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扮作音樂玩偶,，唱首歌，吸引他們的注意力,。雖然我不是繁妹那樣的明艷美女,，但我也算清麗可愛，說不定這個所謂的客人會多一點考慮,，換張我這樣的臉呢,？這樣的話，我們這邊的柜門也會開了,?！?p>　　康牧之詫異臉：“巖巖……”

　　朱巖巖：“干、干嘛,？”

　　“你長大了,。”

　　康牧之很欣慰,，有一種一直躲在身后的跟屁蟲突然沖出來擋在你身前要護著你的感覺。

　　朱巖巖哼唧兩聲,，有些不好意思：“我說過了,，我不想當拖后腿的，我也會盡我所能為我們的團隊做貢獻,。再說啦,，我和繁妹一起被帶走，繁妹會保護我的,?！?p>　　旁聽的郝哲明弱弱地發(fā)表自己的意見：“可是音樂玩偶……聲音條件得好,，也要唱得好聽。如果只是KTV水準,，或者什么興趣愛好,，就算了，那樣危險性更高……”

　　“放心,?！闭f到這，康牧之不由地笑出聲,，“你以為我家?guī)r巖為什么每次哭得都那么大聲,，首先肺活量那是杠杠的，最重要的是,，她可是平平無奇音樂小天才,，從小拿過無數(shù)音樂類的獎項。我們相信她,?！?p>　　……

　　“咔?！?p>　　姜繁被主治醫(yī)生從柜子里拿了出來,，淡淡的來蘇水混著檸檬洗手液的味道從主治醫(yī)生身上傳來，逡巡鼻間,。

　　姜繁極少這般近距離接觸男性,，視線微轉(zhuǎn)，這張面若春分之月的臉便落進記憶里,。墨眉星目,，瞳孔較淺，是清甜的蜂蜜色,。雙肩并不寬大,，卻是恰到好處的介于瘦弱與強壯之間的緊致，線條流暢,。

　　眉角微微上揚,，同你說話時，總有種善解人意的溫柔之感,。聲音若新釀的清酒,，些許低沉，些許清冽,。

　　“這張臉確實不錯,，客人確定用她了？”

　　空白臉女人沉思了幾秒,，正要點頭,，忽然,，從另一側(cè)柜子里傳出一道歌聲，聲線干凈舒服,，端是珠落玉盤,。

　　如此空靈安定的音色，配著悠揚旋律,，叫人不由駐足傾聽,。

　　“誒？”

　　空白臉女人偏過頭,，食指同時點在喉間處：“奧蘭多醫(yī)生,，我想要?！?p>　　“想要這副嗓子,，換給我——”

　　“臉和嗓子我都要！”

　　四人不期而同地心想：不愧是你,，成年人,。

　　主治醫(yī)生奧蘭多，眉眼含笑,，“女士,，能讓您變得更美，是我的榮幸,?！?p>　　奧蘭多將柜門闔上，卻未落鎖,，略有些生銹的鑰匙勾環(huán)輕輕晃動著,。

　　抓著兩個玩偶，奧蘭多帶著空白臉女人進到辦公室旁的手術(shù)室,，漸消的聲音從手術(shù)室里傳來：“客人,，請平躺下來?！?p>　　換臉工序,，步驟不算復(fù)雜，但也需要做些準備,。

　　姜繁和朱巖巖的玩偶被放置在一旁三十厘米的小床上,，可以想象，那是兩張芭比娃娃睡覺的,，玩偶專供的小床,。天藍色的軟墊,，四周還有四個皮質(zhì)鐐銬,，和第一次在手術(shù)室見到的那張推床有異曲同工之處,。

　　朱巖巖再怎么神經(jīng)大條，見此亦是發(fā)覺不妙：“繁妹,，普通的玩偶還需要用上鐐銬嗎,？”

　　這要是被固定在上面，可真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姜繁也傻眼了，“所以……有沒有一種可能,，主治醫(yī)生知道玩偶中有些是人,，甚至有可能知道我們是游戲玩家。那么郝哲明說的,，只要不被發(fā)現(xiàn)就安全這件事,，或許只是游戲給他限定的規(guī)則。對方心里心知肚明,，不過是把我們當作玩樂的小白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