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役穩(wěn)定了軍心,讓C連更為團結了,,在接下來的幾天里,,C連并沒有得到休整的時間,,而是不斷的和德國人進行交戰(zhàn),,他們攻下了敵人的第四區(qū),,摧毀了敵人布置下的三門88炮,,四輛坦克,多架運兵車,,探明了幾處布雷密集到讓人頭皮發(fā)麻的雷區(qū),,在幾條村莊的道路上發(fā)現(xiàn)了德國人用來炸盟軍坦克的T43反坦克地雷,同時也遭受到了敵人步兵的抵抗,,或許是經(jīng)過了那最為慘烈的奧馬哈海灘登陸戰(zhàn)的洗禮,,大家都覺得這反抗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激烈。
當然,,C連也并非毫發(fā)無損,,在戰(zhàn)斗之中夜損失了不少的人,不過和登陸戰(zhàn)的慘烈比起來,,大家都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死亡本就是戰(zhàn)場之上最常見的存在,就如同一場揮手之后便永遠不見的離別一般,,只有將悲痛埋在心底,,然后繼續(xù)投入戰(zhàn)斗,要么勝利,,要么死亡,。
這幾天駱遠無疑的極其忙碌的,幾乎每一場戰(zhàn)斗他都沖鋒在前,,這廝已經(jīng)將戰(zhàn)場當成了學校,,貪婪的學習著戰(zhàn)場之上的知識,或許在很多“現(xiàn)代”和“未來”的選中者眼中,,這二戰(zhàn)的戰(zhàn)術已然過時,,但是對于生活在末世的駱遠而言,這幾十年的戰(zhàn)術卻是不得不學,,因為他生活在末世,,去哪里找精銳的軍人對自己進行專業(yè)的軍事訓練?要知道,,他的哥哥雖然出身于海軍陸戰(zhàn)隊,,但是在訓練他的時候,因為他當時那羸弱的身體,,很多訓練項目都是瘦過身的精簡版,,自然是比不上現(xiàn)在的。
他也受過傷,,有一次更是險些被地雷炸死,,不過好在他之前在主神那里兌換了止血劑和繃帶,再加上出色的身體素質(zhì),,很快便恢復過來,,當然他也不是沒有收獲,除了學到了很多的相關知識,,他在C連之中已然有了一定的威望,,米勒上尉甚至對他提過準備將他提升為士官。
做不做士官無所謂,,因為一旦開始營救行動,,除了米勒上尉,大家都成了士兵,,對于駱遠而言,,這幾天實際上是他進入主神空間以來,最為快樂的時光,,戰(zhàn)友彼此的信任嗎,,就像是一劑讓人上癮的毒品一般,讓他沉迷,,也讓他樂此不疲,,以至于對亡靈法師德拉克的殺心都漸漸的淡了下來。
而德拉克也是一樣,,這個家伙同樣展現(xiàn)出來他的學習天賦,,短短的幾天已然掌握了二戰(zhàn)美軍槍械的使用,和戰(zhàn)術上的一些基本配合,,讓駱遠不得不感嘆,,這個世界上確實是有天才存在的,,德拉克的表現(xiàn)稱得上是天賦異稟。
如果可以,,駱遠甚至希望這等待的過程再多上幾天,,因為任務一旦開始,他就必須要面對那居心叵測的選中者,,更要離開這個讓他取得了認同感的團隊,。
不過他也知道主神那家伙的德性,哪里會讓大家過得順風順水,,別看那該死的光球銷聲匿跡就像是失蹤了一般,,但是它隨時都可能跳將出來,將剩下的選中者再狠狠的坑上一把,!
對于主神而言,,選中者就是那角斗場中的角斗士,唯有用鮮血和殺戮取悅它??!
經(jīng)過數(shù)天的艱難征戰(zhàn)之后,大家終于獲得了喘息之機,,大家擠在一個土丘之上烤著懶洋洋的太陽,,在分享著巧克力和香煙的過程之中相互打趣,大家心中都跟那明鏡一般,,別看現(xiàn)在愜意,,但是想必很快便會有任務下達下來,此時登陸點已然牢牢的被盟軍掌握在了手里,,但是這只不過是揭開了戰(zhàn)爭的序幕罷了,,從他們所在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沙灘上的情形,那一艘艘的戰(zhàn)艦就像是星羅密布,,一隊隊全副武裝的士兵和各式裝甲戰(zhàn)車就像是一條條洪流一般,,向著前方涌去,他們要穿過這片廣闊的大陸,,最終打到柏林去,。
前方的路途未知而危險,但是勇敢的士兵沒有恐懼,,因為他們和自己的袍澤并肩作戰(zhàn),!
想著當日沙灘上的慘烈,駱遠腦海中油然的生出了感嘆之意,,卻不知道這些士兵到戰(zhàn)爭結束,,還會剩下多少呢?
這個時候,米勒上尉和胖胖的軍士長麥克從遠方走了過來,,此時的米勒上尉面無表情,,口中不斷的低聲和麥克交流著,在兩個人的身后,,還遠遠的跟著兩個士兵,。
德拉克忽然低聲道:“威廉大濕,,那兩個家伙是選中者,!”
駱遠的瞳孔頓時一縮,然后深深的看了那兩人一眼,,似乎要將那主神偽裝出來的兩張臉給記在心里一般,。德拉克可是一名亡靈法師,對于人體結構的了解,,恐怕在主神空間之中也很少有人能出其右,,只聽得他低聲的說道:“左邊的那個家伙的身體素質(zhì)和你相差無幾,哪怕隔著這么遠我也能感覺到他身上的力量,,至于另外一個···”
德拉克這個面色慘白的家伙忽然略微驚異的道:“那是個女人,!”
駱遠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那滿臉絡腮胡子的家伙居然是一個女人,,這主神果然是充滿了惡趣味啊,,不過駱遠知道那兩個家伙是選中者是因為了解劇情,可是德拉克是如何知道這個絡腮胡的女人的,?
德拉克面帶自得的道:“威廉大濕你可就不知道了,,這男人和女人走路的姿勢是不一樣的。這家伙別看走路五大三粗的,,那步伐卻是女人是一樣的,。”
原來是盆骨的差異啊,,果然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長,,每個人都有自己最擅長的領域啊,這德拉克對于細節(jié)的觀察確實是讓人暗自佩服,。
似乎是感受到了駱遠的眼神,,那男人忽然回視了過去,兩人的眼神頓時膠著在了一起,,雖然只是一觸即分,,居然讓兩人都生出了眼睛被刺痛的感覺來,如何不讓他們驚異非常,!
那男人看著駱遠的眼睛,,只覺得從未見過如此暴戾的眼神,雖然那家伙坐在那里,看著就像是安靜的石佛一般,,渾身上下更有著佛門所獨有的淡然,,但是那眼神卻像是兇惡的野獸!他不記得佛門之中有著這樣的邪意的功法??!
而駱遠心中的驚異同樣不比他少上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