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傅京白吃醋
距離上次見到傅京白已經(jīng)過了三天,,南傾還沒覺得有什么不妥的時候,倒是白森越來越不安。
白森看著正努力在一個半人高的瓶子里試圖用胳膊把里面的小玩意拿出來的時候,,她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
“你怎么還有心思拿阿蓮的東西,傅京白都三天沒出現(xiàn)了,,你就沒覺得哪里不對勁嗎?”白森把南傾從瓶子邊拉走,,滿臉寫著我都三天沒磕CP了,你賠我的精神食糧,。
南傾倒是沒把這些事放在心上:“宮里宮外這么多事要忙,,我們沒有必要天天見面的?!?p> 白森咬著牙:“你就沒覺得傅京白是吃醋生氣了嗎,?”
南傾疑惑不已:“吃什么醋?我做了什么讓他吃醋的事情嗎,?我最近沒見賀昭成?。俊?p> “不是賀昭成,!是阿爾泰,!你沒發(fā)現(xiàn)最近你陪著阿爾泰的時間比陪著傅京白的時間還多嗎?而且你又找我下旨答應(yīng)了阿爾泰的求娶?,F(xiàn)在外面都是風(fēng)言風(fēng)語,,你這個當(dāng)事人倒是一點(diǎn)事都沒有!”白森被南傾這個遲鈍的感情感知度給氣得頭都大了一圈,。
南傾是個做大事的人,,她是一國之君,她可以有情愛,,可情愛只能占據(jù)她人生中的一小部分,,但偏偏就是這一小部分,就足以暴露她的短板,。
她在愛情這方面的簡直可以說是沒有腦子,。
但凡有點(diǎn)腦子,她上輩子也不會因?yàn)橐粋€賀昭成鬼迷心竅最后慘死了,。
白森看著她一臉懵懂無知的表情十分心累的解釋:“傅京白這三日沒來是告了假的,,病假?!?p> 南傾歪頭:“病假,?他生病了?什么病,,請?zhí)t(yī)了嗎,?”
白森恨鐵不成鋼的舉起了拳頭,,最后還是一跺腳抓住南傾的肩膀用力晃:“我的好姐姐,你還能再遲鈍一點(diǎn)嗎,!他這分明就是吃醋不想見你,,想讓你去給他個解釋呢!”
南傾被她說得一頭霧水:“解釋,?解釋什么?我跟阿爾泰的婚約,?可這很明顯就是個圈套啊,,他那么大個人了,又怎么能不明白,?”
白森一臉你丫沒救了:“感情這種事情壓根不分歲數(shù)跟成熟度的好嗎,!他那么愛你,都肯為了你去死,,哪怕你現(xiàn)在是南緋的身體他都能立馬掉轉(zhuǎn)去找你,,堅(jiān)定的與你站在一起,可你現(xiàn)在說嫁給阿爾泰就嫁給阿爾泰,,你到底有沒有把他放在心上嗎,!哪怕是提前告訴他一下呢?”
南傾這下子明白一些了:“你的意思是,,他不是真的病了,,是故意說自己病了,鬧脾氣等我去哄,?”她頓了一下,,語氣有點(diǎn)奇怪:“可是他明明可以直接來跟我說的啊,?”
白森氣得在原地轉(zhuǎn)了個圈:“看來你還是沒明白,,他那樣偏執(zhí)成狂的性格當(dāng)然不會自己說出來,男人奇怪的自尊心與占有欲以及他這么多年對你的愛意都不允許他直接過來問你的好嗎,!”
南傾看著被氣成河豚模樣的白森覺得很可愛,,縱然心里已經(jīng)清楚了但還是想逗逗她:“可我是女帝誒,你見過哪個皇帝主動去賠禮道歉哄人的,?”
白森咬著牙:“你到底愛不愛傅京白,?”
南傾摸著下巴:“這個嘛......”
她一心想著逗弄白森,絲毫沒注意到已經(jīng)悄聲來到門口的傅京白,。
傅京白剛要進(jìn)去,,就聽到白森說了這么一句話,他這幾天兀自嘔氣也沒能等來南傾的半分過問,,他當(dāng)然明白現(xiàn)如今宮中風(fēng)起云涌,,南傾自然是沒工夫處理感情上的問題,,但...
但他還是忍不住吃醋,想讓南傾多在乎自己一點(diǎn),。
他聽到白森再問這句話的時候,,也是忽然一僵,心里隱隱開出名叫期盼的花,,只是這花還沒等開就被一盆冰水給潑了過來,。
他聽到南傾說:“愛?這個詞你覺得在宮里,,會帶著多少的真心呢,?我上一世對傅京白總是有一種沒由來的厭惡與懷疑,雖然最后是我輸了,,我信錯了人,,讓傅京白跟我一起死了,我很感動很感激他,,可要是說愛,,我不知道?!?p> 傅京白倒退一步,,正撞上了端著糕點(diǎn)的連翹,“哎呀,!王爺您沒事吧,?”
連翹看著那被糕點(diǎn)潑了一身的傅京白一臉的驚恐。
傅京白一言未發(fā),,冷漠的推開了連翹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在屋里的南傾與白森聽到動靜也立馬跑到門口去看,南傾蹙著眉頭:“遭了,?!?p> 白森終于忍不住爆發(fā)直接一腳踹在了南傾屁股上將她踹了出去:“這時候就別光動嘴皮子了,趕緊去追人??!可別再嘴欠了!”
南傾也知道自己這次是倒了霉了,,二話不說拎著裙子就快步追了過去,,但她在傅京白身后叫了他好幾聲他都不理,只是悶著頭向前快步走著,。
南傾追了他兩條長路都沒追到他,,眼看他就要出了宮門干脆故意摔在地上慘叫一聲:“啊呀,我的腳,!”
傅京白聽到這聲慘叫愣了一下,,下意識就要偏頭,,偏到一半?yún)s又咬著牙忍住了。
南傾知道傅京白定然是心軟了,,但她情緒一向內(nèi)斂,,一向是不喜歡叫疼的,可看著傅京白的這故作心狠的態(tài)度還是一咬牙喊了出來:“哎呀,,好疼,。”
這話說完她自己都被自己惡心出了雞皮疙瘩,。
但這對傅京白來說已經(jīng)是南傾把姿態(tài)放到最低了,!
一個女帝,對著臣子這般示弱已經(jīng)是十分的寵愛了,。
可他又確實(shí)很氣,很不想回頭看,。
南傾見自己這么示弱傅京白也沒有反應(yīng),,心里也有些委屈,誰知道自己不過是隨口逗弄白森的話就這么湊巧被傅京白聽到,,而且自己雖然是故意崴腳,,可也真真切切的下了狠是崴到了的。
自己叫了疼,,傅京白也沒有理會,。
她下意識的吸了下鼻子,把眼淚往回收,,也不知道為什么,,重生回來以后,她愛哭了許多,。
果然,,她一哭,傅京白的心就像是被刀割一般的疼,,再也顧不得什么脾氣,,什么吃醋,立馬轉(zhuǎn)身朝著南傾三步并作兩步的走過來,,“怎么這么不小心,?都腫這么高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那腳上的傷就立馬將南傾從地上打橫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