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明晃晃的勾引
旗袍主體顏色為淺紫色,,在腰間繡了一朵俗氣又艷麗的牡丹,,旗袍在凌琬脖頸下方開了一個小洞,隱隱能瞧見里面的春色,,而下邊的部分則是從大腿處就分叉開,,走路時能看見凌琬瑩白修長的腿,。
凌琬又將自己的頭發(fā)盤起來,,在耳邊留了幾縷頭發(fā),,讓它自然地垂落下來,拿起很久都沒用的化妝品,,往臉上涂了些粉,,又很簡單地把口紅涂了,她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的臉,,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穿旗袍要配高跟鞋,凌琬選擇了一雙與旗袍顏色很搭的流蘇高跟鞋,,特地在鏡子面前練了練走姿,,使得她走起來的時候能讓腿部若隱若現(xiàn),搖曳生輝,。
一切準備完成,,凌琬踩著高跟鞋往客廳看了一眼,,周維楨果然還在底下坐著,她想了想,,先給周維楨打了個電話,。
“可以把客廳的燈開一下嗎,?”凌琬問他,。
周維楨不知道凌琬又要干什么,他坐在沙發(fā)上沒動彈:“為什么,?”
凌琬想起自己一會兒要扮演的是風情萬種的民國小姐,,忍了忍,溫聲道:“打開,,一會兒我給你個驚喜,。”
周維楨摸不清凌琬的套路,,凌琬對他來說就像是一個抽獎箱,,他永遠也不知道凌琬下一刻的舉動會是什么。
但周維楨聽著從電話里傳來的凌琬的嗓音,,還是起身,,去把客廳的燈都打開了。
別墅里安的是水晶燈,,因此打開之后客廳會特別亮,,剛好符合凌琬的條件,她在掛電話之前說:“在我走下樓梯之前,,不要抬頭看我,。”
周維楨聽著她這一句莫名其妙的話,,甚至覺得凌琬可能再燒熱水的時候不小心把水瓶打翻,,把臉燙到了,否則也沒必要遮遮掩掩的,。
凌琬深吸了一口氣,,確定目標就是蠱惑周維楨,讓他簽下離婚協(xié)議,,除此之外什么都別想,。
凌琬把門打開,穿著高跟鞋一步一步地走下了樓梯,。
周維楨這時候倒是很聽她的話,,沒有在她的腳踩到客廳地面前抬頭,不過他聽著凌琬走路的聲音,,像是意識到了什么,。
凌琬最終站定于樓梯的第一階,,慵懶的嗓音輕輕響起:“好了,抬頭,?!?p> 周維楨抬頭看過去,呼吸一窒,。
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凌琬,。
凌琬的臉生的很明艷,一雙眼睛像是含著水一般,,媚眼如絲,,看著人時就像是在傳情,無端的勾人,。她的唇瓣微微張開,,露出里面的潔白的貝齒,紅唇如同誘人采擷的玫瑰,,在不經(jīng)意間攝人心魂,。
旗袍完美地勾勒出了凌琬的曲線,而她的腰看起來瑩瑩不堪一握,,從腿際開始分叉的設計讓凌琬的大腿若隱若現(xiàn)的消失在旗袍下,,又會隨著她的呼吸而露出一點點白皙的肌膚。
凌琬輕輕仰頭,,看起來像一只愚蠢又漂亮的天鵝,,全然不知向獵人示威的動作會讓她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出來。
周維楨呼吸都滾燙了起來,,他緊緊盯著凌琬的臉,,就想黑夜中狩獵的狼,在虎視眈眈地看著她,。
凌琬被周維楨這樣的目光看得有些害怕,,但她隨即又輕輕勾起嘴角,緩慢地朝周維楨走過去,。
凌琬的步調(diào)放的很緩,,走路時臀部輕輕搖晃,露出白皙細膩的長腿,,周維楨的目光停在她的腿上,,又看向她的臉,壓低了聲音說:“你想干什么,?”
凌琬此時已經(jīng)走到了周維楨面前,,她抬起一只手,柔若無骨似的放在他的胸膛上,,與他的衣服緊緊貼著,,似乎這樣就能感知對方的心跳一般,。
凌琬即使穿了高跟鞋也只到周維楨的耳朵那里,她不得已踮起腳,,將唇湊到周維楨旁邊,,嗓音淡淡的:“嗯,你這個時候還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嗎,?”
凌琬抬起眼睛,,笑著看著他,同時往后退一步,,將手收了回來,。
周維楨眸色深沉,他意味不明地看著凌琬,,問:“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凌琬看著他有一瞬間的退縮,,但是想到了放在房間里的離婚協(xié)議書,,又說道:“我當然清楚,維楨,,你近些天在忙公司的事情吧,,是不是……很久都沒放松了?”
凌琬明明只是注視著他,,但周維楨覺得她這是在勾引,,凌琬此時像一個妖精一樣,擺明了要蠱惑他,。
周維楨知道凌琬長的好看,,但是他不知道,凌琬變成妖精之后和帶刺的玫瑰不同,,她現(xiàn)在純粹就是被折了羽翼的天使,,要拉著他與她一起沉淪。
……怎么可能不沉淪呢,?
美色當前,,周維楨也想不了這么多,他不想強迫凌琬,,只能最后再說了一次:“凌琬,,你別后悔?!?p> 凌琬只是看著他,,輕輕點了點頭。
周維楨抓住她的肩膀,,就要傾身而上,,凌琬卻往后退了一步,,她覺得現(xiàn)在還不到火候。
凌琬伸出一根蔥白的指頭放在周維楨唇角處,,彎了彎眼睛,,拉住周維楨的領帶帶著他往沙發(fā)上走。
周維楨意外的聽話,,他甚至沒有看路,,此時眼睛里全都是凌琬。
凌琬走到沙發(fā)面前,,松開他的領帶,,同時輕輕在周維楨肩膀上推了一把,周維楨順勢坐在了沙發(fā)上,。
凌琬的眸光落在他的腿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坐在了周維楨的腿上,。
這樣的姿勢必定會讓她的大腿全部露出來,,此時不再是若隱若現(xiàn)的春光,而是一整片春天,。
周維楨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
凌琬還在推拒,雖然她已經(jīng)有了準備,,但是真要真槍實干的操作起來,,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害怕。
“周維楨……”凌琬輕聲說,,周維楨給她喊了名字,,只覺得心里被動物的毛絨爪子輕輕撓過,又癢又酥麻,。
“說,。”周維楨的聲音很沙啞,。
周維楨的聲音很沙啞,。凌琬低低地喘了口氣,用手環(huán)住了周維楨的脖子,,目光在他的臉與地板上來回掃視著,,她有些慌張,聲音又輕又啞:“在沙發(fā)……”周維楨:“你想上樓,?”
凌琬懶得動,,她看周維楨的樣子應該也是到了極限,就搖了搖頭,說:“我都隨便,,看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