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理所當然
估計車站的守軍也沒預想到會發(fā)生這種情況,,他們原本打算將我們誘導進各個房間里,,然后形成關門打狗的形式,,但沒想到我們剛把下了毒的食物吃下,,而他們剛想動手之時,車站外又來了一支部隊,,而且是直接進攻了他們的防線,。
而屋里也同樣不安寧,,外頭的敵人比我們這些捂著肚子的更有威脅,,所以敵人沒有留下太多敵人牽制我們,而是將隱藏在各個小巷中的主力軍隊調(diào)到了車站正面,。
“都別動,!放下槍投降,我們不殺你們,!”一個車站士兵勸降道,,這應該是個比較善良的,,見我們都肚子疼槍都拿不穩(wěn),也不想掃射我們一遍,。
只可惜他堵著我的路了,,我原地一跳,雙腳同時向兩邊飛踢,,那兩把匕首就將他和另一位敵兵釘在了墻上,。
“快開槍!”其他車站士兵紛紛將槍口瞄準了我,,但我怎么可能沒有準備,,在甩出匕首的同時就已經(jīng)一個箭步?jīng)_了出去,左臂鎖住倒地的一位車站士兵的脖子,,右手的左輪頂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我沒有說什么比如他們不開槍我就會留我身前這位士兵一命的話,因為我知道我做不到,。
左輪一次次擊發(fā)出帶有刻蝕有紫色紋路的臟彈,,五發(fā)子彈打完,屋里的敵人也倒下了五位,。
“你別動,,我槍里還留下了一發(fā)子彈?!蔽屹N著身前士兵都耳朵輕聲威脅道,。
但就算我不開槍,敵人也開槍了,,不顧我身前他們伙伴的性命,,一朵一朵血花在他身體上打出來,我鎖住他脖子的手臂也中了一彈,,血流不止,,但我不能松手。
我感覺到血從身前士兵都口中涌出,,沿著下巴滴到我的胳膊上,,再跟我的血匯到一起,將他身上的衣服染成慘紅一片,。
但子彈再多,,只要我身前還有這個人肉掩體,我就是安全的,,我手向下一甩,,已經(jīng)換上了一圈新的子彈。
屋里的敵人很快被我一槍槍擊斃,,我左臂一松開,,身前還沒涼透的尸體重重倒在了地上,。
亞葉知道我自己可以自救,所以就光把槍傷藥和繃帶扔給了我,,然后就去檢查其他人了,。
我看著被子彈打穿了的手臂,不知道什么時候,,我的肌肉纖維已經(jīng)密集到了子彈都打不透的程度了,。
不過也真是,以前肌肉沒有這么強健的時候,,貫穿傷比子彈留在身體里可好治的多,。
我埋怨著用牙和右手配合著,先將胳膊里的彈頭挑出,,然后簡簡單單的消了個毒,,在用止血膠止血后用繃帶纏好。
而另一邊亞葉也檢查完了,,大家吃下去的毒竟然不是我想象的感染病毒,,甚至都不是蒙汗藥,而是瀉藥,。
“……”我竟然一時間無話可說,,要是在剛剛那種情況下開打,估計在這屋子里會發(fā)酵出一種惡心的氣味吧,。
但就算現(xiàn)在暫時解決了屋里的敵人,,屋外的槍聲也在時時刻刻提醒著我,戰(zhàn)斗還沒有結(jié)束,。
但我們總不可能一邊拉著肚子一邊沖出去開戰(zhàn)吧,!“撤退!趁著敵人在外頭交火,,從車站后面撤,!”維克托這樣說著,半彎著腰被兩個士兵架著走了出去,。
好機會,!這不就是我一直在等待的機會嗎?“我剛剛沒吃,,我殿后,!”我立刻舉手報告道,一旦跟他們脫離開,,那么我就能帶著張言河先跑了,。
只不過亞葉姐應該不會跟我一起走的吧,,我遺憾地想,,不過先把張言河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哪怕是雪原上隨便一個獵戶家里,都比現(xiàn)在安全,。
然后我自己再回來就好了,,我這樣想著,而身邊的自己人已經(jīng)開始往屋外撤離,,我甚至還能聽見有士兵在抱怨剛吃下去的食物就拉出來了,。
而我在門一側(cè)架著槍,看到有敵人發(fā)現(xiàn)我們從屋里魚貫而出就在他發(fā)出警報前給他來一槍,,就這樣堅持到了屋里只剩下了我和張言河,。
果然,能跑就跑吧,,我們部隊里的人也不是只有我們幾個沒吃下食物,,也有幸運地因為沒搶到食物而沒中毒的,但他們可不會像我們一樣留下殿后,。
當然我們也不是真的想殿后就是了,,人就是這樣各懷鬼胎。
“算了,,先把周圍有威脅的敵人清除一下吧,。”我把一枚新的病毒血清推進了槍身的插槽中,。
我與張言河有多久沒有并肩作戰(zhàn)了呢,?我輕輕地閉上了眼,感受著從身體四面八方呼嘯而過的流風,。
一天,?兩天?還是來到雪原的三個月,?好久沒有這么認真去干了,。
紫色的紋路沿著雙手左輪槍身上的放血槽不斷延長,最終將槍膛中的子彈刻蝕上病毒,。
我睜開了雙眼,,車站的建筑物在我面前一覽無余,每一條小巷,,每一間廢屋后,,都藏有敵人的槍口和埋伏。
“別讓子彈從后面擊中我,,后面我就不防了,。”我靠著張言河,完全將注意力擊中到面前的180度,,我知道,,只要張言河在我背后,就算是用身體給我擋子彈,,他也不會放任流彈擊中我的,。
我看見九點鐘方向、十一點方向,、一點方向各有一個敵人,,于是將左手的左輪插回了腰間的槍套里,同時解下腰帶上的繩子在手中纏了幾圈,。
“喂言河,,想要把AK還是把烏茲又或是把590?”我語氣輕松,,似乎我們倆不是身處戰(zhàn)場,,而是在某個地攤前面,我輕輕松松就能給他挑一把,。
“那來把AK吧,。”張言河知道,,我不會開這種玩笑,,于是就點了點頭挑了把最熟悉的。
他沒有轉(zhuǎn)頭,,只聽見背后傳來一聲槍聲,,三秒后,熟悉的觸感從碰了碰他的手,,當張言河抓到手里時,,正是一把半新不舊的AK47。
這里從我的角度再來回放一遍,,我認真地觀察了那三個敵人的情況,,就連他們拿著什么槍我都看到一清二楚。
在張言河做出了選擇的一瞬間,,我右手猛地開了槍,,那邊屋頂上拿著AK47的敵人瞬間從高處被打了下來,而我左手的繩索同時被我掄開一個繩圈甩了出去,,正好套中那把步槍給他拉了回來,。
怪不得師父說過那句話,游樂園里的套圈攤最怕遇到牛仔,,師父年輕的時候那些套圈攤都避著他擺,。
張言河也沒有什么驚訝的,在他看來,我給他找把趁手的武器跟他給我擋子彈一樣都是理所當然的,。
“哎寒露,,你們東煌人的這個詞是什么意思?”我記得師父曾經(jīng)問過我那個詞,。
我略加思考了一下,“哦那個詞啊,,是說你往你好兄弟兩邊肋骨上插了兩把刀他都不會介意,,形容關系好?!蔽疫@樣回答的朗格蘭,。
“那么,咱們突圍吧,!”我與張言河互相掩護著往車站外圍靠近,,兩人四雙眼睛能防住一個人所不能看見的死角。
寒露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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