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高臺的中央,,欒墨望著周圍的人群。
人很多,,說是上萬個是夸張了,,但是數(shù)千是肯定有了。
并且其中絕大部分都是無限使徒,,只有一小部分不是而是這個世界的土著……哦,,無限使徒當(dāng)中也有許多土著。
欒墨看著那些不敢直視自己,,乃至不忍直視自己的的無限使徒,,心中頓時明白了的許多。
就是這些二五仔的存在,,才導(dǎo)致了還有許多人想要去當(dāng)狗,。
“嗡嗡嗡~”
劇烈的震動聲從腳下傳來,平臺再一次擴大,,數(shù)十個黑色的座椅,以一個圓圈的形式從地面上升起,。
坐在椅子上的也都是無限使徒,,只不過看上去他們的地位要比外面站著的無限使徒高上許多……其中居然還有一個自然靈族!
欒墨的目光停在那一個座椅的上方,,那是一朵嬌艷的向日葵,。
她像是一個女人一樣,以一種非常魅惑的姿勢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
仿佛是察覺到了欒墨的目光,,她站起身來對著墨就行了一個非常標(biāo)準(zhǔn)的淑女禮儀。
看到了他們的到來,,周圍的無限使徒們立刻閉上了嘴巴,,原本還吵雜的高臺上,霎那間就變得無比的安靜,。
仿佛連一根針落在地面上都能聽得見一樣,。
“咳咳咳~”
一位身材矮小,穿著黑色禮服的佝僂老者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仿佛已經(jīng)身患重病的似的,,只是稍微動了兩下就不停的咳嗽。
不過,周圍無限使徒看向他的目光卻是無比的尊敬,,仿佛在看著一位領(lǐng)袖,。
“咳咳咳,卡斯諾?!柋L亍さ栏窭埂び敖z·愛洛克李……咳咳咳,,真是一個讓人覺得名字,我就稱呼你為卡斯諾希吧,!
你應(yīng)該不認識我,,但你絕對聽過我的名字,我叫西格瑪三世,,他們都叫做皇帝,,也是議會的議長,同時也有不少人叫我最高至尊……咳咳咳,!”
這個自稱為皇帝的老頭只是說了幾句話就受不了了,,他捂著胸口坐了下去,對著一旁的其他無限使徒擺了擺手掌,。
代替他站起來的是個女人,,她穿的一身18世紀(jì)歐洲貴族女性才穿著的長裙,胸口露出大片的空白,。
她的臉上寫滿了高傲,,仿佛一只白天鵝一般,而她如此高傲的原因應(yīng)該就源自于她腰間的那柄細長的騎士劍,。
她用著冰冷的眼神看著欒墨,,不帶絲毫感情的說道:“卡斯諾希,你被判處了死刑,,不過作為仁慈的最高議會,,你還有繼續(xù)活下去的機會?!?p> “呵,,什么機會?”欒墨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了她的身上,。
但女人卻不再說話,,而是坐了回去,同時另外一個嘶啞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很簡單,,成為我們其中的一員……卡斯諾希,聽我一句勸,,這個世界已經(jīng)沒有救贖的必要了,。
如果還有哪怕一絲絲的希望,,我都會和你站在一起,但很可惜它已經(jīng)無藥可救了,。
你沒有必要為了一個沒有任何結(jié)果的結(jié)局去賠上自己的性命,。
加入我們,你將直接成為第11位議員,?!?p> 說話的是一個身材矮小的綠皮妖精,和植物園里的那個灌木區(qū)的園丁長得非常的相像,,只是他的身上充斥著一股學(xué)者的氣息,。
“哦……你說的很有道理,也非常有誘惑力,,但我并不認識你,,更重要的是你在我必殺的名單之中。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把你削成人彘,,然后當(dāng)成攪拌肥料的棍子?!?p> 聽到了欒墨的話語,,妖精長嘆了一聲默默的坐了回去。
“我就和你們說了,,和這種死硬分子沒有什么好談的,,還是直接開始行刑吧。他現(xiàn)在唯一的意義就是讓這個世界上那些還沒有看清楚事實的白癡知道,,與我們?yōu)閿呈嵌嗝从薮赖囊患虑?。?p> 這一次說話的是個英俊的男人,,只是他的皮膚有些過分蒼白了,好像是抹了粉底,,并且還極為騷包地打了一個黑色的雨傘,。
“咳咳咳,杰西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自稱為皇帝的老頭兒又一次站了起來,,他對著一旁的向日葵淡淡的問道。
“哦,,還有我說話的地方嗎,?
我一直以為我只有觀看的權(quán)利呢?!毕蛉湛贿呎f著一邊站了起來,。
她走到了欒墨的面前,,用自己的枝葉觸摸了一下束縛著欒墨的血紅荊棘,接著又飛快的縮了回去,。
然后再一次觸摸了一下血色荊棘,,接著又縮了回去。
欒墨用看傻子的目光看著她,。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卡斯諾希,,放棄吧,我們的全知之主已經(jīng)完全拋棄了我們,,祂也已經(jīng)完全的拋棄了這個世界,。
你已經(jīng)做得夠好了,你做到了許多人都沒有做到的事情,,你已經(jīng)成功的向這個世界,,向全知之主證明了你自己的忠誠,但是它現(xiàn)在不再值得你為它賣命了……我們擁有悠久的壽命,,要把眼光往長遠去看,,而不是緊盯著面前的的垃圾?!?p> 欒墨仿佛像是被她說動的一般,,默默的低下了自己的腦袋,看向了束縛在自己身上的血紅荊棘,。
但見到了他的這樣的舉動,,向日葵卻像是老鼠見到貓似的,忙往后退了好幾幾步,,并召喚出了一柄懸浮在空中的黑色法杖對準(zhǔn)了欒墨,。
“……呵呵,希望你是最后一個做狗的自然靈族,,不然我會很失望的,。”
話音未落,,欒墨整個人已經(jīng)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了束縛著他的血紅荊棘枷鎖滿滿的跌落在了地面上。
“不,!”站在人群當(dāng)中的鱷魚人頭領(lǐng),,用著只有自己能夠聽到的聲音絕望的嘶吼了一句。
下一秒,,他就看到那個打著黑色雨傘出言不遜的男人,,就被一對綠色的虛影給從中間劈成兩半。
緊接著是那個身材矮小的妖精,。
即使他戰(zhàn)斗的經(jīng)驗十分豐富,,在欒墨消失在原地的一瞬間,,就召喚出了一個黑色的罩子將自己保護了起來。
但非??上У氖?,欒墨卻依然猶如尖刀劈豆腐一樣,輕而易舉的就撕碎了他的法罩,,并把它削成了一根人彘,,狠狠地摔在了高臺堅硬的地板上。
一連死亡的兩位議員,,高臺上頓時亂作一團,,不過即使是這樣,卻還是有人站了出來擋住了欒墨,。
正是那一位高傲的猶如白天鵝一般的貴族女人,。
而她手中的騎士劍,也欒墨來到這個世界頂替這一位蒲公英劍圣以后,,遇到的第一個能夠阻擋他雙臂劈砍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