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咱們都做了多少回生意了,,之前的確是我們也被打了眼一次,,但是那錢不是也分文不少的給你們羅老板退回去了嗎?這玉璽是大開門物件,,我們還想著以后跟你們長期合作呢,自然不能在這掉鏈子不是,?”
見肖斌終于憋出這么一句話來,,王先生終于松了口氣,哈哈一笑,,表示自己這里肯定是沒什么問題,。
“王先生見笑了,這個玉璽一旦買回去,可就是我們下一次拍賣會的壓軸寶貝啊,,羅經(jīng)理小心一點也是理所應當?shù)?。?p> 黃凌看起來因為肖斌的判斷心里也有底了,,微笑著對王先生說道,。
“那咱們這交易……”
王先生可沒有那么多廢話,眼神直接就飄向了黃凌和肖斌帶著的那個公文包,。
“基本上就可以定下來了,,等我讓鑒定師跟羅經(jīng)理確認一下,咱們就交錢拿貨,!”
黃凌依舊是微笑著說道,,王先生對此也是認可的,畢竟這么多錢,,請示一下總經(jīng)理還是有必要的,。
不過黃凌說完了之后,竟然直接帶著肖斌就往門外走,。
“黃小姐,,你這是?”
“我們大哥大剛才車壞了的時候打電話打的沒電了,,用你的怕羅經(jīng)理有什么想法,,我們還是去樓下酒店門口的電話亭給他打吧!再說了,,錢還在你這沙發(fā)上呢,,你擔心什么?我們還擔心下樓的功夫你反悔不賣我們了呢,!”
黃凌這番話說的不慌不忙,,反而顯得王先生這么一個大老爺們有點小家子氣了。
“行,!你們快去吧,,這個羅老板,每次都這么小心翼翼的,,真不知道他擔心的是什么,!”
看著黃凌和肖斌慢慢的一邊商量一邊走出去的身影,王先生往沙發(fā)上一坐,,嘴里嘟囔著,。
其實對于羅藝的謹慎,他已經(jīng)習慣了,,之前的每一次交易基本也是這樣,,最終都要跟他再報備一下才行交易,。
而且他之前給黃凌打電話的時候,黃凌已經(jīng)語氣急促的告訴他車出了點問題,。
這些說辭都是對得上的,,再加上放在沙發(fā)上露著一個小縫隙的公文包,他已經(jīng)能從縫隙里看見一沓紙幣了,,所以他完全沒把這當成一回事,。
看著黃凌和肖斌下樓了,王先生也拿起大哥大,,撥通了一個電話,。
“老板,交易快結束了,,你說的那個金陵來的會鑒寶的年輕人剛才在這足足看了快一個小時了,,最后說的也跟上次的鑒定師差不多,我看這小子多半是個大忽悠,,把羅藝給忽悠了,,其實什么都不會!”
趁著這個空隙,,他也想跟自己的老板匯報一下情況,。
“快結束了?什么意思,?他們?nèi)四???p> 顯然電話對面的老板對于他們并不是非常放心,一聽這話連忙問道,。
“去跟羅藝匯報去了,,放心吧老板,他們的錢還在這屋子里放著呢,,他們一旦鑒定沒問題了,,比我們還著急完成交易呢!”
“錢放在你那了,?羅藝的手下什么時候辦事這么不牢靠了,?不是還有金陵去的那個肖斌嗎?他號稱火眼金睛,,很可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問題了,,你趕緊去找他們!”
聽到自己的老板在電話那頭有點著急了,,王先生才覺得事情可能是有點不對,。
“快,!打開他們的包,,看看里面有多少錢!”
坐在沙發(fā)上的一個大漢連忙打開了黃凌之前一直拿著的公文包,打眼一看里面果然是一沓一沓的錢,,不過他剛想松一口氣,,卻發(fā)現(xiàn)錢中間的顏色不太對。
拿起一沓打開一看,,卻發(fā)現(xiàn)只有前后兩張是真的,,中間部分都是白紙。
王先生一看這個情況,,當時心里就是一涼,。
“他娘的,被他們被騙了,!那小子肯定是看出來咱們這個玉璽有問題了,,你們趕緊下樓去找!”
“要是找不著呢,?”
“追,!開車去給我追,他們肯定開著車趕回金陵呢,,要是能把他們留在這,,起碼把那個鑒定師給廢了!讓羅藝知道知道跟咱們作對的下場,!”
王先生醉咯說的狠,,但其實無非是他害怕自己被老板給廢了。
把玉璽出售給羅藝對于他們很重要,,他的任務是保證交易順利進行,。
就算不能順利進行,也得把黃凌帶來的錢給留下,,現(xiàn)在他得了這么個雞飛蛋打的結果,,自然沒什么好果子吃。
這個時候的肖斌和黃凌,,已經(jīng)在出了酒店之后一路飛奔到了停在路邊的車上,。
肖斌特意選擇了這么一個停車位置,上車之后直接就上了出城的主干路,,最大限度的節(jié)省時間,。
“真沒想到,還真是向著你想的結果發(fā)展了,,不過那個玉璽真的是假的,?”
“假的!不過就是個民國時候手工雕刻的工藝品罷了,,一般人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只有字體上有一些細微的差別,,我之前恰好研究過,這才找了出來,,你只管開車,,不要走咱們來時候的路,也先別回金陵,,去滬上找個酒店咱們住一晚,,明早再回金陵!”
因為有了之前的事,,黃凌對于肖斌的判斷力已經(jīng)很相信了,,二話沒說就奔了去滬上的公路。
“其實就算是我當場說出來這個玉璽是贗品,,咱們應該也沒有什么危險,,當然這得是在老實配合的前提下?!?p> “怎么叫老實配合,?”
“把錢給人家,我嘛,,估計得教訓一頓,,你嘛,估計也得教訓一頓,,只不過咱們倆的教訓方式可能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
“男人都男人的教訓方式,,比如打我一頓,讓他對他們產(chǎn)生一些恐懼,,女人嘛,,那自然也有女人的教訓方式,比如說……”
“行了,,你不用說了,。”
黃凌紅著臉咽了一口唾沫,,目光馬上就集中在了馬路上,,腳下的油門也不知不覺的就踩的深了不少。
肖斌搖搖頭,,沒有把這個科普繼續(xù)下去,,而是拿起手里的大哥大,撥通了羅藝的電話,。
“什么,?他們竟然真的是在騙我,?”
“是的,現(xiàn)在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要不是我們倆反應迅速,帶來的錢早就讓人家拿走了,,他們今天晚上可能回去金陵找我們,,我們就不回去了,剩下的事,,你應該能應付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