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抱著白月剛走出門,,楚湘竹也剛好帶人趕到,,幾人目光相對,楚湘竹也實在是沒有想到闖入的會是太子。
“不知殿下怎的突然出現(xiàn),,這其中定有誤會”,,楚湘竹立即低頭欲做解釋。
太子沒有說話,,只是拋過一個冷冷的眼神后便走了,。
楚湘竹看到太子毫不回頭的離去,也頓感事情恐怕鬧大了,,不過倒是不明白這丫頭什么時候又勾結上了太子,前幾日與她相要好的不還是五皇子嗎,。
屋內的錢大人見危險沒了,,也趕緊走了出來,只不過臉上的驚恐還沒有褪去,,“楚掌柜,,這可怎么回事?你這不是耍我錢某人嗎”,。
“錢大人,,你可知道方才進來的是誰嗎?”,。
“是誰,?我倒也好奇是誰這么大膽,公然敢闖進你西閣的客房了”,,錢大人怒氣沖沖的說著,。
“哼,這個人就敢這么大膽,,誰叫他是當今太子呢,,錢大人,這下,,你我可攤上麻煩事了”,。
“你說什么?太子,?哎喲哎喲,,壞了壞了,楚掌柜,,你倒是早說啊,,要是太子的人,我就是有十條命,,我也不敢起色心啊,,我錢某人雖然好色,但這不該碰的人,我也不敢造次啊”,。
“行了行了,,別嚎了,還是趕緊想想該怎么辦吧”,,楚湘竹對著錢大人呵斥道,,說罷便又招了招手,將蒙夜喚來身邊說了幾句,。
......
白月醒來時,,已到了寅時,睜眼便看到了守在床邊的柳琪,,柳琪大概是守候了一夜,,已經趴著床沿睡著了。
白月一動彈,,只覺得頭還有些微痛,口里也渴得厲害,,便輕輕的起身想要去倒水喝,但笨拙的身體依舊不聽使喚,,剛下床便摔了下去,聲音驚醒了柳琪,。
“掌柜,,掌柜您醒了,可感覺好些了嗎”,,柳琪又激動又關切的問著。
“柳琪,,水,,先幫我倒杯水罷”,白月疲憊的扶著床沿說著,。
“哦哦,,好,我這就去”,,柳琪將白月扶起到床上,,隨即便轉身去桌上倒了杯水,。
“來,掌柜,,慢慢喝”,。
白月將一杯水一飲而盡,隨后靠在床頭,,這才感覺恢復了一口氣,。
“柳琪,我昨夜是如何回來的,?”,。
“掌柜的,您還說呢,,昨夜可真是叫我們擔心死了,,得辛虧了太子殿下送您回來了”。
“太子,?太子殿下?”,,白月有些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但思索片刻后似乎又想起了昨晚太子抱起自己離開的場景,心里不禁一陣驚惶,,但這之后的事情自己倒是當真想不起來了,。
“你是說,是太子殿下把我送回南閣的嗎”,,白月繼續(xù)問著,。
“正是的,掌柜,,太子送完您后,,還交代了我們得好好照看著您”,。
“奇怪了,這太子殿下怎么會去西閣救我呢,?”,白月這才疑惑了起來,。
“掌柜的,您忘了嗎,,您走之前不是給我交代了嗎,若是一個時辰后你們還沒有回來,,或者沒有捎信,,便讓我去尋求公孫大人的幫助”,。
“確是如此,,但為何來的是......”,。
“掌柜且聽我說,,我見你們確沒有捎信回來,,也怕夜間前往公孫府白白驚動了大人,,便叫了伙計順路去了趟西閣,,誰知那門口小廝非不讓我們進去,還說著些不著西北的話,,便知道你們大概是遭受了為難”,。
“繼續(xù)說下去”。
“所以,,我們便又駕車去了公孫府,,但是到了后,又聽府門侍衛(wèi)說公孫大人正在招待貴客,,不便通報,,我......我當時實在是束手無策了,當即闖了進去,,很快便看到公孫大人和太子一同出來了,,而后太子說公孫大人年事已高,不便出門應對,,便自己隨我們一同到了西閣”,。
“原是如此”。
“還請掌柜莫要怪罪,,我私闖公孫大人府邸實屬無奈,,柳琪那時實在是擔心掌柜”。
“別擔心,,柳琪,,我又何嘗會怪罪你呢,倒是你救我于危難了,,瞧著你平日里膽小怯弱,當時也當真是難為你了”,,白月說著便拉起了柳琪的雙手,。
“掌柜待我如親姐妹,這些又何足掛齒”,。
“我既已沒事了,你也快快去好生歇息著吧,,等天亮了我們再去給公孫大人賠罪”。
“是,,那掌柜的您也好生修養(yǎng)著”,,柳琪說罷便輕聲出去關上了門,。
白月靠著床頭,,腦海里又回想起了太子的模樣,,雖然只依稀能記著些昨夜的景像,,但這突然的近距離接觸,也讓此時的白月有些羞怯,,想著想著便自己也不好意思起來,,縮進了被子又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