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卿,你怎么看?
紫宸殿內(nèi)—
喬詩高高坐在殿前的龍椅上,,手里把玩著不知哪府上貢來的玉環(huán)璧,,殿堂左右兩側(cè)文武百官皆跪拜在地。
百官皆跪,一般就是陛下怒了,,但今天是個意外,。
一名男人人站在殿堂道中,,男人面色柔和,,但眼中卻閃著陰厲的光,一只纖細白皙之手緊握在腹前,。
“陛下,,臣以為朝中事應當百官殿堂之下庭論,可不是陛下后宮一男寵可隨意指點的,?!?p> “笑話!梁丞相,,選秀之事朕早已定板,,男寵指點從何談起…”
喬詩抬起眸子偷偷觀察了梁澤林一眼,他用那種不可思議的目光死盯著她,。
喬詩努力表現(xiàn)出一副鎮(zhèn)定的樣子,,極力維護君威。其實心里已經(jīng)開始暗自擦汗了,,拜托大哥你還不如直接拔刀算了,,不就是要提前選個秀嗎嗚嗚。
停停停,,其實這事還得從一個極其無語不合理的原因講起,!
我是一名穿書者,從前作為一個小姑娘對于快穿類文極其著迷,,這種著迷慢慢染到了我的工作上,,但寫作的快樂漸漸消失,寫書從愛好變成了意義上的工作,。每日每夜的碼字,,讓我日漸頹廢,在碼字無休息的第66個小時,,我眼前一黑直接昏去,。
然后就有了現(xiàn)在讓我覺得極其老套但不可思議的一幕,我竟然真的穿書了,,穿到了自己寫的書《男寵愛我千百遍》上,。穿書也就算了,竟然穿到了一本我?guī)装倌昵安⑶覜]有寫完結(jié)局的書上,,而且還是在一個絕對女配絕對惡毒絕對戀愛腦的女帝身上,。
我日后嘗試過咬舌,喝毒酒,,跳河,,懸垂吊梁,,但是都沒有狗成。因為一直都有一個聲音在揪醒我“任務(wù)任務(wù)任務(wù)任務(wù)”,,聲音模糊雌雄難辨,但我能肯定這絕對是穿書過程中的不靠譜系統(tǒng),。
后來想想自己作為一國之君不能棄國事于不顧,,我也是勤勤懇懇的“工作”了66日,在第66日夜晚接到了丞相回宮的消息,,我才想起來還有這么個人物,,但早早就忘了他為啥離開了。
所以今早早朝就有了這么戲劇性一幕,。
“回陛下,,臣聽…”
正梁澤林緊鎖眉頭準備直言時,一名殿外駐太監(jiān)急急火火跑進殿內(nèi),。
“稟陛下,,黎將軍帶勝回都了!”
“甚是喜事,,朕當親自迎接將軍,,那無事退朝吧?!眴淘姀凝堃紊险酒?,不打算給梁澤林在發(fā)揮的機會,心里暗自擦汗,,小躲一節(jié),,跟這個丞相她可斗不過嘴皮子。
俯跪的官員好像在聽到喬詩要親自迎接將軍時后開始暗暗交頭接耳,,梁澤林面上更是一黑,。
“陛下和將軍這是什么時候和好了?”梁澤林不等喬詩走下殿前臺,,直接擋在她身前問到,。
其他官員看情況不對,要趕著都抓緊離開了,。不到一會空蕩蕩的紫宸大殿就剩我倆,。
和好?什么和好…喬詩這才猛的想起她和將軍這一茬,,黎將軍—黎衡,,竹馬類型的存在。
應該是被喬詩這個無情女帝發(fā)到老遠的疆邊邊上了,,說是攻下死對頭再回來,,這樣無情的舉動,,讓黎衡對她失去了從前的愛慕,自己曾經(jīng)殘忍惡毒的行為更是讓他厭惡,。
“嗯,?陛下?”
緩過神來再次對上梁澤林深褐色的眸子,,他離的我極近,,陣陣從他身上飄散的茶香味縈繞著我。
喬詩將他推開,,“是,,現(xiàn)在可好了!丞相您好好歇著去吧,!”
“不,,陛下,允臣同陛下您一道吧,,將軍也是臣的老,。友。了,。要好好見見,。”梁澤林又湊了上來,,老友這兩字被他點的極重,。
喬詩此時欲哭無淚,她實在想不起來這兩位祖宗啥關(guān)系了,。
“準準準,,你先離朕遠點?!眴淘娍焖購囊慌岳@開,,往殿外走去。
梁澤林跟在身后,,但神情暗淡,,他總覺得眼前的女帝好像和從前不太一樣,難道是因為離開太久了她已經(jīng)變了嗎,?照從前,,她絕對不會在朝廷上打斷他。
因為人人皆知,,這女帝實權(quán)沒有全部攥握在手中,,一直以來丞相代勞,而喬詩最常說的一句也是“愛卿,,你怎么看,?”直到丞相因事暫離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