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看到黃藥師這一招,,司空湛心里就特別的羨慕嫉妒恨,,今日機會來臨,,他不顯擺顯擺他良心上就過去,。
驀然,,一道靈光閃現(xiàn),,司空湛回憶起某個類似的片段,,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你們這是怎么了,,干什么一直盯著貧道看,?看得貧道怪不好意思,有種臉紅的感覺,,你們看貧道是不是臉紅了,?”他假裝一臉認(rèn)真的問兩人。
司空湛無恥的話瞬間化作精神攻擊,,另兩人毫無抵抗的中招,。
聞言,東方勝眼角直抽搐,,對司空湛的佩服眨眼消失殆盡,,忍住暴揍司空湛的強烈沖動,轉(zhuǎn)身到另一邊,,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洪七不愧為北丐,不但氣魄驚人,,就連抗打擊能力也超強,,雖然也很想上去踹司空湛兩腳,但還是努力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道士,,不得不說,你臉皮真厚,,乞丐很想打你一頓,。”
“別,,只是和二位開個小玩笑,,調(diào)劑調(diào)劑一下嚴(yán)肅的氣氛?!?p> 司空湛立即回復(fù)正常,,然后問道:“你們說實話,我這招劃船的方式如何?是不是很氣派,,很有高手的氣度,?”
洪七笑道:“確實很氣派,不是高手,,想必沒法像你一樣劃船,。”
“還是洪老哥有眼光,,高手劃破船,,想想都寒磣,應(yīng)該這樣,,大海之上,,一葉扁舟,一人負(fù)手而立,,衣襟飄飄,,長發(fā)飛揚,在水中就這么乘風(fēng)破浪,,多么美妙?。α?,如果腰間再掛一碧霄就更有味道了,。”司空湛努力為洪七描述內(nèi)心中的美好景象,。
洪七剛開始還不覺著什么,,可越聽越覺著不對勁,臉色越來越怪異,,直到司空湛說到“碧霄”,,他才恍然明白,這不是東邪黃藥師嗎,。
“老弟,,我怎么覺著你說的那個人比較眼熟,太像黃藥師了,?!?p> 司空湛光棍的承認(rèn)道:“我就是以他為原型的,大師哥在世的時候,,我們就很熟悉了,,他英俊瀟灑,武功高強,,住在桃花島,,又常年的帶著把碧霄,如此好的條件,,不說他說誰,。”
說到黃藥師,,洪七道:“華山一別,,不知不覺快七年了,不知黃老邪如今怎樣,?”
“他呆在桃花島不出來,,我們怎的得知?!笔聦嵣?,司空湛比誰都清楚黃藥師的情況,恐怕黃藥師正一邊悲痛夫人離去,,一邊照顧小黃蓉,,并用瘋狂練功的方法來麻醉自己,或許,,還有對梅超風(fēng),、陳玄風(fēng)兩個孽徒的痛恨。
“不對,,我差點被你繞暈了,,你說,你慫恿我們來此,,到底是為了什么,?是不是根本不是為了虛無縹緲的還施水閣,而是自己乘小船氣派一把,?”洪七突發(fā)奇想,,高聲問道。
此話一出,,東方勝豁然盯向司空湛,,等著司空湛的解釋。
司空湛被問的一愣,,哭笑不得道:“你們太看不起貧道了,,貧道是那樣的人嗎?”
東方勝仍盯著司空湛,,洪七一臉狐疑,,他們都非常清楚,司空湛大事上不含糊,,但小事上比較不拘小節(jié),,言語舉止有時比較怪異,,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個頑劣的孩童。
當(dāng)然,,司空湛沒法跟他的師哥老頑童周伯通比,,那家伙才是真正的永遠(yuǎn)長不大的頑童,大事上,,小事上統(tǒng)統(tǒng)都不著調(diào),。
司空湛發(fā)現(xiàn)他白問了,只得解釋道:“貧道再不著調(diào),,也不會如此沒水平,,想乘小船氣派一下在哪里都可以,何必選在這兒,。再說,,貧道當(dāng)真想在這兒試試,只要實言就可,,你們還能管著不允許不成,,又何必多此一舉說出到參合莊一事?”
洪七和東方勝說的有理,,終于放心下來,,洪七更把心中的想法全然告知司空湛,并且說道:“我們一開始找參合莊希望就不大,,接著剛才你表現(xiàn)的太過興奮,,因此,……”
司空湛恍然大悟,,心說:“貧道就是納悶,,貧道的人品為何下降到這般地步,原來事出有因,,一是此事太巧合了,,二是面對有共通話語的洪七和東方勝,不自覺的本性流露,?!?p> 嘆口氣,司空湛訕訕道:“能痛痛快快說話的人越來越少了,,貧道朋友本就不多,,在外遇到你們兩個也是緣分,一高興本性流露,,……”
聽司空湛真誠的話語,,洪七、東方勝心田皆淌過一股暖流,,司空湛毫不保留的信任,,讓他們深深的感動,。
司空湛珍惜三人間的友誼,他們兩人又何曾不是呢,?
有些人一輩子相處也只是個溫暖的陌路人,,而有些人僅僅一面之緣卻能成為生死相托的知己。
司空湛,、洪七、東方勝三人間的友情沒有“一面之緣”的夸張,,但有時間的沉淀,,感情只會被醞釀的越濃,越香,。
洪七非常理解司空湛,,深有感觸道:“乞丐我何嘗不是呢,以前還好,,隨著我成為丐幫幫主,,成為四絕之一,實力,、身份,、地位的改變,幫里的人都敬我,、怕我,,在我面前帶著拘束,說話小心翼翼,。
在外面,,江湖同道一樣,不是向我請教武功,,就是打著一些壞心思,,我看他們說話都替他們感到心累,直到碰到王道長,、黃藥師,、段智興、老頑童,,還有你們幾人才好上很多,。”
“高處不勝寒,!”
司空湛感慨萬千,,轉(zhuǎn)而放聲笑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何況貧道的知己不只一位,?!?p> 小船一直向西,,約莫行了十幾里路,洪七問道:“參合莊到底在哪里,?”
“貧道只知道在姑蘇城西三十里外的葦塘深處,。”司空湛回道,。
“就這點,?”
“就這點?!?p> 三十里的水路不成問題,,問題是三人都不知道蘆葦還在不在,找了一個多時辰,,幾乎把一大片水域翻遍,,終于找到一片一眼望不到邊際的蘆葦叢。
小船靜靜的停在邊上,,司空湛兩眼發(fā)直,,不知接下來該如何采取行動,良久,,虛心的請教洪七,。
“洪老哥你經(jīng)驗豐富,你說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洪七比司空湛好不到哪里去,,口中喃喃道:“這種事我從沒干過,我經(jīng)驗豐富個屁,,東方兄,,你如何看?”
東方勝裝死人,,假裝沒聽見,。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貧道就不信了,,我們四處找找?!睎|方勝摩拳擦掌,,揮手一道氣勁,隨意插進(jìn)了蘆葦叢,,駛向深處,。
杭州府,西湖,,斷橋處,。
赤城子和鐘良兩個大男人一人一端,,面對面站在斷橋兩側(cè)。
兩人對望一眼,,一人搖頭,,一人嘆息,他們慢慢走到斷橋正中,,望向波光粼粼的湖面,。
“西湖這里沒有?!辩娏紵o精打采,。
“到杭州府再找找?!背喑亲痈緵]奢望一次就能找到司空湛,。
……
“周師叔,,咱們不能這樣沒頭蒼蠅的亂找,。”郝大通對周伯通道,。
周伯通抓著頭皮,,頗為煩躁,問道:“那你說該怎么找,?”
郝大通語塞,,他也沒有辦法,他們下山后,,就突然沒了那兩名女子的消息,,那兩人仿佛憑空消失一般,沒留下丁點線索,。
“聽聞那兩名女子只誅惡人,,不殺好人,只要她們出現(xiàn),,我們就去會一會,,應(yīng)當(dāng)沒有什么危險?!鼻鹛帣C說道,。
劉處玄開口道:“丘師弟說的沒錯,那兩人說不定還會出現(xiàn),,如今只能靜待消息,。”
“那就等吧,!”周伯通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