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妙妙持槍的姿勢還是十分標(biāo)準(zhǔn)的,,在她學(xué)槍的時候,,教官就說過,姿勢正確的前提下,,命中率都會提升三到五個點,。
為此,,那個教官還毛手毛腳的想趴在蔣妙妙身上手摸手教學(xué),被她直接用槍口頂住了胸口之后才笑著說誤會,。
想起以前的事情,,蔣妙妙的心情一下子也好了許多,修長的雙腿拉的筆直,,槍托用肩胛骨的那個縫隙抵住,,再借用一個小瞄準(zhǔn)鏡對好目標(biāo)物。
看向劉義進道:“姿勢大體上就是這樣,,最主要是用這一塊凹陷的位置來抵住槍支的后坐力,。”
“另外瞄準(zhǔn)問題,,就需要借助輔助的瞄準(zhǔn)鏡,,當(dāng)然,有一些槍是沒有瞄準(zhǔn)鏡的,,那對于使用者的要求也就更加高,。”
劉義進上前幾步,,幾乎都要和蔣妙妙貼上了,,然后順著瞄準(zhǔn)鏡看向蔣妙妙,,道:“這樣子瞄準(zhǔn)的話,太費時間了吧,?!?p> 身旁小男孩帶來的男人的氣味讓蔣妙妙感覺心里踏實了許多,搖了搖頭道:“緊張的情況下當(dāng)然不會去瞄準(zhǔn),,不過在那種情況下保持射擊的精準(zhǔn)度,,需要足夠的熟練?!?p> “那個我也做不到,,所以還是教你這些簡單的吧?!?p> 蔣妙妙說完,,讓劉義進退到一邊,手上拿著裝好空氣彈的機槍,,在瞄準(zhǔn)之后,,輕輕扣動了扳機。
“嘭,?!?p> 一聲槍響之后,子彈準(zhǔn)確的命中了劉義進放置的那塊靶子,。
明明是一塊鋼鐵靶子,,空氣彈卻輕而易舉的打穿了過去,那塊靶子如同紙張一般被子彈燒出了一個小洞,。
小洞的邊緣都有了黑色的燒焦的痕跡,。
蔣妙妙和劉義進面面相覷,最后還是蔣妙妙先想起來了一些事情,,問道:“你剛剛幫那塊東西,,重嗎?”
劉義進回想著剛剛過去的那一幕,,點了點頭:“重量確實是鋼鐵的重量,,如果是紙,我也不會把它用來當(dāng)靶子了,?!?p> 蔣妙妙左手伸掌,右手握拳在掌心上一打,,清脆的響聲仿佛在演奏一曲優(yōu)美的樂曲,。
興奮的對著劉義進道:“你剛剛提出的計劃我們真的有可能實現(xiàn)了?!?p> 見劉義進不知所以,,蔣妙妙解釋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一定用了偽裝化技術(shù),那個技術(shù)至今中心城的科學(xué)家們都還沒能將其實現(xiàn),?!?p> “技術(shù)原理倒是挺簡單的,就是將物品偽裝成其他任何相同大小的東西,,甚至在物理特性上都擁有相似性,?!?p> “就好像這張紙,,重量和外觀都像鋼鐵,但是毫無疑問,,那個燒焦的痕跡,。只有紙張才會如此?!?p> “那么他們?yōu)槭裁匆M那么大力氣掩蓋這張紙呢,?答案只有一個——”
“這張紙是地圖,而且上面恐怕還有一些軍事部署的地圖,,他們覺得贏我們的機會很大,,所以只是謹(jǐn)慎的把這張地圖放在一邊?!?p> “沒想到給我們撿了個大便宜了,。”
蔣妙妙也不管劉義進是否理解自己的意思,,興奮的走到了自己猜測的地圖面前,。
用纖柔的手指撫過鐵板一塊的地圖,蔣妙妙牙齒輕咬著嘴唇,,有些無助的看向劉義進道:“我們好像沒辦法去除它的偽裝,。”
劉義進蹲在蔣妙妙身旁,,道:“姐姐你讓一下,,我把它折起來,就算用不了,,我們也可以帶回去研究的,。”
在蔣妙妙后退了幾步之后,,劉義進雙手放在地圖的頂端,,然后像折一張卷軸一樣,將鐵塊折成了一團,。
鐵塊越折,,其上的顏色也逐漸的改變,。
本來閃亮的黑紅色鐵塊,到了最后變成了一張牛皮紙一樣的卷軸,,偽裝的樣子,,一下子沒有了蹤跡。
蔣妙妙驚喜的歡呼了一聲,,情不自禁的親了劉義進一口,,道:“你真是太棒了?!?p> 親完之后,,蔣妙妙也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行為有些過于唐突了,趕緊談起別的話題:“快打開看看,?!?p> 劉義進摸了摸有些濕潤的臉,紅著臉點了點頭,,蔣姐姐實在是太主動了,。
地圖打開,劉義進兩人找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剛剛那一槍打中的位置,,恰恰是他們?nèi)缃袼诘奈恢谩?p> 地圖上沒有畫出兵力部署,兵力部署都在打碎了的沙盤上,,此時也已經(jīng)無法還原,。
蔣妙妙按照地圖的布局以及和中心城的距離,計算了一下地圖上東海部分標(biāo)星的幾處地方,。
標(biāo)星的有三處,,最近的一個地方,也與他們有著一百公里的距離,,如果有船的話,,這個距離倒是不算難事。
蔣妙妙看向劉義進,,指著那個最近的標(biāo)星地點道:“我們就先去這里好了,。”
“標(biāo)記的位置,,就算不是老巢,,也一定是十分重要的地方,這個位置出事,,對方一定會有所行動的,。”
對此,,劉義進也相當(dāng)贊同,。
確認(rèn)完目的地,,地圖蔣妙妙自己收好,劉義進追求極致的速度,,就算是一張牛皮紙地圖的重量,,他也不想隨身攜帶。
而且這張地圖可不小,,只能夠用繩子綁縛在身后,。
整理完畢,兩個人繼續(xù)著他們的槍械教學(xué),,在一吻之后,,劉義進還有些拘束,反而是蔣妙妙放開了許多,。
對于握著手幫助劉義進確定瞄準(zhǔn)這些事,,心中沒有了什么抵觸,。
對方的船只隨時都可能會到,,劉義進沒有任何心猿意馬,一心想著怎樣更快的學(xué)好槍法,。
而且蔣妙妙雖然對他進行“手摸手”教學(xué),,兩人的界限依然把握分明,教學(xué)完畢,。立馬分開,,不給劉義進回味的機會。
半個小時,,劉義進基本完成了正常的射擊操作,,而射擊的準(zhǔn)頭,讓作為老師的蔣妙妙都自慚形穢,。
在擺好姿勢單發(fā)的情況下,,劉義進命中的準(zhǔn)度竟是已經(jīng)超過了蔣妙妙。
對此,,蔣妙妙只得感嘆槍械確實是天生為男人準(zhǔn)備的,,女人要玩的出神入化,沒有柳鵑那樣的天賦是行不通的,。
海岸線上,,三艘塔利亞的戰(zhàn)船姍姍來遲,一個戴著墨鏡穿著黃褐色皮鞋,,肩膀上繪著兩杠一星的軍官最先下船,。
刀疤男趕緊迎了上去,然后招呼警戒的切爾諾貝等人回來,。
軍銜已到少校的軍官皺了皺眉,,有些不滿道:“你的人怎么就這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