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吃虧認(rèn)了一個(gè)爹就夠了
蘇晚秋指了指自己,又看了一眼北寒勛,。
對了,,她現(xiàn)在是北寒勛的女兒,和北寒勛才是一個(gè)姓氏,。
她干笑了兩聲,,從地上站了起來,還象征性的撣了撣自己的膝蓋:“景修哥哥,,爹爹都讓咱們起來了,,我來扶你!”
“……”
容景修沒有起來,,蘇晚秋疑惑的問:“景修哥哥,,你怎么不起來?。俊?p> “因?yàn)楸就鯖]讓他起來,?!?p> 北寒勛的聲音淡漠:“現(xiàn)在這里沒有其他的人,是誰把赤蛇放出來的本王不關(guān)心,,本王關(guān)心的是,,誰殺了赤蛇?!?p> 北寒勛的視線落在了蘇晚秋的身上,。
蘇晚秋渾身一緊。
她殺了赤蛇是權(quán)宜之計(jì),,不殺了赤蛇,,怕是那條大蟒就要把容景修給吞了。
雖然她本人心智都已經(jīng)二十八了,,但是在眾人的眼中,,她也才八歲,八歲的奶娃,,能殺得了一條兩米多長的赤蟒嗎,?
“是我?!?p> 容景修抬眼,,叩首:“回王爺,赤蛇意圖傷害公主,,容景修情急之下才殺了赤蛇,,赤蛇是王爺心愛之物,是容景修的錯(cuò),,請王爺降罪,。”
“不,、不是?。 ?p> 蘇晚秋結(jié)巴,,容景修面無表情,,是鐵了心打算把這件事情攬?jiān)诹怂约旱纳砩稀?p> “不是?蛇既然不是容世子殺的,,難不成是你殺的,?”
北寒勛挑眉,那雙狹長的眼中噙著冷意,。
“就是這個(gè)小乞丐殺的,!我親眼看見的,!”
秦子言指著蘇晚秋,說:“小乞丐手里有一根銀針,,插在了蛇的身上,,蛇就死了!和我表哥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
“住口,!”
容景修語氣微怒:“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怎么能夠把過錯(cuò)都推給女孩子,?子言,,你太不懂事了?!?p> “可分明就是北寒秋,,是她……”
容景修雖然只有十五歲,但是背脊挺得很直,,他一字一句的說道:“王爺,,是景修殺了您最心愛的赤蛇,請王爺降罪,!”
“很好,去外面跪著吧,?!?p> 北寒勛渾然不放在心上,外面冰天雪地,,雪地上的積雪能夠沒過鞋面,。
這個(gè)時(shí)候去外面跪著,豈不是要凍壞了膝蓋,?
“不行,!”
蘇晚秋抱著容景修的身子:“景修哥哥不能去跪著!景修哥哥是為了阿秋,,要是爹爹真的要懲罰景修哥哥,,那就連同阿秋一起罰好了!”
蘇晚秋的一張小臉原本就凍得通紅,,這個(gè)時(shí)候更是氣鼓鼓的,,兩頰像是兩個(gè)紅透了的蘋果,惹人喜歡,。
北寒勛看了一眼阿戰(zhàn),,淡淡的說:“阿戰(zhàn),把她拉開,?!?p> “是,,主子?!?p> 阿戰(zhàn)走到了蘇晚秋的身邊,,蘇晚秋死死的抱著容景修。
容景修怔然,,看著死死抱著他不撒手的蘇晚秋,,有些沉默。
“秋小姐,,我要用力了,!”
阿戰(zhàn)手里的力氣原本就不小,但是蘇晚秋就是不撒手,,導(dǎo)致她的手腕上很快就出現(xiàn)了被拽的紅痕,。
小奶娃的皮膚好像吹彈可破,只是輕輕地掐了一下,,就已經(jīng)紅的透亮,。
蘇晚秋死咬著牙關(guān),就是不松手,。
“秋小姐,,請松開吧?!?p> 容景修無奈的搖頭:“你弄疼我了,。”
“……”
蘇晚臉一紅,,這才松開了容景修,。
十五歲的容景修,就像是印象中的瘦弱單薄,,只不過不是北燕王朝的容景修,,而是二十一世紀(jì)的景修。
兩個(gè)人的性格都十分的相仿,,就像是一個(gè)人一樣,。
容景修叩首,循著禮儀走到了外面,,跪在了前殿,。
蘇晚秋瞪了一眼北寒勛:“阿秋最討厭爹爹了!”
“……”
北寒勛扯動(dòng)了一下嘴角,,死丫頭,!
“主子,要讓容世子跪多久?”
“一個(gè)時(shí)辰,?!?p> 北寒勛揉了揉眉心:“跪久了那丫頭怕是要跟我拼命?!?p> “那小乞丐,?”
阿戰(zhàn)忍不住說:“主子,又不是親生的,,隨便意思意思得了,。”
北寒勛抬眼,,冷冷的掃了一眼阿戰(zhàn),。
阿戰(zhàn)頓時(shí)閉上了嘴巴。
這娃娃,,長得是比其他的孩子好看了一點(diǎn),。
可也不至于真把她當(dāng)親女兒看待吧?
阿戰(zhàn)只敢內(nèi)心小聲逼逼,,誰也不知道攝政王的心里想的什么,。
“小乞丐!都是你,!要不是因?yàn)槟?,我表哥怎么可能受罰?你給我站??!”
“你給我閉嘴!”
蘇晚秋雙手叉腰:“秦子言,,你都跟了我一路了,罵了我一路了,,你不累嗎,?”
“你什么態(tài)度!要不是因?yàn)橥鯛?,你還真把你自己當(dāng)成什么人物了,?”
秦子言咬牙:“我告訴你,要是我表哥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北寒秋!小爺我跟你說話呢,!你聽見沒有,?你……唔!唔,!”
秦子言張不開口,。
蘇晚秋拔掉了插在秦子言嗓子的銀針,,揉了揉耳朵:“吵死了?!?p> “?。?!”
秦子言跑到了蘇晚秋的面前,,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嗚嗚了半天都沒開口說出話來,。
蘇晚秋回到房間里,,對著棉被就是一頓的扯。
“這不是王爺從外面撿回來的小丫頭嗎,?”
“聽說是王爺?shù)呐畠?,我看是假的吧??p> “聽說這丫頭是傻的,,要不咱們?nèi)タ纯???p> ……
一個(gè)長得還算是有點(diǎn)姿色的女人走了進(jìn)去,見蘇晚秋正在用剪子裁棉被,,當(dāng)下就說道:“聽說你是外面的乞丐,,是被王爺撿回來的,是不是真的,?”
蘇晚秋懶得搭理,,女人當(dāng)下就不樂意了:“喂!我問你話呢,!說話,!”
“我告訴你,我可是相爺送給王爺?shù)母杓?,將來是要做你娘的,,你要是得罪了我,今后我要你好看,!?p> 蘇晚秋暗地里翻了一個(gè)白眼,。
北寒勛是有多優(yōu)秀?怎么這么多人想要當(dāng)她娘,?
吃虧認(rèn)了一個(gè)爹就夠了,,她可不想再多認(rèn)一個(gè)娘。
“臭乞丐,!你找打,!”
那女人隨手抄起來了一個(gè)掃把就要打向蘇晚秋。
蘇晚秋面不改色的從袖子里掏出了什么,灑在了那女人的臉上,。
“咳咳——,!”
女人大驚失色:“這是什么?,!”
蘇晚秋淡淡的掃了一眼女人:“自制硫酸粉,。”
“你,!”
女人著急:“硫酸是什么,?什么是硫酸?”
蘇晚秋把自己做的護(hù)膝寶貝一樣的塞在了兜里,,聳了聳肩,,壓根兒沒有多看對方一眼:“看看鏡子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