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和公孫大人相聊甚歡,,不覺得便到了晚間傍晚時刻,,白月雖沒有留下用晚餐,,不過公孫夫人的茶葉倒是當真盛情難卻,,走時還是裝了兩盒。
“掌柜的,,你是真要進宮去感謝太子嗎”,,回去的路上,柳琪突然開了口,。
“自然要去的,,也算是禮尚往來了,這太子雖然冷若冰霜,,但還是得表上自己的心意,,而且這么做橫豎沒什么壞處吧,頂多就遭他一個不屑的神情”,。
“掌柜你這話雖然沒錯,,不過我倒覺得這太子殿下,也不像你所說的那般冷漠,,昨晚我看他是十分熱心的,,闖進屋里救你的時候也是毫不猶豫的,出來的時候,,給那楚掌柜也氣的沒話說,,我瞧著十分解氣呢”,柳琪一口氣說了一長串話,,倒是驚訝到了白月,。
“柳琪,自從你昨夜找了趟公孫大人,,我怎么覺得你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話變得多了起來,而且還滑頭不少,,讓我瞧瞧你這小身板還蘊藏了些什么”,,白月說著便和柳琪在車上打鬧了起來。
......
隔天,,白月便打包好了一盒鳳梨酥,,帶上了進宮的牌令,又叫上柳琪進了宮,。
“掌柜的如今倒是輕車熟路了”,,柳琪見白月今日心情倒是不錯。
“柳琪,,別看這里面金碧輝煌,,個個都神情傲然的,但總感覺這里面暗潮洶涌,,實在是可怕,。換做我啊,我倒寧愿在宮外平凡一生,,喝茶吃酒,,還不快活嗎”,白月說的頭頭是道,。
“如今這樣當然好了,,不過要是沒有那楚掌柜的為難,倒是更好了,,否則還時不時的提醒吊膽一番”,,柳琪無奈的說著。
“你就知足吧,,我們算是幸運的了,,你瞧東、北二閣,,如今都幾乎沒落了下去,,而且大人說了,自會為我們撐腰的,,所以啊你也不要害怕,,安安心心便是”,白月說著朝著柳琪擠了擠眼,。
二人話語間,,便來到了太子的宮殿處。
白月提著鳳梨酥,,和柳琪站在殿外等了好一會,,才有宮人出來回話。
“二位姑娘請進,,太子方才在書房議事,,這才結束”。
“看吧,這還是你說的熱心腸呢”,,白月一邊偷笑,,一邊同柳琪講著。
“掌柜,,噓,,我們還是別議論了,這周圍侍衛(wèi)太多了,,我都感覺盯著我們呢”,。
“二位姑娘,到了,,請稍后片刻”,,宮人說罷便走到門前通報了起來。
“太子殿下,,人到了”,。
“嗯”,門里傳來了太子淡淡的聲音,。
隨后宮人便推開了門,,白月和柳琪也就跟隨著進入了殿內。
一進去,,便正對著一張書桌,,太子眉頭微皺,還在低頭看著些文書,,蕭楚便坐在一旁安靜的等候著,,殿內也再無旁人。
“原來是白姑娘來了”,,蕭楚搶先說道,。
太子聽見了抬頭看了一眼,隨后又低下頭看起了文書,。
“白月給太子殿下請安了,,今日特來感謝殿下的救命之恩”,白月上前行禮,。
“你不必謝我,,是你自己救了自己”,太子殿下一邊寫著什么,,一邊冷冷的回復了一句,。
“殿下此言我倒是有些不解了,我縱使是有三頭六臂,,可昨夜吃醉了酒也是無計可施了”,,白月有些不解的回道,。
“你不是交代了你酒樓的姑娘,每隔一段時間便去查探”,,太子依舊是邊看文書邊說著,。
一旁的蕭楚聽到也隨即說了起來,“沒錯,,若不是你交代給酒樓,,酒樓便不會去查看,,不去便發(fā)現不了問題,,也找不到公孫大府上去了”。
“非要這么說的話,,倒也不是沒有道理,,不過即便我千算萬算都算準了,也得殿下肯出面才行,,所以今日特地帶了些鳳梨酥來,,還請你們好好吃”,白月心想來都來了,,總不能反而沒了致謝的理由了,,說完便遞上了準備好的盒子。
“我出面是體諒公孫大人,,他鐵心要幫你,,我索性替了他去,倒不是因為你”,,太子放下筆,,依舊是語氣冷淡的說出這句話。
蕭楚見白月表情有些凝固,,便自己上前接住了鳳梨酥,,“白姑娘怎知我愛吃這鳳梨酥,且都給我吧”,。
白月心里正有些不得勁呢,,心想著怎么還有這樣說話不中聽的人,而且還是這當今太子,,自己倒也奈何不了他什么,,見蕭楚來解了圍,便順著說道,,“蕭公子愛吃也好,,也算不得浪費了”。
“既已謝過了,,可還有其他事”,,太子繼續(xù)問著,。
“沒有了,那白月便告辭了”,,白月說罷便退了出去,。
“殿下,這白姑娘挺知禮的,,你怎么還這么冷言相對啊”,,白月剛出門,蕭楚便湊到太子殿下耳邊,,這么看來兩人的關系倒不像是主仆,,更像是好友。
“哼,,知禮我便得笑臉相迎不成,,有吃的還堵不了你的嘴”,太子和蕭楚說話倒像是個活潑好言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