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星曜苦笑:“幸好這個車椅夠軟的……否則,我真不敢坐下來?!?p> 澹臺明月只是笑著,麻星曜一邊緩緩開車,,一邊說道:“你下次能不能打輕點?不要打破,?”
澹臺明月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但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半晌才道:“以后我都不打你了,?!?p> “為什么?”麻星曜愣然,,“你不喜歡我了,?”
“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澹臺明月靠在椅子上,,看著車窗外,,低聲說道,,“我太武斷了,你去過萬月華那里,,我就判定是你殺了人……但事實上可能想要殺她的人不止你吧,?”
“我一直都弄不明白,你怎么就知道我去過萬月華哪里,?”麻星曜不解的問道,,“我以前為著某些事情,也會喬裝改扮,,但是從來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過,,就算有人發(fā)現(xiàn),也不會像你那樣,,直接指明我的身份,,完全確認(rèn),?!?p> “你身上有一種很特殊的體味,很香,?!卞E_明月淡淡的說道,“和你平時使用的香水混合在一起,,這種味道很好辨認(rèn),,而我鼻子比普通人靈敏一點,你既然近距離的靠近過我,,我自己已經(jīng)聞到,,當(dāng)然很好辨認(rèn)?!?p> “你狗鼻子?。俊甭樾顷足读死习胩?,這個問題他琢磨了好幾天也沒有琢磨得透,,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地方露出了馬腳,原來——自己什么破綻也沒有落下,,只是某人的鼻子比普通人靈敏,,狗鼻子都趕不上她啊。
“你怎么說話了,?!卞E_明月差點就一腳踹過去,罵道,,“我是狗,,你是什么,?狗奴?”
“不不不……我說錯了,!”麻星曜忙著搖頭,,連連道歉,他剛剛挨了一頓藤鞭,,若是惹鬧了她,,說不準(zhǔn)等下她再次把自己打上一頓。
“我去萬月華那里,,只是想要了解你的過去,。”麻星曜笑笑,,“我不得不說,,鬼婆是真的很聰明,用這么一個極品女人做遮掩,,否則,,你不可能藏這么久,你都不知道的有多少人在找你,?!?p> “找我做什么?”澹臺明月問道,。
“當(dāng)年的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了,,幾乎是在一夜之間,顯赫多年的澹臺家族就四分五裂,,死的死,,傷的傷,失蹤的失蹤……你是澹臺家族的嫡系,,你身上肯定關(guān)系著無數(shù)的秘密,,不管是我這樣注定為奴的奴仆,還是你的仇家,,還有那些貪圖你家龐大的生意的人,,都在找鬼婆?!甭樾顷渍f道,。
“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澹臺明月問道,。
“我不知道,,我只比你大十歲,一個十歲的孩子,你指望我能夠知道什么,?”麻星曜輕輕的搖頭,,但他知道導(dǎo)致澹臺家族變故的,一定有什么不可抗拒的因素,,否則,,不會弄成這等局勢。
“如此說來,,殺萬月華的人豈不是很是復(fù)雜,?”澹臺明月皺眉,雖然她不喜歡萬月華,,甚至很是厭惡,,但是這一家子的死,她絕對有著不容推卸的責(zé)任,。
“是的,!”麻星曜點點頭,“想要查出來,,并非什么難事,,凡是做這等事情的人,不過就是為了招惹你罷了,,你不去找他,,他早晚也會找你,?!?p> “嗯……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希望我過去看了,,但我還是想要過去看看,。”澹臺明月說道,,
麻星曜不再說話,,車子徑自開進(jìn)小區(qū),澹臺明月下車,,依然是走樓梯——站在萬月華家的門口,,伸手推了推,門鎖著……
“門鎖著,,進(jìn)不去,?”麻星曜站在她身邊,問道,,“要不要打開,?”
“我聞到了好重的銅銹味道。”澹臺明月說道,,“在我剛才離開之后,,還有人來過……”
“銅銹?”麻星曜皺眉,,這能夠說明什么,?
“這是青銅?!卞E_明月心中已經(jīng)勾勒出來人的模樣,,那個矮矮瘦瘦的老頭,五十來歲……這味道她很熟悉,,在夫子廟的時候,,她蹲在地攤上和他討價還價半天,不過幾天時間而已,。
“你有法子打開嗎,?”澹臺明月看著門鎖,問道,。
“我試試,!”麻星曜一邊說著,一邊已經(jīng)摸出一把鑰匙,,搗鼓了一陣子,,澹臺明月就聽得啪嗒一聲響,門鎖就這么打開了,。
麻星曜推開門,,澹臺明月跟在他后面走了進(jìn)去,地上已經(jīng)有了一層灰燼,,但整個房間里面,,卻是桌翻椅倒,一片雜亂,。
“這里發(fā)生過激烈的打斗,。”麻星曜只是看了一眼,,就立刻判定出來,,皺眉道,“那些警察都吃干飯了,?萬月華一家不可能和匪徒發(fā)生打斗的,。”
“為什么,?”澹臺明月皺眉,,“誰拿著刀要殺你,你不反抗難道就讓他殺?”
“我比你先知道萬月華一家的死,!”麻星曜苦笑,,不知道告訴她,她會不會再次想要揍他,?“他們一家三口,,全部被人一刀斃命,這人肯定是職業(yè)殺手,,對于像萬月華這樣的普通人來說,,不會讓他們有反抗的余地?!?p> 澹臺明月的目光落在一側(cè)的墻壁上,,老半天才低聲說道:“這人是個變態(tài)啊,!”
“怎么了,?”麻星曜不解的問道。
“這不是刀——你看這個痕跡,!”澹臺明月一邊說著,,一邊在墻壁上比劃了一下子,原本裝修過的壁紙上面,,留下一道細(xì)長的痕跡,,應(yīng)該是刀斧劃過的痕跡,“這是劍,,不是刀,。”
“你不說我還真沒有注意到,,這確實是劍,!”麻星曜也是愣然,,這年頭想要殺人,,最好的莫過于帶一支槍,好吧,,簡單點的兇器——刀,,什么地方都能夠買到,居然還有人弄把劍,?他以為這是春秋戰(zhàn)國還是什么年代,,配把劍在身上,還可以冒充士大夫,?
“而且這還是一把青銅劍,,所以,你說這人得有多變態(tài)啊,?”澹臺明月沒好氣的說道,,“殺人帶一把青銅劍,他是唯恐別人不知道他是兇手,?”
“哈哈……”說到這個,,麻星曜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對,,就是這個味道,。”澹臺明月在房中轉(zhuǎn)悠了一圈,,在對面——原本屬于她的房間里面,,她也聞到了這種怪異的味道,只是氣味很淡,,而且她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所以,她不敢肯定到底是什么東西,。
“什么味道,?”麻星曜問道,心中卻是滿腹狐疑,,這個年代還喜歡用青銅劍的,,只有一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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