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花岑跳舞
花溺差點一顆葡萄嗆死自己,!
可鷹鳥卻覺十分了解自家主子,,道:“宮主,,屬下查出今晚共有十二家要拍買公子,最可能拍買成功的三家分別是金羽郡主,,帶了兩百兩白銀,,平南世子,帶了五百兩,,還有東虞二皇子祁褚,,帶了八百兩,。皆對花岑公子勢在必得,要不屬下直接把花岑公子搶出來,?”
祁褚也來了,?
花溺驀然一驚。
她記得她寫的祁褚是貪戀美色,,但她的意思是祁褚喜歡美女,。難道設(shè)定不明顯,他男女通吃了,?只要是美色他都可以,?
她又不著痕跡地偷瞄了祁衍一眼。
祁衍帶著面具看不出表情,,只站在花溺身邊侍立,,似乎并沒有注意鷹鳥說的話。
花溺搖頭,,又向鷹鳥吩咐:“搶出來倒也不必,,花岑這幾日都做了什么?”
“花岑公子沒了記憶,,內(nèi)力也被宮主廢了大半,,所以這幾日花岑公子一直在被青樓老鴇逼著學(xué)習(xí)侍客之道。上次鷹鳥寶貝都險些被他占了便宜,?!弊詈笠痪渌坪跤行┪?p> 花溺淡定地撫了撫手臂上立起的雞皮疙瘩,,又像哄小孩子似的道:“鷹鳥寶貝乖,,你先回去,要時刻盯緊花岑,,他有一點舉動都要告訴我,。還有,把這個東西趁他不注意給本宮主拿來,?!闭f著她將一卷畫軸扔到了鷹鳥手里。
祁衍面具下的眼皮跳了跳,,為花溺剝葡萄的動作慢了下來,。
她稱誰都是寶貝嗎?
他不禁回想起昨天花溺給他投毒時說的話:“小寶貝,,吃完飯,,可就要吃藥藥了?!彼燮を嚨匾惶?,一顆葡萄也被他不小心捏碎,。
鷹鳥接過畫軸,又恢復(fù)了嚴肅模樣,,道了一聲:“是,。”身形一閃,,拎著自己的兩個大錘子瞬間消失不見,。
鷹鳥剛走,外面就響起了一道敲鼓聲,,緊接著就是剛才那個男爹爹嬌里嬌氣地喊:“諸位客官,請靜靜,,歡迎諸位來清伶倌捧場,,今晚我館鎮(zhèn)館之寶,極品花魁將進行首次拍價,,下面有請我們的花魁獻上一舞,,大家掌聲有請?!?p> 花岑要跳舞,?
花溺立馬來了興趣,一個躍步跳到地上,,跑到窗前,,緊盯著正前方的那個七米寬長的臺子。
祁衍默不作聲的跟在她身后,。
人未至,,館內(nèi)便一片火爆的聲音,不一會兒,,絲竹樂起,,一位紅衣男子便從臺后持著云扇亭亭裊裊走上臺去。
花溺呼吸一滯,!
這就是她寫的美人公子花岑,?
她莫名覺得眼熟。
一襲紅衣,,薄唇勝血,,一雙桃花眼,眼波欲流,。一張白嫩的臉猶如剛剝了殼的雞蛋,,再加上右眼角一顆絕美朱砂,讓他更加妖冶多情,。
他手里的紫紋云扇遮住他的半張面龐,,他只微微一笑,,臺下的魂魄便被勾走大半。
腰間的銀鈴隨著他的擺動叮鈴鈴地響,,行止之間,,修長的玉腿若隱若現(xiàn),臺下眾人血脈噴張,。
他赤腳踩在錦臺上,,每一步都似走在人心尖里。
花岑隨著絲竹之聲彎腰旋轉(zhuǎn),,媚骨天成,,不經(jīng)意間露出的半個膀子,讓人看得酥麻不已,。
除去花岑是她宿敵這一說,,她倒也挺喜歡這個角色,也可以說,,她寫的角色她都或多或少是喜歡的,。
只不過她對花岑的喜歡,照比別的配角會多兩三分,。
畢竟這是一個她自己寫完都忍不住做夢的存在,,只可惜,這種人只適合在夢里,,在現(xiàn)實中,,依花岑的變態(tài)程度,她若像靠近男主一樣靠近他,,只怕下場會比剝皮拆骨更慘,。
不過,她到底在哪里見過他呢,?
為何她會感覺他如此眼熟,?
她沒可能在這個世界有熟人啊,!
花溺的視線忽然被一串葡萄擋住,,她往后一躲,回頭一看,,是祁衍,。
他微笑:“宮主可還要吃葡萄?”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祁衍的笑容不太摯誠,。難道是剛才被人拉手的火氣還沒有消?
花溺不自覺地望向他頭頂?shù)奈恢谩?p> 她忽地一怔,。
仇恨值呢,?
【系統(tǒng)快出來,,祁衍仇恨值呢?他仇恨值我怎么看不到了,!出bug了,,你快出來啊,!】她看著祁衍溫溫涼涼的笑意,,狠狠地咽了口口水。這貨不會仇恨值頂天,,數(shù)值直接炸了吧,。
惹你的不是我啊,冤有頭債有主,,救命?。?p> 系統(tǒng)的聲音在她腦海里回答:【系統(tǒng)運行正常,,宿主請繼續(xù)?!?p> 正常,?
花溺盡量笑得甜美些:“不必了,你也辛苦半天了,,先休息會兒吧,。”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說完這句話后,,祁衍笑意更涼了。
“是”,,祁衍端著葡萄的手收回,,看向臺上的花岑,溫良一笑,,便不再言語,。
她到底是喜歡這人跳舞,還是喜歡這人,?
身后忽然傳來一道喧鬧聲,,一位高挑的綠袍男子,步伐醉熏的沖到了臺子上,,扯著花岑的手,,滿臉淫笑:“走,上小爺?shù)拇采咸?,小爺養(yǎng)你,!”
花岑被他扯入懷中,,掙扎不及,他驚慌失措地喊:“公子,,您先松開我,,別在這兒!”
男爹爹立刻跑了過去拉綠袍男,,賠笑臉道:“世子爺您不能這樣,,今天可是春風賣價的日子,您不能這樣帶春風走,?!?p> 原來此人便是平南世子,而花岑在青樓的牌名叫春風,。
那綠袍男怎肯撒開花岑,,只一揮男爹爹,滿臉淫威道:“閃開,,還怕小爺不給錢不成,?”
他又是一臉淫笑:“春風,好名字啊,,是想與本世子春風一度的春風嗎,?”說罷,伸手便向花岑腿上摸去,。
花溺在樓上瓜吃得正香,,看那世子對花岑窮追不舍,不由嘖嘖出聲,。
可憐啊,,世間有這么多死法,你非得選最殘酷的,。
既知花岑并沒有失憶,,就連功夫也未曾缺卻,便知現(xiàn)在的花岑不過是演戲而已,。只怕這小世子要不得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