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后,我們回到各自的房間休息,,貴叔說先別急,,等他請的客人到了再議。
想起張雨涵的話,,我好奇地問孫秋禹:“早上張雨涵說貴叔請的高人是誰,?”
孫秋禹脫下衣服,,露出一排整齊的腹肌。
“剛剛已經(jīng)到了,,正在房間里商量對付那條大蟒蛇……”
說到“大蟒蛇“三個字,,孫秋禹表情愣了愣,似乎感覺自己說錯了話,。
“就是那條長得像大蟒蛇……的蛇,。”孫秋禹接著說道,。
我當然明白他為什么會停頓,,因為我也說不出那東西到底是個什么怪物。
“包天呢,?”
我突然感覺房間有些安靜,,似乎少了點什么,轉頭一看,,包天不見了,。
孫秋禹看了一圈,正要說話就發(fā)現(xiàn)包天鬼鬼祟祟走了進來,。
“聽到?jīng)]有,,那兩個苗疆巫師說昨天遇到的地龍是海龍囤堡的守護神,在當?shù)氐墓艜锒加杏涗?!?p> “真的,?!”
我假裝興奮的坐起來,,做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問他,。
包天立刻來了興致,故作神秘的說:“廢話,!兩個苗疆巫師看起來特別神秘,,男的全身都是符號印記,特別嚇人......”
他沉吟一會,,表情有些輕浮的笑著說:“女的......長得還挺好看,。”
見他如此表情,,我有些好奇,,于是繼續(xù)調侃說:“這守護神真是條龍,?”
包天表情嚴肅,,有些不耐煩的說:“人家都說了,是聽爺爺?shù)臓敔數(shù)臓敔數(shù)?.....說的,?!?p> “爺爺?shù)臓敔數(shù)臓敔數(shù)氖怯H自告訴他的,?”我問道。
“廢話,!肯定......”包天表情一變,,一臉不悅的看著我說:“淫賊!你是不是想搞事,!”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哈哈,你這個草包,!你再罵一句試試,,早上的教訓忘求啦?”
包天捂著自己的肚子,,眼神幽怨的瞪了我一眼,。
“昨晚剛子的呼嚕太大了,老子沒睡好,,不然會輸你,?”
想起早上揍包天的快感有些好笑,我略帶挑釁的說:“不服再來試試,?”
“老包,,是不是一男一女?”孫秋禹突然發(fā)問道:“你可知他們是什么來頭,?”
包天眼光一閃,,立刻望向孫秋禹,完全不理不睬一旁的我,。
“我操,!這你都知道!你是不是認識這倆人,?快,!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說來聽聽,?!?p> 孫秋禹顯得有些遲疑,緩慢點頭說道:“那就是了,,這兩人不簡單,。”說完繼續(xù)整理行裝,。
“嘿嘿嘿,!你倒是說完啊,!”包天將一根煙仍在孫秋禹頭上,。
孫秋禹撿起煙,,點上叭叭兩口后說:“這兩人是附近一帶很有名的苗疆巫師,男的叫梁國揚,,女的叫梁國雪,。”
“兄妹,?”包天表情一驚,,難以置信的說:“這玩笑開大了......你要說是父女老子可能還相信點,老來得女,?那這得多老啊,,不可能七老八十還能生吧......”
包天口無遮攔的一頓亂說,正想繼續(xù)發(fā)揮,,孫秋禹突然表情嚴肅的打斷他,。
“瀚林,不能對長輩不尊敬......再這樣我可不告訴你他們的事了,?!?p> 也許是對包天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孫秋禹并沒有多說,,只是點到為止,。
但我卻又再次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了孫秋禹那種特殊的異樣神情,感覺他好像在刻意控制自己,,有意把自己想真實表達的情感隱藏起來,。
我不知道這種情感的影藏是因為和包天不熟悉,還是因為他自己刻意去掩蓋,,也許他想的和包天一樣,,孫秋禹也是一個口無遮攔的人,只是他自己不想去承認,。
這讓我想起了他的一句話,。
“我從小沒有朋友,不知道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p> 也許他是在自我保護,是在努力活成貴叔想要的樣子,。
“好好好,,您老人家說得對,是我的不對,,我錯了,,我給兩位前輩磕一個。”
包天說完突然朝著門的方向“撲通”一聲跪下,。
“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孫秋禹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之色,,正要上前攙扶,,包天卻“嗖”的一聲騰起。
“快說,!快說,!”
我沖著包天豎起大拇指。
“有種,!”
包天輕蔑一笑說道:“客氣,!”
孫秋禹看了一眼我們繼續(xù)說道:“還記得在囤堡里貴爺說見過一次苗疆巫師用石斛花祭祀嗎?”
想起貴叔曾經(jīng)說的話,,我突然頭腦一陣發(fā)麻,。
“就是這位老兄和他母親……”
“什么!這女的是他媽,?不是說是兄妹嗎,!再說這男的看起來也沒有這么老嘛!如果是貴叔之前見過的,,那這老家伙……前輩多少歲啦,?”
孫秋禹強忍著怒氣,對著包天一字一句的說:“我說的他媽……不是你看到的這位前輩,,是之前的前輩……是他媽……”
可能是覺得自己說的話連自己都沒有聽懂,,孫秋禹不耐煩的繼續(xù)說道:“你別打岔行不行!”
包天一臉茫然看著孫秋禹拼命點頭,。
“好好,,您老捋清楚思路,慢慢說,?!?p> 孫秋禹沉思一會,整理了一下思路說:“老包,,你想,,貴爺說曾經(jīng)見過一次這位老兄,但那個時候我還沒有跟著貴爺,,也沒有聽貴爺提起過,。”
包天若有所思點點頭說:“言之有理……”
“我跟著貴爺二十多年了,,所以肯定至少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
孫秋禹抽了一口煙繼續(xù)說:“何況成為苗疆巫術一定是族中德高望重的長輩,能夠在二十多年前就組織祭祀大典,,這老前輩得多大了,?”
包天不可思議的點點頭說:“那你怎么知道是他倆?”
“貴爺告訴我今晚帶他們一起入囤堡,?!?p> 晚飯的時候我們幾個年輕人被貴叔叫了過去,在簡單相互介紹后,,我們彼此點點頭,,也算打過招呼了。
說起這兩位來頭確實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