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章 二度陷害
全錢收拾完府上的奴才后,,左思右想,,還是決定找魏忠池商量商量阿文的事,他沒想到一個女娃也會這么難對付,。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阿文自從火災(zāi)之后,就很少一個人出門了,,平日要么有耿桑陪著,,要么有孫亮陪著,至于劉氏,,亦是來往馬車有人接送,,甚至她為了避免再次“失火”,在睡的房間里都放了幾個裝滿了水的木桶,。
有了這些準備,,全錢派去的人自然都無功而返。
全錢來到縣衙,,下人們都認識他,,便直接將他帶到了偏廳,沒等多久,,魏忠池就到了,。
全錢直接開門見山,“大人,,這個女娃實在難纏,,恐怕還需要大人出馬?!?p> 魏忠池眉頭緊蹙,,“這女娃怪異的很,,若是本官不出所料的話,她身后應(yīng)該還有人,?!?p> “還有人?這是何意,?這叫阿文的丫頭不過是個村婦的女兒,,難道還有什么其他背景?”
“這本官就不得而知了,,不然無法解釋我們那么多手段,,竟然都被她一一躲過去,若非背后有人,,那便是此女絕非池中之物,。”
全錢來來回回的踱步,,“這阿文著實是我的心頭之恨,,若是不能除掉她,,我心難安,,大人看使個什么法子,能讓她永無翻身之地的,?!?p> 魏忠池冷哼一聲,“辦法本官已經(jīng)想好,,你只需要照辦即可,。”
阿文本在道館教學(xué),,孫亮卻突然急匆匆的跑過來,,臉上是從未有過的慌張,“阿文,,不好了不好了,,魏忠池帶人氣勢洶洶的過來了?!?p> “魏忠池,?”阿文還沒問出口,道館大門卻砰地一聲被撞開,,然后便涌進一群手持兵器的捕快,。
“將罪人拿下?!蔽褐页匾宦晠柡?。立馬就有幾人上前,將阿文抓住動彈不懂。
阿文臉色陰沉,,怒道:“大人,,民女一沒偷二沒搶,到底犯了何事勞大人如此興師動眾的抓我,?”
魏忠池冷笑一聲,,“罪人阿文,謀害無辜百姓性命,,心思惡毒,,今本官就要拿下你,替長水縣除惡,?!?p> 阿文大笑一聲,譏諷道:“沒有理由,,那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了,?大人,您可是想要我長水縣蒙上冤案,,背個濫用職權(quán)胡亂辦案的罪,?”
魏忠池狠戾的盯著阿文,“放肆,,此女不知悔改,,牙尖嘴利,給本官掌嘴,?!?p> 立馬有人走上前,就準備一巴掌扇過去,。
阿文不躲不閃,,反倒伸出了臉來,“大人,,這里不是公堂,,就算你是縣太爺,可也不能屈打成招,,這里這么多人看著,,你若是執(zhí)意如此,那就打吧,?!?p> 魏忠池看著那些面面相覷嘀嘀咕咕的學(xué)員,這里面大多都是長水縣很有地位的家族子女,。
半年時間的相處,,阿文已經(jīng)與他們打成了一片,,雖不至于隨叫隨到,可她有信心,,自己若是有所求的話,,這里面會有很多人站出來的。
“哼,,到了公堂上,,本官更能治你的罪,將此女帶回去,?!蔽褐页匕l(fā)話,率先走在前面,。
孫亮著急的不行,,拉住阿文的手不放,阿文卻趁人不備在他耳邊說了句“找耿叔”的話,,然后便毫無反抗的跟著走出去,。
這一路追隨的人不少,到了公堂的時候,,已經(jīng)圍了不少的人,。
阿文被狠狠的按壓跪在地上,魏中馳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換了一身正裝,,此時正一本正經(jīng)的坐于公堂之上,。
“威-----武-----”驚堂木一拍,,他厲聲道:“堂下何人,,報上名來?!?p> 阿文一個噴笑,,開口道:“民女阿文,叩見縣太老爺,?!?p> 倒不是她被嚇得不敢反抗,而是背后兩個兇神惡煞的捕快正盯著她,,她若是不配合,,估計一腳踹過來也說不定,何苦給自己找罪受呢,。
魏中馳冷笑一聲,,驚堂木又是一拍,呵斥道:“大膽阿文,,你在辣椒里面下毒,,將辣椒賣給醉香樓,,謀害無辜百姓性命,你可知罪,?”
阿文跪的筆直,,毫無擔心害怕,義正言辭的道:“大人,,這些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是陷害誣賴,民女不曾謀害過任何人,,請大人明察,。”
雖然知道這種屁|話魏中馳是不會聽的,,不過說還是要說,,畢竟外面還圍了那么多人,你若不說,,那就等同于默認,。
“還想抵賴,來人吶,,傳證人,。”
公堂內(nèi)又走進來兩個人,,阿文扭頭一看,,卻是全錢與羅福二人,她心中冷笑一聲,,心思一轉(zhuǎn),,便知道魏中馳與全錢這兩個狼狽為奸的人打的什么主意了。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魏中馳依舊問道,。
全錢與羅福各自報了名,,然后便聽全錢痛斥道:“大人,草民有冤,,昨日傍晚,,府上家宴,因時間急迫廚子來不及做,,便直接從醉香樓買了現(xiàn)成的菜品,,草民體恤府內(nèi)家丁勞苦,便特意定了一桌給下人吃,,只是卻哪知,,宴會到中途,,這些人竟然接二連三的倒下,經(jīng)大夫一查,,竟查出菜里有毒,。”
他說到此處,,有些哽咽,,似乎對家丁被害感到十分痛心,若是不認識他的人,,定會給他發(fā)一張好人卡的,。
羅福接下去道:“老爺當即就請了郎中給家丁診治,只是那毒厲害,,請了好幾個大夫也都束手無策,,最后還是有人提出,這解藥下毒之人定有,,老爺立馬就帶人上了醉香樓,,挨著盤查,卻查出毒物所在,,竟是在一袋子干辣椒里面,,醉香樓是百年老店,不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之事,,那問題便出在這賣干辣椒的人身上了,,回稟大人,這干辣椒正是從此女手中買的,,您若是不信,,可帶醉香樓的吳掌柜問話?!?p> 他指著阿文,,頗有些痛心疾首的道:“如此小的年紀,竟然做出這等天理難容之事,,大人,這窮兇惡疾之徒,,理應(yīng)當斬,,否則長大了豈不得危害這一方百姓?!?p> 你能演,,我也能演!
阿文對這些披著人皮的畜生是恨到了極點,,扯開嗓門兒哭的肝腸寸斷,,似乎受了天大的冤屈,,“大人,民女冤枉啊,,那干辣椒民女早已賣給醉香樓,,況且吃飯的人那么多,別人都沒事,,單單全老爺府上出了事,,這明顯是有人栽贓陷害啊大人?!?p> “是啊,,這么小的孩子,怎么會做出那樣的事來,?!?p> “對對,這孩子厲害著,,自己辦了個道館,,縣里很多富貴人家的子女都去學(xué)習(xí),這樣的人就做不出那事兒,?!?p> “你看這孩子哭的,肯定嚇傻了,,全錢是個什么樣的人,,這一看就知道孩子定是冤枉的?!?p> 人群中傳來陣陣議論聲,,許是阿文看上去實在太委屈了些,讓這些人都忍不住心軟,,口風已經(jīng)明顯轉(zhuǎn)向了她,。
魏中馳連連拍著驚堂木一邊道“肅靜肅靜”。
“帶證人醉香樓掌柜吳權(quán)上堂,?!彼值馈?p> 吳權(quán)同樣是被人扣住帶上堂的,,他面容看上去有些憔悴,,眼里布滿血絲,似乎整夜都未合眼,,阿文便知定是昨夜就被抓起來了,。
“草民吳權(quán)叩見大人?!彼Ь吹母┥硇卸Y,。
魏中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吳權(quán),將你所知的從實招來,,不得有誤,。”
吳權(quán)看了眼阿文,,眼里是愧疚之色,,“回大人的話,草民---草民確實不曾毒害過全老爺府上的人,,醉香樓是百年老店,,草民不會砸了這塊招牌的?!?p> “那你的意思,,不是醉香樓,便是這賣給你辣椒的人了,?”魏中馳追問道,。
吳權(quán)猶猶豫豫,“這---這----阿文姑娘不像是那種心腸歹毒之人,,恐有人陷害啊大人,。”
“大膽,,說話前后不著邊,,來人吶,拖出去打三十大板,,看你是招與不招,。”
吳權(quán)嚇得跪坐在地上,,顫聲道:“大人饒命啊,,草民實在不知從何招起啊大人?!?p> “那好,,本官問你,你只需要回答是與不是,?!蔽褐旭Y手中驚堂木一拍。
“這毒是否是從干辣椒里面查出來的,?”
“是----”
“那這辣椒是否是你從此女手里買來的?”
“是----”
“你既然說毒不是醉香樓下的,,那就是說是賣辣椒的人下的,?”
吳權(quán)呆了呆,,半響,才猶豫道:“-----不---不是-----”
“那就是醉香樓下的毒,?”魏中馳眼里閃過兇光,。
“不是---絕對不是醉香樓?!眳菣?quán)猛地抬頭反駁道,。
這時候全錢卻開口道:“那便是這心腸歹毒的女娃了,大人,,請容草民稟報一件事,,之前在同濟賭坊,草民與這女娃曾有些過節(jié),,想來這女娃定是心存了報復(fù)之意,,這才暗中在菜里下毒,并且借此機會賴在醉香樓的頭上,,心思如此惡毒,,不斬首難以平民憤?!?p> 阿文冷哼一聲,,“全老爺,上次那場賭局,,誰都知道是我贏了,,說不得你輸了一萬兩心疼不過,使出這種苦肉計來陷害報復(fù)我,,這些話都是你們的一面之詞,,若是要以此來定我的罪,那恐怕才是難以服眾吧,?!?p> “你---好你個牙尖嘴利的女娃,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他轉(zhuǎn)過身像魏中馳道:“大人,,為了證據(jù)確鑿,,請容許草民再叫出一位證人?!?p> ?。}外話------------------------------
某書友:辛苦了,但這全莽是否被寫的太慘了些,,⊙▂⊙
拇指姑娘:人家心地很善良的【捂臉害羞狀】,,你看我善良的給莽哥老子留了余地,說不定老人家寶刀未老還能老來得子咩!所以請叫我善良的shi神,,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