn)了這中能讓異能者能力失笑的存在,,只不過那個時候我們并不知道這是黑曜石!”
“什么意思,?”詮釋歪著頭滿臉的疑惑,。
“黑曜石就是當時的任務物品。在這一行是有行規(guī)的,,不可以私自探查其中的物品,!”說完這句話粱曉葵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也是在那時候我們發(fā)現(xiàn),我們的任務物品是能讓異能者能力失效的東西,,但是就是因為這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我們一直都不知道,那個任務物品竟然是黑曜石,!”
“你到底想要說什么,?”詮釋奇怪的看著粱曉葵,有些不明白他的話,。
“就是說…那一次的任務并不是任務,,而是對方的一個試驗,他們的試驗成功了,,而我們成為了代替你們的小白鼠,!換句話說…他們一直都沒有放棄針對你,針對異能者的動作,!”
“然而在任務期間除了岔子,,任務物品竟然出現(xiàn)了兩個,一個就是現(xiàn)在桌子上的紫言,,另一個就是黑曜石,!”
“黑曜石的產(chǎn)量簡直是普遍到不能再普遍的地步,所以說…當我知道那個任務物品是黑曜石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知道,,那一次的任務…是針對異能者的試驗!”
“那這紫言是怎么回事,?”看著桌面上的戒指,,詮釋不知不覺已經(jīng)脫離了聽故事的狀態(tài)問道。
“是和黑曜石放在一起的,我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紫言這種東西的存在,,但是可以想象,如果沒有紫言…異能者早就撐不到今天了,!”粱曉葵說的很放肆,,這句話在一個傲世者面前這么說除了放肆沒有別的形容詞。除了放肆沒有別的形容詞,。
但是詮釋并沒有不滿,他已經(jīng)明白了粱曉葵想要表達的意思,。
閉上眼睛沉思了一下,,詮釋抬頭看著粱曉葵說道:“雖然你的故事很讓人心驚,但是我只能抱歉的說…我還是不能和你聯(lián)手,!”
“為什么,?”粱曉葵詫異的問道,話題已經(jīng)說到這個地步已經(jīng)是很難回頭的了,,他為什么還是不愿意呢,。
“我心中已經(jīng)沒有仇恨了,你說的沒錯,,十多年前確實有過那件事的發(fā)生,,但是那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現(xiàn)在對于我來說,,只要安安穩(wěn)穩(wěn)的活下去就好了,!”閉著眼睛,詮釋淡淡的說著,。
但是不知為什么,,粱曉葵感覺到了他話語中的動搖。
“如果說…不是為了報仇呢,?”粱曉葵撥弄了一下桌面上的戒指問道,。
“難道還有什么嗎?”詮釋詫異的問道,。
“我說過的,,道家發(fā)現(xiàn)了一個能讓他們主宰世界的存在,而且骸…也是因為道家而泛濫的,。如果繼續(xù)這樣下去的話…你覺得你能夠安安穩(wěn)穩(wěn)的活下去嗎,?”粱曉葵一針見血的說道。
深深的吸了口氣,,詮釋看著粱曉葵同樣好不退步的說道:“別天真了,,十多年前的事是你看到了資料猜到的,你猜對了!五年前的事是你切身經(jīng)歷的,,這無可否認,,但你說這一切都是道家所為…證據(jù)呢?這一切不過是你的猜測而已,,什么顛覆世界的力量,,你認為可能嗎?”
聽到詮釋的話粱曉葵沉默了一下,,他來見詮釋的目的第一是為了把紫言的事情交代給他,,第二就是想讓詮釋認識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刻不容緩的狀態(tài)了。
但是他錯估了詮釋現(xiàn)在的心理狀態(tài),,當年的事或許對詮釋來說打擊太大了,!他曾經(jīng)好戰(zhàn)的心…已經(jīng)死了!
“其實…兩個月以前我曾主動在研究基地中見過道家的人,!”這一次粱曉葵并沒有看著詮釋,,因為他知道,這個男人已經(jīng)不是用道理能勸說的,,只能用事實說話,。
“也是我那一次我才知道我的任務物品是黑曜石,當他和我說那只不過是普通的黑曜石時我就懵了,,然后細細的回想了一下那一次的任務只能說…那是一次針對異能者的試驗,!”
“我們曾說以三天為期限,他會找出當初的接頭人和我對峙,,但可惜的是…我在回家的路上就遭到了伏擊,,伏擊我的是一只骸,一只拿著幽藍色大刀的骸,。經(jīng)過蘇野的驗證,,那只骸手中的刀是夏侯惇死后在另一個空間內(nèi)修煉出來的麒麟牙!”
抬起頭,,粱曉葵看了詮釋一眼,,然而讓他失望的是詮釋的面色依舊平淡的好像湖面一樣,沒有一絲的漣漪,。
咬了咬牙,,粱曉葵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tài)閉上眼睛說道:“在那之后就是骸的泛濫?!?p> 說完粱曉葵就不說話了,,詮釋依舊閉著眼睛靜靜的坐在那里沉思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詮釋忽然開口問道:“你是為了什么進入國家異能組的,?”
“逃命,!自保!”沒有絲毫的猶豫和隱瞞,,粱曉葵直接說出了自己進入國家異能組的原因,。
在知道任務物品的特效之前,粱曉葵以為進入國家異能組是榮耀,,是光榮,。
但是在知道了那任務物品的特效之后,他只能將國家因能組當作一個保護傘,,然后一步一步的爬到了這個保護傘的中心,。
“那你知道我是為了什么進入國家異能組的嗎?”詮釋并沒有對粱曉葵的回答做出評價,,而是問了一個粱曉葵根本就不可能給出答案的回答,。
愣在座位上,粱曉葵一時間傻在那里一動不動,,這問題已經(jīng)不是刁難了,但是在語氣中他能聽出來,,詮釋…會解釋給自己聽,,然后…就是他的答復。
“我是因為愛國才加入國家異能組的,!”詮釋的答案讓粱曉葵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在粱曉葵的認識里詮釋應該是和自己一樣的存在才對,都是為了逃避道家的追殺才會選擇國家異能組,,但是詮釋的這個答案……
“道家針對我的獵殺并不是放棄了,,而是他們做不到!原因是…我太強了,!”沒有自傲,,沒有炫耀,在詮釋的話中甚至露出了一絲絲帶著凄涼的悲意,。
“他們害怕我的報復,,就把我推薦給了國家異能組,在一開始我的態(tài)度是拒絕,,但是向我這樣在80年代初期就存在的人…都有一顆你們沒有的愛國心,,所以…我最后還是進入了國家異能組!”
詮釋站了起來,,然后看著粱曉葵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說道:“希望今后可以合作愉快,!”
粱曉葵傻呆呆的看著詮釋伸出來的右手,然后臉上露出了狂喜的神色猛的站起來握住了他的手說道:“你答應了,!”
詮釋并沒有否認,,微微一笑過后說道:“不是為了你們,,也不是為了道家,我…只是為了華夏,!”
雖然詮釋的話粱曉葵不懂,,但是他知道,至少這一次自己沒有白來,。
一個傲世者的盟友,,一個讓道家都顫栗的盟友,自己的口水沒有白流,。
看著粱曉葵傻乎乎的樣子,,詮釋搖了搖頭抽回了自己的手說道:“我希望你能把你們的計劃告訴我,至少…我可以幫上一些忙也說不定,,不過要記住,,我只不過是幫忙!我是絕對不會聽從命令的,!”
粱曉葵現(xiàn)在哪里還能反駁,,他高興還來不急呢。
不停的點著頭,,粱曉葵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小孩似的呵呵直笑:“嗯,!嗯!”
粱曉葵和詮釋的接觸正在向好的方向發(fā)展,,但是在一個地方……
房間內(nèi)陽光明媚,,甚至在窗臺上還有著幾朵白色的馬蹄蓮在綻放,整個房間的整潔加上這花香就好像是一個高級賓館一樣,。
房間里坐著兩個人,,一個老頭,一個年輕人,。
足足半盞茶的時間,,老者幽幽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然后將目光投向了陽光明白的窗外,。
在老者醒后不過一分鐘的時間,,他身邊的年輕人也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但是和老者不同的是他在睜開雙眼之后就緊緊的皺了皺自己的眉頭,。
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年輕人的臉色在下一刻變成了青紫色,緊咬著牙齒就好像要吃人一樣,。
“你醒了,,新身體的感覺如何?”老者連頭都沒回卻感應到了年輕人的蘇醒,,可見老者的實力非同一般,。
聽到老者的聲音,,年輕人身體一震,然后連忙從床上走了下來對老者深深的鞠了一躬說道:“大人,!”
老者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多禮,,然后才慢悠悠的開口說道:“你的新身體素質(zhì)不錯,但是現(xiàn)在還不能進行附體戰(zhàn)斗,,這一點要注意,!”
年輕人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對老者的恭敬可見一斑,。
沒有老者的發(fā)話,,年輕人就那么一動不動的站在老者的身邊,想一尊雕像一般,。
也不知過了多久,,老者才轉(zhuǎn)頭看著年輕人說道:“能不能告訴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什么人把你打的要從新尋找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