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審配不由仰天長笑,,一字一句道:“事已至此,,你居然還執(zhí)迷不悟,,你以為我費這么大的力氣把你帶到這里來為了什么,?是為了殺你,?不,,我若想殺你,,有一百次的機會,,我就是想用你的性命來威脅你爹,,他要么要他的冀州,要么保住你一條小命,,趁著你還能活幾天,,你不如仔細想想,他到底會選擇誰,?”
冀州與自己,,居然成了一道無解的難題。
袁尚面色瞬間變得慘淡,,心里已經(jīng)意識到,,活著的自己已經(jīng)成了制擎父親的一個把柄,仇恨的目光望著審配,,突然發(fā)瘋似的朝他沖了過去,。
還好他身后的曹軍反應奇快,一把就將他拽了回來,,否則的話還真有可能讓他沖了過去,。
只見過紈绔的袁尚,審配還從來沒見過這么有血性的他,,頓時被袁尚的舉動給嚇了一跳,,連忙往后退了幾步,沖著袁尚不屑地冷笑道:“都是快要死的人了,,還發(fā)什么瘋,。”
“審配,,你這個背主的奴才,,你不得好死,你不要忘了,我二哥一定會回來替我報仇的,,不管你躲到哪里,,他都會要了你的狗命?!?p> 光是聽到袁熙的名字,,審配居然犯了跟曹操一樣的毛病,心中突然打了個顫,,仿佛袁熙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一樣,,下一秒就會一刀殺了自己一樣。
自己連忙甩了甩頭,,把這個恐怖的想法從腦海中拋了出去,,臉上露出一絲猙獰,沖著袁尚吐了口唾沫,,接著大聲吩咐道:“把他拖下去,,嚴加看管?!?p> ……
袁潭是親眼看著袁尚帶著兵馬離開大營的,。
做為一軍最高統(tǒng)帥,他的確有能力把袁尚留在大營在,,可是他偏偏卻并沒有那么做,,也許是藏在心底深處那自私的念頭在作崇,袁潭甚至隱隱希望袁尚這次最好打個敗仗,,這樣的話,,以后就再也不會有人跟自己爭大將軍之位了。
當然,,這種自私的想法,,袁潭絕對不會跟別人提起,哪怕別人問起的時候,,自己也可以故做無奈地攤開手,,示意自己勸了幾次都勸不住袁尚。
而實際上,,他只是那么說說而已,,甚至還有種火上澆油的念頭。
軍營中少了袁尚,,似乎連空氣都變得清新起來,。
一連三天,袁熙都在是悠閑中渡過,,河對面的曹軍一直都沒有任何動靜,,甚至讓人覺得會不會袁尚真的把曹操的糧道給劫了,,不然為何會一直沒有動靜?
到了袁尚離開的第四天,,就在袁潭打算四周巡查一番的時候,,突然有親信急匆匆跑進帳中,面帶驚喜之色,,連忙往后一指道:“稟將軍,有大喜事,,二公子得勝歸來,,已到離大營不足十里處?!?p> “二弟果然不負眾望,!”袁潭頓時一喜,袁熙果然厲害,,離他自己定下的十日之約還有兩日,,他就已經(jīng)擊敗羌人的人馬又匆匆地趕了過來。
有了袁熙助陣,,再加上少了袁尚在身邊制擎,,這場仗焉有不勝之理。
想到這,,袁潭再也坐不住了,,算了算時間,連忙帶著手下幾員大將匆匆迎了出去,。
眾人在東安鎮(zhèn)外等了好久,,終于看到一支人馬正朝這么跑來,為首一將,,不是袁熙又是誰,。
看到袁熙的時候,袁潭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正想迎上去的時候,,身邊的文丑突然靠過來些,壓低了聲音道:“將軍,,快看二公子手下的那些騎兵,。”
“呃,?”袁潭臉上閃過一絲詫異,,抬起頭順著文丑所指看了過去。
這一看不要緊,,還真讓自己看出些許不同,,袁熙麾下居然清一色的全都是騎兵,,每個人都騎著高頭大馬,人馬身上皆披輕甲,,手中雖未持武器,,但腰間卻掛著一柄細長的馬刀,只是被刀鞘給遮住,,讓人拿不準這是一柄什么樣的武器,。
“咦?二弟的手下用的是什么兵器,?”
文丑乃是袁潭的大舅哥,,絕對的自己人,袁潭對他也是極為的信任,,顧不上去迎接袁熙,,低聲問了一句。
此時的袁熙離這里已經(jīng)越來越近,,文丑來不解釋那么多,,快速地回道:“大公子一定要想個辦法,把這支騎兵收到咱們的麾下,?!?p> 從袁熙手里搶兵?
袁潭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這么做,,自己真的那樣做了,,豈不是把袁潭往袁尚那邊推嗎?
本想跟文丑解釋一下,,可是袁熙已經(jīng)來到近前,,連忙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在馬上笑著一拱手:“恭喜二弟旗開得勝,,打敗羌人,,振我冀州聲威?!?p> 袁熙在馬上遙遙回了一禮,,有些惋惜道:“只可惜被阿爾斯楞給逃掉了,否則的話可保并州十年無憂,?!?p> “二弟不用操之過急,等咱們聯(lián)手打敗了曹操,,有得是時間收拾他們,,來來來,咱們先回鎮(zhèn)上休息一下再說,?!?p> 一邊往鎮(zhèn)里走,,袁熙一邊跟四周認識的將軍打著招呼,見高覽,、文丑這些大將都在四周,,卻唯獨卻少了袁尚,表情頓時變得不滿,,冷哼道:“三弟在哪里,?知道我回來了,居然連見都不來見一面嗎,?”
袁潭表情無奈地長嘆口氣:“二弟不知,,前幾日三弟也不知道受誰的蠱惑,非要學你偷渡黃河,,去劫那曹操糧道,我自然不肯放他離開,,可是他根本不聽我的話,,居然趁我不注意,連夜率領本部人馬沖出營去,,也不知去了哪里,,如今已經(jīng)三天沒有消息了?!?p> “什么,?”爪黃飛電陡然停了下來,袁熙驚訝地瞪著袁潭,,不由怒道:“三弟不分輕重,,難道大哥也看不出來嗎?我走的時候是怎么跟你說的,?這么大的事情,,大哥怎么連攔都不攔一下?”
“我攔了,,可是沒攔住呀,。”袁潭攤開雙手一臉幽怨地看著袁熙,。
這種謊話騙騙別人還行,,可是想騙袁熙卻差得很遠,袁熙不由冷笑道:“大哥乃一軍之主,,只要你一句話,,三弟連這個鎮(zhèn)子都走不出去,又怎么會帶著大軍離開,,還是說……是你根本就不想攔,?”
“二弟怎么能這么想我,?”袁潭眼睛一瞪,惱羞成怒道:“你當我是一軍統(tǒng)帥,,可是老三心里可不是這么想,,他不肯聽我的話我又能怎么樣?難道還能讓人把他給綁起來不成,?”
袁潭說的的確有幾分道理,,以袁尚那個小孩子脾氣,認準一件事肯定非得去做不可,,袁潭就算勸,,也只是隨口那么一說而已,換來的卻是袁尚不管不顧地出營,,跑去揭曹操的糧道,。
可是他也不想想,當初自己偷襲曹操糧道,,是他根本就沒想自己那么大膽,,如今的曹操又怎么會在同一個地方連續(xù)跌倒兩次?
袁熙猶豫一下,,沉聲問道:“三弟走時,,身邊還帶了誰?”
“聽說審公也在,?!?p> “審配?怎么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