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聽著,今天誰替老夫殺了這頭畜生,,老夫獎勵他五千金幣,!并且能在家族中晉升成為高級客卿,!”
和吳姓老者達(dá)成協(xié)議之后,墨承轉(zhuǎn)頭看著剩余的護(hù)衛(wèi),,再次拋出了一個龐大的誘餌,。
原本還有些退意的眾人,一聽到這話,,頓時眼中再次亮起了精光,。
五千金幣,高級客卿,,那一年下來差不多就有七千個金幣了,。
這些人級武者,雖然現(xiàn)在身為墨家的護(hù)衛(wèi),,但是一年下來,,能積攢下來的金幣也不過寥寥幾百個,而且每一次都是出生入死,,若是身份能夠變?yōu)槟业母呒壙颓?,不僅出任務(wù)的難度會小一些,錢賺的也多,,江湖漂泊,,刀頭舔血的日子沒有想過一輩子,按照這么算的話,,只要干個三五八年的,,就可以找個媳婦退隱江湖了哇,!
心中算完小九九,眾人一個個摩拳擦掌,,看著銀狼的目光不再如同剛才一般充滿畏懼,,而是兩眼放光,好像看著一座金山一般,,各自手中的刀劍皆握得緊緊的,,一個個摩拳擦掌準(zhǔn)備上去把銀狼大卸八塊。
“很好,!我們上,!銀狼剛剛用完風(fēng)刃天襲,現(xiàn)在正是實力的虛弱期,,大家趁這個機會,,我們一舉殺了這個畜生,好回家族向家主邀功,!”
見到士氣已經(jīng)成功的被自己帶動起來了,,墨承滿意的點了點頭,手中長劍一震,,一馬當(dāng)先掠出,,剩下的人嗷嗷怪叫著跟著墨承沖了上去,和銀狼再次廝打在了一起,。
“這……這算個怎么回事,?”
蕭破軍原本還在驚訝于銀狼風(fēng)刃天襲的威力,原本以為墨承這些人會就此退去,,想不到墨承三言兩語幾句話的功夫,,就讓這些人奮不顧身的再次沖了上去。
“這有什么,,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人性就是如此,?!?p> 劍魂對此卻是沒什么感覺,仿佛一切都是在意料之中,,手中劈天劍扭了扭,,開口問道:“我要開始了?!?p> “等下,。”
蕭破軍出言制止道:“不急,,讓他們再打一會,?!?p> “恩?”
劍魂不滿的說道:“老子一萬年好容易能再出來殺人,,你現(xiàn)在竟然還讓我等,?再等一會人都死光了,辟天劍還吸收個屁的生命能量,?!?p> “銀狼快要不行了?!?p> 蕭破軍淡淡的說道:“你不覺得,,等墨承那些人將銀狼殺死,等到他們認(rèn)為一切都盡在掌握的時候,,我們再出手打破他們的幻想,,這樣對他們更是一種打擊么?”
“說的也是,?!?p> 劍魂沉默了一下,說道:“沒想到你小子竟然這么狠,。讓他們臨死前還絕望一次?!?p> “那又如何,。”
蕭破軍淡淡的說著,,聲音中竭力的壓制感情的波動,,“從巔峰跌落谷底,這種巨大的落差,,我當(dāng)年就承受過,,況且,這些人是敵對家族的人,,今天他們必須要死,,對死人要是還有憐憫之心,將來踏入江湖,,我就會變成白骨一堆,,而且還不會有人憐憫?!?p> 劍魂沉默,。
……
在蕭破軍和劍魂兩人對話的功夫,下面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趨近于尾聲,。
所有人都憋足了勁和銀狼戰(zhàn)斗,,戰(zhàn)斗力爆發(fā)出來,,接近于之前的兩倍。而銀狼剛剛施展過風(fēng)刃天襲,,現(xiàn)在更是實力的虛弱期,,此消彼長之下,銀狼的身上很快就被墨承這幫人橫七豎八的切開了數(shù)十道口子,,鮮血將原本銀白的皮毛染得血紅,。
終于,在大量失血的情況下,,銀狼仰天一聲絕望的哀嚎,,終于“噗通”一聲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掙扎了幾下,,去再也爬不起來了,。
“呼……”
墨承等人終于是重重的松了口氣,清點了一下這次交手的成果,,比上一次要好得多,,手下護(hù)衛(wèi)所有的人幾乎人人都用上了壓箱底的本事,只有四個人受了輕傷,,比之先前的戰(zhàn)斗,,效果要強上不少。
“銀狼幼崽是我的了,!”
墨承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看著銀狼守護(hù)的洞口,里面隱約可以看到那只剛剛出生的銀狼幼崽,,強自壓下心頭的激動,,墨承大步向著山洞內(nèi)走去。
“嗷嗚……”
墨承剛剛走到銀狼身邊,,銀狼龐大的身軀微微顫抖了一下,,口中發(fā)出一聲警告的低吼,一雙碧綠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墨承,,眼中充滿了恨意,。
“孽畜,害我墨家損失了二十幾名精銳,,今天老夫就殺了你,,來祭奠我墨家死去的那二十余個兄弟!”
迎著銀狼怨毒的眼光,,墨承心中也是升起一股怒意,。
雖然得到了銀狼幼崽,但是卻折損了二十幾個得力手下,能夠跟隨墨承一起走南闖北的,,自然也是跟隨了他幾年的老部下,,彼此之間也是有一些感情,剛才因為銀狼所帶來的誘惑太大,,墨承沒有顧慮這么多,,現(xiàn)在看到銀狼垂死之軀竟然還敢和他張狂,當(dāng)下就要出手將它宰了,,名義上是告慰那些老部下的在天之靈,,實際上,也算是給自己找一個心理平衡的理由,。
就在墨承的劍即將刺入銀狼腦袋的時候,,蕭破軍和劍魂異口同聲的說道:“出手!”
接著,,原本被劍魂壓抑著的氣息完全釋放開來,,腳下一點,身子便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原地,。
而就在劍魂放開氣勢的那一剎那,,場中的所有人皆是感到一股冰涼的寒意從腳底直竄腦門,這種冰涼徹骨的寒意讓墨承原本要刺下去的劍頓時停在了半空中,,身子好像被凍結(jié)了一樣凝固在那里,,一動都不能動了。
“老畜生,,我允許你動手了么,?”
劍魂控制著蕭破軍的身體從虛空中一步一步緩緩走了下來,好像閑庭信步一般,,一股蒼涼而又古老的氣息在其周身緩緩散發(fā)出來,,就如同從遠(yuǎn)古回歸的君王一般,,單單是氣勢,,就讓在場的所有人忍不住產(chǎn)生一種頂禮膜拜的沖動。
“閣下……不知閣下是什么人,?老夫……老夫乃是天霧城墨家二長老,,墨……墨承?!?p> 短短的二十七個字,,墨承卻仿佛是用全身力氣說出一般,剛剛說完,,冷汗便順著鬢角滴滴答答的流淌了下來,。
“墨家啊,好大的名頭?!?p> 劍魂微微笑了笑,,笑聲雖然聽起來分外真誠,但是在場所有人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沖動,。
“這位前輩……老夫……并不是墨家的人,,我只是墨家請來的客卿,此事……此事與我無關(guān)……不知前輩……可否放我一馬,?”
一旁的吳姓老者低著頭,,勉力不去看從虛空中踏步走下的劍魂,一張嘴,,居然就開始把自己往外摘了,。
“不是墨家的人啊,?”
劍魂驚訝了一聲,,“那好吧,既然不是墨家的人,,我也就沒興趣對付了,。”
“謝謝,,謝謝……多謝前輩,。”
吳姓老者急忙連聲道謝,,同時心中暗自打腹稿,,他媽的以后凡是跟墨家能扯上關(guān)系的事情老子都不干了,
眼前這人明顯是跟墨家有什么過節(jié),,說不準(zhǔn)哪天墨家就讓這人給滅了,,自己還是趕緊離遠(yuǎn)些好,大不了墨家客卿這個位子自己不要了,!
“唔,,看在你這么聽話的份上,那我就先送你上路也好,?!?p> 劍魂微微笑了笑,伸手輕輕在吳姓老者頭上一提,,頓時,,吳姓老者的頭顱頓時整個的從脖子上被提了起來!
切口光滑如鏡,,甚至沒有一絲鮮血噴出,,吳姓老者臉上甚至還露出一絲錯愕的神情,。
“怎么回事?大白天見鬼了,?老子竟然看到了自己沒有頭的身子……”
這是吳姓老者腦海中最后閃過的念頭,。
隨手將頭顱丟出去,鮮血頓時從吳姓老者無頭的腔子中噴涌而出,,劍魂深深的吸了口氣嘆道:“好多年了,,都快要忘記鮮血的味道了……真是讓我懷念啊……”
而旁邊的墨承和剩余的那些護(hù)衛(wèi),看到這驚人的一幕,,全都呆在原地不能言語,。
殺人他們見過,但是談笑之間將地級武者瞬間秒殺,,還一臉享受的人,,他們卻是第一次見,這種人并不是為了什么目的殺人,,而是純粹為了喜歡和享受而殺人,,這樣的人,才是最為可怕的,!
墨承盯著劍魂,,感覺對方十分眼熟,在心中回憶了一下,,瞳孔猛然放大,,不可置信的說道:“蕭破軍?,!你是蕭家的大公子,?!怎么可能,?,!”
“呵呵,墨長老,,難得你還記著我,,真是讓你老人家費心了?!?p> 劍魂瞥了一眼墨承,,惡趣味的說道,。
“你……你……你別過來,!”
墨承不可置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腳并用連連后退,,失聲喊道:“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劍魂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的柔和,笑瞇瞇的說道:“沒什么,只是想送你去做鬼,,你可愿意,?”(二更送到,新書搶榜,,求推薦,,求收藏,求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