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換鹽倒計時一天
明天就是去換鹽的日子了,,葉徽南早早就醒了,。
在出發(fā)之前,她還要把臘肉弄出來,。
經(jīng)過兩天的腌制,,臘肉估計已經(jīng)非常入味了,。只需要把她掛起來通風晾曬就好了。
一想到以后可以做臘肉小炒,,葉徽南就忍不住吧嗒一聲小嘴兒,。
洗好漱之后,迎面就是從月阿姆家回來的三只小肉團,,昨天三只崽崽再次被無良阿父丟到月家里,,今天一早吃完飯就屁顛兒屁顛兒的回來了。
一天不見,,葉徽南見著幾只小崽崽想的不行,,蹲下身挨個抱抱貼貼,一人往嘴里塞了一塊兒糖才作罷,。
“阿姆阿姆,,今天我們要去廣場踢藤球,你去不去,?!?p> “哦?又要去廣場玩,?那個叫賽的半大的獅子不會又要去欺負你們吧。要不你們還是叫小伙伴們來瑜哥哥家里吧,?!?p> “賽都被阿父要咬死……唔……”
二寶兒聽葉徽南提起賽,頓時嘴快的說到,,大寶兒眼疾手快的捂住二寶兒的嘴,,結(jié)果還是晚了一步。
“什么意思,?二寶兒,,什么咬死?”
葉徽南皺起眉頭,,疑惑的詢問,。
二寶兒這時候也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兩個小手趕緊捂住小嘴。
可是他不知道這恰恰證實了他有事瞞著她的事實,。
葉徽南重視起這件事來,,半蹲下來,直視著二寶兒的眼睛:“二寶兒,,你剛才說你阿父咬死誰了,?是不是那只叫賽的獅子?”
自從葉徽南穿過來之后,,一直是溫溫柔柔的樣子,,很少有這么嚴肅的時候。
二寶兒有點害怕葉徽南真的生他氣,,悄悄看了一眼對他搖頭的大哥,,又看了葉徽南陰沉的臉色,最后還是有些慫慫的把事情說了出來,。
聽聞烈因為自己被賽咬傷不但把賽的腿咬斷,,甚至將部落里的長老也咬死了,葉徽南心里說不出來的滋味,。
她一個來自新世紀和平國家的守法公民乍一聽這種消息竟有種不真實感,。
生命就這樣轉(zhuǎn)瞬即逝……
不過葉徽南倒是絲毫沒有責怪烈的意思,上面只是她隨便的感慨罷了,,甚至她還挺感謝烈保護了她的,。
對她來說圣母心這種東西百害無一利。如果是小打小鬧,,正常摩擦烈這樣絕對是過于激烈的,,但是葉徽南被賽攻擊的時候是真的以為自己會死,而事實也確實是那樣,,沒有烈,,現(xiàn)在的她可能真的被啃得殘缺不全。所以說烈把賽的腿咬斷在葉徽南看來并沒有錯,。
真正讓她不解的是,,為什么烈只是咬斷了賽的腿,而卻殺死了他的祖父樹,。
她直覺感覺有什么不對,。
這么想著,葉徽南摸了摸三個崽崽的頭,,起身要走,。
手被猛地拉住,葉徽南一低頭,,發(fā)現(xiàn)大寶兒擔心的看著她,?!鞍⒛罚銜⒏傅臍鈫??阿父是為了給你出氣,,你別生阿父的氣好不好,不要害怕阿父好不好,?!?p> 都說幼崽是最敏銳的,果然是這樣,。
從事情發(fā)生這些天族人對烈的排斥崽崽都看到眼里,,所以才不敢告訴葉徽南,因為一個連族人都會殺死的獸人對他們來說充滿了威脅,,即使兀已經(jīng)解釋過了,,但是眾人對烈還是很避諱。
意識到自己的行為讓崽崽們誤會了,,葉徽南趕緊解釋:“不會不會,,阿姆不會生你們阿父的氣,你們阿父是為了保護阿姆才會那樣的,,他咬死的是壞蛋,,他是個真正的勇士?!?p> “真的嗎,?”
“阿父最勇敢!”
“餓餓……飯飯……”
“當然,?!?p> 葉徽南不知道自己是第一個跟崽崽們說烈是真正的勇士的,也不知道自己是第一個說烈做的對,,更不知道烈在小崽崽們的心里變得更加高大,,她只是看著三個崽崽,不想讓他們像別人一樣覺得烈很可怕,,反而想讓他們知道保護家人的人才是最棒的,。
三只崽崽已經(jīng)重新高興起來了,圍著葉徽南的腿撒嬌,。
葉徽南此時也不再想這些了,經(jīng)過這些天的相處,,烈對自己的態(tài)度她都看在眼里,,這些小小的信任她還是給得起的。
心情從剛才的壓抑擔心重新變?yōu)槊髅目鞓贰?p> 葉徽南哼著歌把前天腌上的五花肉拿了出來,,肉吸飽了調(diào)料已經(jīng)變成棕褐色,,葉徽南將上面的大塊調(diào)料拿小木片刮干凈,,然后拿草藤將其綁起來,掛在了瑜院子里的樹枝上,。
一切都弄好后,,葉徽南洗了洗手,換鹽路上瑜也會一同前去,,所以不用擔心傷口的問題,,還有烈連夜給她做的小凳子,倒時候綁在背上,,葉徽南只要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在烈的背上就可以,,交換的物品由兀和其他幾個狩獵隊的人扛著,也不用管,,唔,,好像最缺的就是食物了。
換鹽路上,,是輪換著打獵的,,所以意味著食物都是現(xiàn)做的,但是到時候人多眼雜的葉徽南可不可能把空間里的調(diào)料拿出來制作,,所以她只能在家里做好了帶上,。
就在葉徽南沉思到底做什么耐放的食物的時候,烈扛著獵物回來了,。
這次的烈沒有獵到呼嚕獸,,反而扛回來一頭像鹿一樣頭上長角的獵物,不過這相貌和鹿可一點都比不了,。
這不知名的野獸居然沒有眼睛,,反而是從臉上長出兩條軟塌塌的好像觸須一樣的東西,看著詭異又惡心,。
除去它的頭又奇異又變態(tài),,但是身上的肌肉鼓鼓的,看著就緊實,。
應該會很好吃,。
“南,我回來了,?!?p> “歡迎回來,不過你這獵回來的是什么野獸啊,?!?p> 不知道怎么回事,葉徽南越看那個野獸的頭越惡心,,越惡心越想看,。
許是注意到了葉徽南的表情,,烈也看到了那個丑到都可以打碼的獸頭。
烈捏住獸頭,,隨后肌肉猛地鼓起,,尸首分離,血滋了他一身,。
烈滿不在乎的把獸頭丟了出去,,這才回答葉徽南。
“是無眼獸,?!?p> 葉徽南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面不改色的看著烈的各種野獸行徑了,她的注意都放在了無眼獸上,。
“這名字還真是直白,,沒眼睛就叫無眼獸啊?!?p> “恩,,這種無眼獸是靠聽覺和觸覺感知外界的。肉很緊,,但是它的牙上有毒,,所以一般頭都不吃?!?p> “毒牙,?”葉徽南的心思活泛起來,自從上次被襲之后,,她就想著給自己做一件自保的武器,。不過這世界的物種體能進化的太強大了,所以近戰(zhàn)武器就果斷被葉徽南放棄了,,或許,,自己可以從毒這方面入手。
“烈,,你要不要把那個頭撿回來,,我有點用?!?p> 葉徽南毫不客氣地指使到,。
“你不是害怕嗎?”烈皺眉問道,。
“也……也不是害怕啦,,就是有點惡心。”
烈沒再說什么,,出去將那顆頭又提了回來。
在烈即將靠近自己的時候,,葉徽南反應激烈的往后退了一大步……
生動形象的詮釋了什么叫嘴硬,。
“放……放那邊就好?!?p> 離近了一看更詭異,,那觸須上居然長滿了紅色的小疙瘩,密恐見了直接原地去世,。
烈皺了皺眉頭,,這哪是不害怕。想去安慰一下葉徽南,,只是手里還提著無眼獸頭,,只能先去把那個獸頭放到院子角落還貼心的蓋上了片葉子。
葉徽南甩了甩頭,,才將腦子里那副景象甩掉,。
隨后葉徽南就去檢查那個無眼獸肉了。
特意洗了手想來抱抱葉徽南告訴她別害怕的烈:“……”
好在三寶兒非常給他阿父面子,,屁顛兒屁顛兒過來要抱,。
行吧,至少手沒白洗,,將就一下吧,。
烈剛抱起三寶兒,那邊葉徽南就在興奮的叫他了,,“烈,,這時什么啊,這個你是在哪發(fā)現(xiàn)的啊,?!?p> 烈好奇的看過去,葉徽南正小心的捏著一個大刺球,,高舉著問他,。
烈當時心下一緊,這刺球尖銳無比,,扎到身上就是一個小血洞,,這個小雌性,冒冒失失的,。
“南,,快把刺球丟掉,別受傷,!”
“哈,?你們這管它叫刺球啊,。”
葉徽南覺得他們這里的起名方式真的是直白且樸實無華啊,。
烈趕緊放下抱起來還沒一分鐘的三寶兒,,快步走了過去。
小心翼翼的把刺球從葉徽南手里奪下來,,丟到一邊,。
葉徽南覺得烈對她有點太小心了,不過她也知道烈是擔心她,,只能默默承受這個甜蜜的負擔,。
“烈這個在我們那叫板栗,可好吃了,,我們那都是十月份才成熟呢,。沒想到這里居然現(xiàn)在就成熟了?!?p> 葉徽南有些高興的揮著小手和烈形容栗子有多好吃,。
糖炒栗子可是葉徽南很喜歡的小吃之一,沒想到居然能在這里看到,。
本以為烈同樣會很高興,,畢竟這也是一種食物,結(jié)果烈聽后并沒有很激動,,反而神色淡淡的,。
“南,這刺球是粘在無眼獸的毛上帶回來的吧,?!?p> 葉徽南懵懵懂懂的點點頭。
烈看著葉徽南的樣子,,嘆了口氣,。
“南,你給我指一下你剛才在那個位置把它拿下來的,?!?p> 葉徽南覺得烈羅里吧嗦的,但還是給他指了指,?!皣仯耐冗??!?p> 烈聽到之后就化出獸爪,刷刷兩下把那條腿上的毛都刮掉了。
與此同時,,無眼獸腿上的傷口也暴露了出來,。
密密麻麻深可見骨的的小血洞昭示著這里被密集的針刺過。
“南,,這無眼獸最是敏銳,,但是我今天抓住它一點力氣都沒用,就是這個原因,。”
烈指著那片傷痕,,很明顯是那只無眼獸本就受傷了,,根本無力逃跑,才被烈輕而易舉的抓到,。
……葉徽南沉默了,,雖然自己原來那個世界的板栗外面也包裹著一層刺殼,但是殺傷力可沒這么大,。
烈這么一說,,葉徽南注意到這里的刺球的質(zhì)感更接近于金屬的質(zhì)感,并不像是植物,,她只是光注意到裂開的縫隙里露出的板栗了,,并沒注意到它們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
想做先生的貓
最近又迷上古代種田,,看情況吧,,可能會再開一本,到時候沒準雙開,。 ?。ㄘ堌埨碇睔鈮裧i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