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驢
曹操黑著臉,,剛把話說完,許攸就看到許褚用搶孝帽子速度握住了刀把,,心想王八蛋,,握刀干什么,?想砍我是不是,?你妹的,,我早晚再ko你,讓你挨打都找不到原因,,熊貓眼剛一消,,你就又開始得瑟了。
摞下許褚不理,,許攸面對曹老板的黑臉反問,也是提前有了準(zhǔn)備的,,要不然就白瞎了模擬器了,。
“丞相,在下自問對敵能力有余,,然治理能力不足,,再者來說,在下在袁營待過十余年,,對高干雖說不是太了解,,但總比夏候惇與曹仁等人要了解的多,所以破高干非在下莫屬,?!?p> 曹操聽罷怪笑兩聲,聳了聳肩道:“還非你莫屬,,敢說這話,,誰給你的勇氣?哼,,你除了會點兒引蛇出洞的小技倆,,還會什么,?不是苦肉計,就是苦肉計的,,今天打腫臉,,明天打掉牙的,往一個火坑里跳兩次,,也就袁譚那蠢貨才會上你的當(dāng),!
實不相瞞,
曹仁也頗懂兵法與陣法,,尤其是八門金鎖陣,,頗得本相真?zhèn)鳎憔颓坪冒?,這一回他必定活捉高干,,他對自己有信心,我對他更有信心,!”
曹操連說兩個有信心,,眼神閃爍,肢體亂動,,雙手無處安放,,如果按照讀心術(shù)的解讀,這是極度沒有信心的表現(xiàn),,越說自己有信心,,就越?jīng)]有信心,這就跟喝醉酒的人是一樣一樣的,,越說自己沒醉,,他就醉得越狠。
許攸知道,,這時候就得給曹操找坡下驢了,,不然曹操一瞪眼,誰知道會干出什么事呢,,于是道:“丞相言之有理,,說實在的,在下也對曹仁有信心,,但有一點是值得承認(rèn)的,,那就是戰(zhàn)事瞬息萬變,曹仁雖然有對敵能力,,但也常常有輕敵之心,,再加上他此次急功近利,在下料定他在大軍趕到之前,,活捉不了高干,,
當(dāng)然,,
曹仁若按照丞相的叮囑行事,必然會立下大功一件,,怕就怕他一意孤行,,抱著將在外軍命有所不受的態(tài)度,那就危險了,?!?p> 說一千,道一萬,,許攸的言外之意,,還是曹仁不行,得自己出馬,,只不過這是一種婉約派的說法,,也是曹老板最能接受的說法。
曹操直了直腰,,臉上表情漸漸放松了,,換了個輕松的姿態(tài),望著許攸道:“子遠(yuǎn)這一點所言不錯,,曹仁的確容易驕傲輕敵,,那你說說,倘若你跟大軍走了,,由誰頂替你做南皮太守,?本相昨夜徹夜未眠,才想到了你,,你是本相的至交,,咱倆從小交情莫逆,
本來吧,,
本相是想給你謀個閑差,鎮(zhèn)守一城的,,哪知你不愿意,,俗話說君子不強人所難,本相就不強求了,,不過,,你不做這南皮太守的話,得替本相舉薦一位合適的人選,,不然還得由你做,。”
稱自己是君子,,也不知是誰給曹老板的勇氣,,不過這都是次要的,,得趕緊把南皮太守之職甩出去才是正事,于是望了一眼郭嘉,,不用說,,這家伙絕不可能做南皮太守的,他可是曹老板四大智囊之下,,像郭荀程這樣的人,,曹操到死都得留在身邊,說要安排在南皮當(dāng)太守,,鬼都騙不到,。
于是,許攸又把眸光望向了張遼,,又望了望張郃,,倆人滿臉的激動之色,一副舉薦我,,快舉薦我的模樣,,許攸暗暗嘆息,倆家伙腦袋讓驢踢了,,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還有點兒自知之明沒有了,咱們都是投降派,,給投降派分一座城來守,,做什么春秋大夢呢?
你倆懂個甚哪,,曹老板讓老子當(dāng)太守,,這種交情莫逆的鬼話,你倆也信,?這里面危機(jī)四伏你們知道嗎,?若不是有模擬器,老子早死八回來了,,倆笨蛋就知道傻笑,,你倆也就是占著沒得罪過曹操,不然鳥掉了都還感覺不到疼呢,。
許攸在議事堂掃了一圈兒,,直到看到曹純之后,終于有了答案,,要說這城,,還得留給姓曹的,或是姓夏候的,,這倆姓有優(yōu)先權(quán),,按照肥水不入外人田的套路,,其他姓得往后排,打定主意之后,,許攸開口道:“丞相,,在下覺得這南皮太守,由曹純來做,,甚為合適,。”
曹純乃是曹仁的親弟弟,,也是曹操的族弟,,把城池交給弟弟管,總比交給別人要放心些,,所以曹操只思索片刻,,便問曹純:“子和,你可愿做南皮太守,?”
曹純瞪了一眼許攸,,才答話:“回丞相話,在下不太愿意,,相比較而言,,在下更愿意上陣殺敵?!?p> “當(dāng)下也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你就暫且鎮(zhèn)守南皮,待日后聽調(diào),?!?p> 曹老板直接下令,任何人都沒有反駁的余地,。
許攸發(fā)現(xiàn)曹純對自己的恨意更強烈了,,但是許攸也不在乎了,跟他哥哥曹仁都尿不到一個壺里,,也別指望跟他尿到一個壺里了,,正好趁著曹仁不在,坑他弟弟一把,,反正跟曹仁早就卯上了,也不差這一哆嗦了,。
三天之后,,大軍浩浩蕩蕩的向壺關(guān)進(jìn)發(fā)。
許攸覺得如果不出意外,,自己不會再踏入南皮城了,,南皮屬青州,,等征完高干,青,、冀,、并三大州就全在曹老板手里了,南皮不可能再有危險,,下一步便是回到冀州,,為圖幽州做準(zhǔn)備,由于牽涉到三郡烏丸,,幽州之戰(zhàn)必將是一場攻艱戰(zhàn),。
張三自然跟著走了,至于丫環(huán)小紅嘛,,給她留了點兒錢,,讓她去找自己心目中的小強去了,又不要人家,,許攸就不占著了,,有時候倒挺懷念小翠的,性感的屁股夠大,。
剛走沒多遠(yuǎn),,張遼與張郃就騎馬追了上來,與許攸并行,,這幾天各自忙著整理東西,,幾人也沒空吹水,趁這機(jī)會,,二張就追上來了,。
張郃一追上許攸,就開始埋怨了:“老許,,跑那么快干嘛,,我怎么發(fā)現(xiàn),你老躲著我呢,?是不是怕我,?”
怕你?許攸無奈的吸了口氣,,你張郃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就你那智商,我會怕你,?除了賭博和殺敵,,你還會什么?
“你又不是鬼,我怕你干什么,?”
“你才鬼呢,,說說吧,干什么不當(dāng)南皮太守,?咱們征戰(zhàn)沙場為什么,?不就是到最后盼著分一地養(yǎng)老,封妻蔭子嗎,?你提前有了封地,,干什么推掉呢?用你的話就是傻……傻……傻什么來著,?”
許攸白了他一眼,,道:“是傻帽!你丫的才傻帽呢,,話都記不住,,還在這里扯幾把蛋,總之你倆聽好了,,這件事不是你們表面看到的那樣,。”
張遼覺得這是個很有深度的問題,,于是眉頭緊鎖的問許攸:“那是什么樣,?”
許攸有些無奈的嘆息一聲,道:“我給你倆講個故事吧,,從前呢,,有一頭母驢,是剛出生的小母驢,,母親對他說到外面一定要小心,,不能仗著自己有四條腿,就在外面瞎蹦跶,,但是小母驢不聽,,終于有一天,他在外面蹦跶的時候,,掉坑里了,。”
許攸說罷,,就用腳碰了碰馬肚,,那馬就加快了速度,把二張甩在了后面,。
聽了一半故事的二張,,也急忙撥馬追了上來,,張郃有點兒不耐煩了,伸著脖子嚷嚷道:“老許,,你跑什么跑,有你這么講故事的嗎,?母驢掉坑里之后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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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桶飯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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