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藏,?”江漁笑道:“你說的該不會是峨眉山的那燕南天的寶藏吧?”
江玉郎一怔,,道:“你,,也知道這個寶藏?”
江漁憐憫的眼神望著江玉郎,,道:“可憐的孩子,,你肯定還不知道,這藏寶圖是假的,有很多武林中前去尋寶,,落得個自相殘殺的局面,,不過,你也該慶幸被困在這里,,不然只怕你的小命早就沒了,。”
“你說什么,?”江玉郎吃驚道:“藏寶圖是假的,,這……怎么可能?”
江漁道:“你不信是吧,?恰好,,我這里也有一張,你無妨對比下看是否一毛一樣,?!闭f著將當初從鐵心蘭手里搶來的藏寶圖大方地遞給江玉郎。
江玉郎半信半疑地接過藏寶圖,。
他越看下去,,臉色就越是難看,最后還是不死心地取出頭上的發(fā)簪,,從里面取出一張圖,,然后互相比較,頓時就像是泄了氣的球癱倒在地,。
他被困這里堅持到現(xiàn)在,,最大的信念就是那座寶藏。
如果能夠取到寶藏,,之前所受的一切苦難都是值得的,。可是,,現(xiàn)實竟如此殘忍,。這一刻,他的信念轟然倒塌,。
【叮,!恭喜宿主成功傷害江玉郎,獲取傷害值36點】
羊毛終于薅到了,。
與江玉郎的沮喪悲觀相比,,江漁自然是非常的開心。這個江玉郎的羊毛實在是太難薅了,,這下總算成功了,。
江玉郎被揍成那樣,都未曾受到傷害,一個假的寶藏,,就讓他如此悲傷,。
又是一個要錢不要命的主。
江玉郎坐在地上,,忽然嚎啕大哭起來,,哭的那是一個傷心,,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死了爹,。
哭完之后,他嘶啞的聲音道:“你殺了我吧,?!?p> 寶藏不復存在,他的心似乎也已經(jīng)死了,。在他看來,,對方得不到更多的賞金,自己這條命多半是保不住了,,要死,,不如死快一點。
江漁嘆息道:“算了,,我不殺你了,。”
江玉郎顯得很意外,,一臉疑惑地看著江漁,。頓了頓,他忽然想起什么,,笑道:“我知道你為何不殺我,。”
江漁見他又哭又笑,,變臉真是快的很,。
“哦,為什么,?”
江玉郎道:“剛才被你一咋呼,,我差點上了你的當,現(xiàn)在才反應過來,,其實你不敢殺我,,因為殺了我,你只怕會永遠困死在這里,?!?p> 江漁道:“你知道出口在哪里?”
當初,他和邀月進入宮殿的那個入口設置了機關,,只能進而無法出去,。
他不殺江玉郎,其實是打算在這家伙身上多薅一些羊毛,。再說,,殺人太沒有技術含量,想弄死江玉郎,,他有幾十種辦法,。
沒想到這家伙自作聰明,以為是因為他有所顧忌,。
江漁當然知道一種離開地宮的途徑,。可是,,這個途徑還沒有開發(fā)出來,,江玉郎自然也不可能知道。
莫非他還知道另外的出口,?
說實話,,如果真的有別的出口,江漁倒是愿意聽聽,。畢竟,,開發(fā)的那個出口,實在是……太臭了,。
江玉郎見江漁有求于他,,一下子腰板硬了許多。
“沒錯,,如果我不知道那個出口的話,,又何必殺死那么多人?如果不是你來,,我恐怕早就出去了,。”江玉郎得意地說道,。
江漁知道這家伙在說謊,,但也不點破。
“那太好了,,江公子,,還等什么呢,我們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吧,?!?p> 江玉郎道:“沒錯,,我們走!”
江漁知道這家伙詭計多端,,斷然不可能那么好說話,,便走在前面,且看他到底想要耍什么花樣,。
忽地,,就聽見身后傳來“噗”的聲響。
江漁轉(zhuǎn)過身來,,就看見江玉郎的手中拿住一把鋒利的匕首,,朝著昏迷在床的蕭咪咪身上連捅十多刀。
每一刀都刺在致命要害上,。
江玉郎絲毫不手軟,,眼也不眨,,確實是個狠人,。
很快,蕭咪咪的傷口上流淌著鮮血,,將床面上染的鮮紅一片,。可憐蕭咪咪玩弄他人,,終究還是玩火自焚,。
江玉郎受困于地靈宮內(nèi),全是拜蕭咪咪所賜,,自是恨之入骨,,殺之后快。
不過,,江玉郎此刻殺了蕭咪咪,,其實還有一個原因。
蕭咪咪一死,,知道地靈宮出口的只剩下江玉郎一個人,。那么,江漁必然有求于他,,他就能掌控自己的命運,。
確定蕭咪咪再無存活的可能,江玉郎的精神面貌都馬上迥然不同,。
“江兄,,我殺了蕭咪咪,你沒有意見吧,?”
江漁笑道:“我和她又不熟,,死不死關我屁事,,我當然沒意見啦?!?p> 江玉郎很滿意江漁的回答,,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后,,他忽然走到石臺前,,看了看躺下的邀月,頓時兩眼冒光,,顯然是被邀月的那妖孽絕艷的容顏震驚住,。
好不容易,他這才定住心神,。
“江兄,,不知這女人與你是什么關系?”江玉郎一臉嬉笑地問道,。
江漁道:“和我沒關系,。”
江玉郎哈哈大笑,,道:“江兄這么說,,我就放心多了?!闭f著他緩緩向邀月靠近,,然后伸出咸豬手來。
江漁道:“你想干什么,?”
江玉郎一臉淫邪說道:“這么美的女人,,我江玉郎從未曾見過,你我都是男人,,又何必明知故問呢,?”
江漁皺眉道:“江玉郎,你信不信你敢碰她一下,,我馬上把你的手剁下來,。”
江玉郎果然沒敢再動,。他笑道:“江兄,,你何必生氣?我只是故意試探你一下,,還說和這女人沒有關系,?不打自招了吧?!?p> 江漁道:“我只是看不慣你的猥瑣行徑,,與她毫無關系,。”
“是嗎,?”江玉郎道:“那好,,這座地宮的出口一次只能走出去兩個人,暗門就會自動關閉,,我不知道從外面進來的機關,,所以,我只能帶一個人走,,江兄覺得,,是我?guī)н@個女人走,還是帶你離開,?”
在江玉郎看來,,江漁和這個女人一定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
他這么說,,就是在考驗人性,,玩弄人性,讓江漁做出痛苦的選擇,。江漁越是為此痛苦,,他就會越是感到開心。
誰知江漁不假思索地道:“廢話,,當然是帶我出去嘍?!?p> 江玉郎頓時大失所望,,沒想到眼前這個人比他還要心狠,比他還要絕情,。
“既然如此,,不如殺了她一了百了?!苯窭蛇€不死心,,拿著剛剛殺了蕭咪咪的帶血的匕首,狠狠地刺向邀月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