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不同意兩人的婚事
鄭夏夏小心翼翼的詢問:“二叔,,你真的有這么討厭我嗎,?是之前我做的那頓飯不好吃嗎?”
鄭夏夏突然提到了那頓飯,,齊二叔的臉色變得是越發(fā)的難看,,那頓飯當(dāng)然好吃極了,還差一點(diǎn)收買他,。
不過還好齊二叔硬生生的止住了,,不然恐怕早就上了鄭夏夏的當(dāng)。
現(xiàn)如今又聽鄭夏夏在耳邊說起這些話來,,他的心情變得是越來越詭異,幾乎是惱羞成怒的說,。
“夏夏,,我不是不同意你們兩個(gè)之間的婚事,只是覺得你這個(gè)人有問題,,你的手藝的確是挺不錯(cuò)的,,但這也只是你個(gè)人認(rèn)為罷了,我那是想給齊銘之一個(gè)面子才裝作好吃,,其實(shí)你做的飯難吃的很,。”
齊二叔的話在耳邊落下,鄭夏夏瞬間傻眼了,。
她是真沒想到這番話居然是從齊二叔的嘴巴里面說出來的,,鄭夏夏迷茫的眨了眨眼睛:“二叔,你沒有在跟我開玩笑吧,?”
齊二叔看了一眼鄭夏夏,,他依舊沒有什么表情的說:“我當(dāng)時(shí)沒有在跟你開玩笑,你做的飯的確是難吃極了,,而且為人也懶惰的,。”
鄭夏夏覺得自己這么一口血直接吐出來,。
同樣沒想到齊二叔居然敢這樣對自己說話,?還敢這樣貶低自己?
又想到之前自己付出了真心,,并且絞盡腦汁的想著該如何討好齊二叔,,讓齊二叔同意自己和齊銘之兩人之間的婚事。
那么聽到齊二叔的這些話,,鄭夏夏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確自作多情了,。
她對著齊二叔冷哼一聲:“你不同意就算了!”
而齊銘之也沒有料到齊二叔剛過來,,兩人就突然吵起來的,。
但齊銘之也不是什么傻瓜,聽到兩人的這番談話,,他瞬間意識到這一切的錯(cuò)全部都是因?yàn)辇R二叔,,又想到齊二叔對鄭夏夏說的那些話,齊銘之不免嘆了一口氣:“二叔,,你為什么要說夏夏她懶惰,?她為人勤快,廚藝明明很不錯(cuò)的,!那天晚上你也說特別的好吃,,怎么今天就變臉了?”
不僅是鄭夏夏不明白,,齊銘之也表示自己不明白,。
他是真的想不通,明明之前還好端端的,,可這不過是兩天的時(shí)間沒有見面而已,,二叔什么時(shí)候變成了這副樣子?
被齊銘之質(zhì)問,,齊二叔什么表情都沒有:“齊銘之,,我勸你再好好的考慮清楚,,鄭夏夏絕對不是你想要的那個(gè)良人?!?p> 冷漠的丟下這句話,,他直接離開了。
齊二叔剛走沒多久,,鄭夏夏就捂著自己的臉嚎啕大哭了起來,。
望著面前的鄭夏夏哭成了這副樣子,齊銘之心里面極其的不好受,,也知道這一切全部都是因?yàn)樽约旱腻e(cuò),。
他拍了拍鄭夏夏的后背,齊銘之放柔聲音安慰著說:“夏夏,,別胡思亂想了,,我二叔就是那樣的人,你不要叫他的那些話放在心里,?!?p> 鄭夏夏擦了擦眼角邊的淚水,她又抬頭看了一眼齊銘之:“可是……”
鄭夏夏有讀心之術(shù),,她當(dāng)然知道齊二叔并不是在說假話,,他所說的那些都是真的,覺得自己做飯難吃,,覺得自己懶惰是真的,,不想讓自己和齊銘之兩個(gè)人在一起也是真的,越是這樣想,,鄭夏夏就越是苦惱,。
“我真想不明白二叔為什么這么討厭我?我明明已經(jīng)那么盡力的在討好他了,,可他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鄭夏夏淚眼婆娑地看齊銘之,,可算沒有把他心疼壞了。
齊銘之輕飄飄的嘆了口氣,,他的心情也同樣變得沉重了起來,。
就這樣被夾在鄭夏夏和齊二叔兩個(gè)人的中間,齊銘之心情不是很好,,但也不忘記抓緊時(shí)間趕快安慰鄭夏夏,。
“夏夏,你不要胡思亂想,,我會為你做主的,?!?p> 齊銘之就這樣安慰著鄭夏夏,,可鄭夏夏覺得自己的心情還是很沉重,,又想到過不了幾天,兩人即將要進(jìn)行大婚,,鄭夏夏看了看齊銘之,,她沒忍住,又一次沒出息的哭了出來,。
“齊銘之,,我們的大婚真的能成功嗎?”
齊銘之盡可能讓鄭夏夏放心:“夏夏,,你別擔(dān)心了,,一定沒問題?!?p> 因?yàn)辇R銘之一直在盡心盡力的安慰自己,,鄭夏夏覺得自己的心情果真是好了很多,她默默的松了一口氣,。
“我知道了,,謝謝你齊銘之?!?p> 兩人的大婚進(jìn)行的非常的順利,,鄰里鄰居都過來恭賀。
那一天鄭夏夏提心吊膽的,。
她特別害怕在關(guān)鍵時(shí)候,,二叔會沖上來搗亂的。
可是提心吊膽了整整一天,,直到所有的賓客們?nèi)侩x去,,客廳里面只剩下了自己和齊銘之兩個(gè)人,也沒有等來齊二叔,。
鄭夏夏這才松了一口氣,。
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覺得提到嗓子眼兒的那顆心終于落回到肚子里,,而后又不知想到了什么,,鄭夏夏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
“齊銘之,,二叔怎么沒過來,?”
齊銘之搖了搖頭:“二叔說他不過來了?!?p> 倒是沒料到齊銘之會這樣回答,,鄭夏夏微微吃驚:“二叔怎么不過來了?我還以為他會過來搗亂……”
齊銘之又怎么沒有考慮到這個(gè)事,?
可是大喜的日子,,他實(shí)在是不想說起這些不相干的事情來,。
將鄭夏夏摟在懷中,齊銘之默默的看著他:“夏夏,,你不用擔(dān)心,,二叔不敢再刁難你了。倘若他繼續(xù)刁難,,那么也不要怪我翻臉不認(rèn)人了,。”
齊銘之愿意站在自己這一邊,,鄭夏夏心里面當(dāng)然高興的不行,。
夜已經(jīng)深了,燭光熄滅,,兩人深深相擁,。
第二天一大早,齊銘之早早的就出門了,。
他剛離開沒多久,,齊二叔就過來了。
望著正在做甜品的鄭夏夏,,齊二叔的臉色異常的難看:“鄭夏夏,,昨天是你指使齊銘之把我綁起來的吧?”
聽聞這話的鄭夏夏愣了一下,,她壓根沒想到齊二叔不來原來是被齊銘之綁起來了,,倒是沒有料到表面老實(shí)的齊銘之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可想到之前齊二叔對自己的評價(jià),,還吐槽自己的手藝?yán)?p> 鄭夏夏心中又覺得特別的解氣,,她當(dāng)下便掐著腰。
鄭夏夏對齊二叔說話極其的不客氣:“二叔,,飯可以亂吃,,但是話絕對不能亂說,你到底哪只眼睛看到我指揮齊銘之綁架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