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two 回艦前60天
閃靈是在我們在冰海南岸懸崖上找到那一大群曾經是人工繁殖操控后來隨著它們的主子被殲滅而回到自然之中的,、并且極不自然地繁殖了一段時間的極地犬并與之一戰(zhàn)之后趕來增援的。而這一戰(zhàn)我們付出了不小的代價——這種白毛的狼狗很喜歡在冷峭的山崖間上竄下跳。它們遠比炎國世界之山上的雪豹笨拙,但比人強多了。
其中一位受害者就是我之前唯一提到的同事,。
Rhythms在懸崖之頂上奏出鼓點,作曲自龍門下城區(qū)一家連鎖酒吧的老板——我對音樂一竅不通以至于無法更精準的描述——震得那群野狗喪失理智,隨著滿山的碎石紛紛墜海,,他說這種戰(zhàn)術叫審美感化。
接著幾位重裝干員系著安全繩下去清理“殘余”,。但是他們發(fā)現了在峭壁上存在千萬年的,、從海上看去鮮得一見的天然巖洞和住在里面的更多被感化的狗子。
于是閃靈小姐接到訊息急匆匆地趕來,令人難以置信地只花了4天時間,,只身一人穿過北部山脈橫亙的雪原,。來的時候隊伍里為數不多的醫(yī)療干員驚訝之余,更多的還是松了口氣,。
至于說Rhythms為什么受傷,,一只狗也許是出于瞻仰偶像的目的,登上了他所處的平臺,,并咬住了他的法杖,。(事實上他的源石技藝出于對科學的尊重,必須要借助外物的振動才能發(fā)生)失去了指向能力的Rhythms只好撲上去用拳頭回擊,。很快地(當然也是很不幸地),,一人一狗掉下了懸崖。所幸戰(zhàn)備為他也配備了安全繩,,才使他撞在了崖壁上,,只是屁股摔開了花。后來打掃戰(zhàn)場時,,隊友千方百計為他撿回了他的法杖,。
閃靈小姐穿著羅德島的極地制服外套,帶著濕寒的夜色似乎很不引人注目地穿過營地的飯廳時,,熱鬧的飯廳很快就變成低聲細語的教堂,。營地是由廢城區(qū)的舊事務部大樓翻新的,飯廳就是當年的大廳,,整體的風格和艦上頗為相似,。燈光不算明亮,任何人的進進出出都不算扎眼,。即使這樣,,一眾干員的目光還是瞬間聚焦到了她的身上,然后恢復如初,,接著開始了密密麻麻的竊竊私語,。
我能看出來,閃靈小姐很敏銳的捕捉到了氛圍的變化,,但是似乎習慣性的無視了這些對她的特別關注,。她徑直走到了聯絡員的位置,低聲說了什么,。聯絡員望向飯桌另一邊,,然后一位掛著醫(yī)療臂章的女性干員站起來為她引路,兩人離開了這里,。
“哎你聽說過吧,,那個人那件事,?”旁邊的,發(fā)量堪憂而且戴著眼鏡的戰(zhàn)備干員Justice湊過來,。我立刻領悟,,“嗯,她手里那柄劍,,你看如何,?”
“我倒是覺得未必是真正意義上的劍,我猜的,。而且你看她纖細的樣子,,揮出一劍也未必有什么實際效果?!?p> “那你覺得那個不太靠譜嘍,?”
“未必,也許是源石技藝也說不定,,但顯然對于她來說,,這劍不算很趁手?!?p> “那你覺得‘黑惡魔’這個稱呼算怎么一回事呢,?”我接著問。
他比了一個“噓”的手勢,,“我倒是單純覺得憑過去的身份這樣稱呼她不太禮貌,。”
也對,。
一位拯救我們生命而且值得我們敬仰的女性,,“黑惡魔”這種名號加在她的身上,顯然不太公平,。
我們聊了點別的,飯后一起去探望了那幾個倒霉蛋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