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師兄,,我實在是走不動了,。”魏姓黑衣人大聲嚷嚷,發(fā)泄著不滿,。
“是啊,,況師兄,我也累了,前兩天的傷口又裂開了,,找個地方歇會吧?!崩纤囊餐暩胶?。
況師兄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四野寂寂,,別說人,,連一只妖獸都沒有,于是說道:“好吧,,就休息半個時辰,。”
四人各自找了一棵大樹靠著坐下,,七名元真門弟子互相靠著,,坐在四人中間。
“什么味道,?”張師弟嗅了嗅,,奇怪的說道。
“怎么了,?”況師兄問道,,其他兩人也向他投來好奇和詢問的目光。
“咦,,我也聞到了,。”老四睜大眼睛,,有些驚喜的說道,。
四人同時翻身站起來,開始四處尋找,。
七名元真門弟子有些吃驚的看著這四人,,不知他們搞什么鬼。
四人像獵犬一樣,,使勁嗅著鼻子,,大步走著,追尋那味道的來源,。
張師弟拿出一根墨綠色的長劍,,撥開長草和堆積在地上的樹葉,眼睛盯著地上,,仔細(xì)的搜尋著,。
況師兄忽然站住腳步,回頭看了看那七名俘虜,從儲物袋掏出一根紅色鐵鏈,,隨手一拋,。那紅色鐵鏈像長蛇一般,向七名俘虜飛去,,在俘虜們的驚呼聲中,,將他們緊緊纏住。
做完了這一切,,況師兄才冷笑一聲,,繼續(xù)追尋那味道的來源。
“咦,!”張師弟和魏姓黑衣人同時發(fā)現(xiàn)了草叢中的有一個羊脂白玉瓶,,在陽光照射下,發(fā)著刺眼的光芒,。
兩人對看了一眼,,同時向那白玉瓶飛奔過去。
“我先看到的,!”
“我先搶到的,!”
張師弟和魏姓黑衣人幾乎同時搶到那白玉瓶,開始爭吵起來,。
“姓張的,,你松不松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蔽盒蘸谝氯藢垘煹芘恳允荆鲅酝{,。
“姓魏的,,你少來這套,,誰怕誰?。??”張師弟毫無懼色,,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情。
“住手,!”
傳來一聲怒吼,,兩人一回頭,看見況師兄和老四兩人大步走來,。
“為了一個小白玉瓶,,你們兩個陰靈宗弟子居然都要快動手了!?成何體統(tǒng),!”況師兄怒叱兩人,,隨即目光轉(zhuǎn)向白玉瓶,露出一分喜色,。
“拿過來,,讓我看看這里面究竟有什么寶貝,值得你們爭搶成這樣,!”況師兄一把奪過來,。
張魏二人攝于況師兄的威嚴(yán),不敢多說什么,,只得將白玉瓶交給況師兄,。
那羊脂白玉瓶有兩寸高,表面上潔白無瑕,,瓶口沒有塞子,,一縷清幽的香氣從中裊裊飄來,散入四人的鼻中,,令人有種說不出的暢快感,。
“這……這小瓶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崩纤拿托崃艘幌?,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
張魏二人也目露狂熱和期盼之色.
“看看瓶子里裝的什么,?”
“一定是什么靈丹之類的,。”
“沒錯,,否則也不會有這樣幽香,。”
張魏二人似乎忘了剛才還幾乎打起來,,開始一起揣測瓶中之物了,。
況師兄?jǐn)傞_左手,翻轉(zhuǎn)羊脂白玉瓶,,將瓶口對準(zhǔn)左手手掌,,將瓶中之物倒了出來。
三粒蓮子大小的綠色丹藥滾落在況師兄左手掌中,,晶瑩剔透,,散發(fā)著陣陣幽香。
況師兄睜大了眼睛,,猛地吸了一口氣,。
“凝靈丹,!”況師兄叫了一聲。
“怪不得呢,,原來是這種靈丹,。”老四喃喃的說道,。
“這靈丹在坊市內(nèi)大概賣到十幾二十靈石一顆吧,。”魏姓黑衣人說道,。
張師弟眼珠一轉(zhuǎn),,道:“況師兄,是我先發(fā)現(xiàn)這個羊脂白玉瓶的,,是不是應(yīng)該先分給我一粒啊,。”
“對了,,俺老魏也不貪心,,是我和張師弟同時發(fā)現(xiàn)的,也應(yīng)該分給我一粒,?!蔽盒蘸谝氯艘泊致暣謿獾恼f道。
“那還剩下一粒呢,?”況師兄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二人,。
“那就孝敬給況師兄了?!眱扇苏f道,。
“哼,你們?nèi)艘蝗艘涣?,就光讓我聞聞味,?”老四不滿的怒哼了一聲。
“老四,,那你說怎么辦,?”況師兄扭頭問道。
“是啊,,這可是我倆先發(fā)現(xiàn)的,,可不能分給你一粒,?!睆垘煹艿馈?p> “這樣吧,,你們?nèi)私o我湊二十塊靈石,,讓我回去也去買一粒凝靈丹,。”老四頭一揚(yáng),,向三人伸出手來,。
“扯淡!”魏姓黑衣人怒罵:“憑什么就給你二十塊靈石???”
“我說老四,你小子心里的小算盤打得挺響??!”張師弟嗤笑一聲,皮笑肉不笑的說,。
“嘿嘿,,況師兄,你說怎么辦吧,?”老四一扭頭,,把球拋給了況師兄。
這下況師兄有些犯難了,,不過自己也能分上一粒,,哪還管老四。于是對老四說道:“老四啊,,是人家張師弟和魏師弟兩人先發(fā)現(xiàn)的,,該給人家每人一粒,沒錯吧,?剩下一粒,,我是咱們這隊帶頭師兄,應(yīng)該給我對吧,?你說你爭什么?。繎{啥和人家爭???”
老四冷笑一聲,道:“況師兄,,你們仨合起來欺負(fù)我一人是嗎,?”
況師兄面帶無奈,嘆了口氣道:“不久一粒凝靈丹嗎,,吃了怎么了,,不吃又怎么?又不是仙丹,,吃了立即羽化成仙,,至于嗎,?”
老四瞪著雙眼道:“至于!要是在平時,,那無所謂,。可現(xiàn)在,,咱們在這破林子里呆了一個多月了,,帶的療傷丹藥都用的差不多了吧?前兩天那一場大戰(zhàn),,我可掛彩不少,,要是再來這么一波元真門弟子,我可扛不住,。這一粒凝靈丹可是療傷圣藥啊,,我聽說吃一粒,幾個時辰傷勢就能好的七七八八的,,而且還有提高修為之功效?,F(xiàn)在誰先療好傷,那就等于多了一條命,!你們說,,至于不至于?!?p> 況師兄,、張師弟、魏師弟三人對看了一眼,,老四說了他們心中所想,。
“可你憑什么啊,?你是先發(fā)現(xiàn)了,,還是咱這隊的帶頭師兄,憑什么分給你,?”魏師弟粗聲粗氣的說道,。
“見者有份!”老四不甘示弱,,理直氣壯的說道,。
四人爭執(zhí)了半天,也沒個結(jié)果,。
過了一會兒,,張師弟嘆了口氣,道:“這樣吧,,我們把這三粒凝靈丹碾成粉末,,分成四份不得了嗎?”
況師兄搖了搖頭,,道:“不行,!”
老四問道:“為啥不行?”
“這凝靈丹碾成粉末,,靈氣就會逸散很多,,功效大失?!?p> 這一下,,三人頓時無語了
“哼,左也不行右也不行,,四個大活人居然讓三粒凝靈丹難倒了,,真是可笑?!蔽簬煹懿粷M的說道,。
“現(xiàn)在我們四人身上人人帶傷,放著能療傷的靈丹卻又不能吃,,這要是傳了出去,,還不把師兄弟們笑死?!崩纤臎]好氣的說了一句
三人一聽,,面露尷尬之色。
魏師弟怒哼一聲:“老四,,你瞎攙和什么,?放著眼前的凝靈丹不能吃,反倒?fàn)幊巢恍?,真是可笑,!”說吧,迅速從況師兄手中奪過一粒,,塞進(jìn)嘴里,。
張師弟一見,也迅速從況師兄手中拿過一粒,,拋入口中,。
剩下的一粒,況師兄左掌一揚(yáng),,那粒凝靈丹已經(jīng)飛入了他的嘴里,。
老四見了,氣呼呼對三人說道:“好,,你們有種,,你們有種,!”
況師兄安慰道:“唉,老四,,別生氣嘛,,咱們四人誰吃不一樣,遇到那些正派修真伏擊,,我們替你擋著,。”
老四哼了一聲,,扭頭走了,。
三人相視一笑。
過了片刻,,凝靈丹藥力開始發(fā)作,,三人各自找個地方盤膝坐下,準(zhǔn)備吸取其中的靈力,。
“喂,,老四?!睕r師兄叫道,,“在一旁替我們護(hù)法?!?p> 老四冷笑道:“最好正派修真就趁這個機(jī)會偷襲你們,,讓你們死無全尸!”
三人怒罵:“該千殺的老四,,你胡說什么?。俊?p> 況師兄滿臉怒容,,道:“老四,,你胡說什么!,?快護(hù)法,!”
老四一臉不情愿,取出一個鐵叉,,在周圍四處慢慢走著,,嘴里嘟嘟囔囔的說個不停,不時對三人怒目以示,。
那七個俘虜目睹了四人爭奪三粒丹藥的全過程,,本來還想趁機(jī)逃走,但卻被況師兄的紅色鐵鏈捆在一起,動彈不得,。眼看著三個妖人服下了凝靈丹,,傷勢必將好的更快,要逃走更不可能了,,心中一陣絕望,,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什么樣的悲慘命運(yùn)。
老四吃不到凝靈丹,,走到戰(zhàn)俘面前,,拿戰(zhàn)俘撒氣,。
“都是你們這些該死的正派修真,,害的老子負(fù)傷,你奶奶的,!”老四一邊罵,,一邊用腳狠踹這些戰(zhàn)俘。
元真門的弟子也還硬氣,,居然沒有人喊痛,,也沒有人求饒。
老四打了一陣子,,打的累了,,氣喘吁吁的找了個離三人八丈遠(yuǎn)的地方坐下了休息。他看了看正在打坐煉氣的三人,,一臉不滿,,隨即扭過頭去,閉目養(yǎng)神起來,。
“給你護(hù)法,?護(hù)你個鳥!”
一個修真人吸收凝靈丹所散發(fā)的靈力,,大約要花費(fèi)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前半個時辰,正是凝靈丹散發(fā)出所蘊(yùn)含的靈力化為靈氣,,以供修真人吸收,。而后半個時辰,則是修真人將凝靈丹所散發(fā)出來的靈氣,,一絲一縷的吸納,,化為己有之時。
在這兩段時間的交接之際,,則是修真人全身心放松,,準(zhǔn)備大肆吸收凝靈丹的靈力最關(guān)鍵的時刻。
若此時被外界打擾,則吸納的靈氣就會走入岔道,,不但沒有無益,,反而有害。
而最關(guān)鍵的時刻,,則往往是最致命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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