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的主業(yè)是廚師
“我是跟隨老師前來破案的,安室老師是個很厲害的偵探,?!?p> 原近夜看了看旁邊的金發(fā)男人,一點也不違心地夸贊,。
“偵探,?”目暮警官對這個職業(yè)異常敏感,“怎么之前沒見過他,?”
見他們提到自己,,安室透只好簡單解釋自己的身份,說自己之前一直在其他地方活動,。
“原來如此,。”目暮警官點頭,,想起某個事務所里的某個人,。
“我一定要成為最厲害的偵探,只有強大起來才能早日抓住兇手,,”原近夜神色憂傷,,難過地低下頭,肩膀一抖一抖,,“都怪我太沒用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什么也干不了?!?p> 安室透只覺得一陣惡寒,。
【叮!負面情緒+4】
雖然他還不清楚所謂的叔叔是怎么回事,,但他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原近夜的這副樣子一定是裝出來的,。
肩膀聳動?那真的不是在憋笑嗎,?
還真不是,。一個優(yōu)秀的演員連生理現(xiàn)象都可以控制。
“目暮警官,!”原近夜抬起頭,,臉上滿是淚水,“殺害我叔叔的兇手,,一定能抓到的對吧,?”
下一刻他自問自答,“是的,,一定能抓到,。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會將他揪出來,!”
目暮警官唏噓了一下,,安撫性地拍拍他的肩膀,轉身便投入到面前的案子里,。
尤里小姐已經被送往醫(yī)院,,洗胃后很快脫離了危險。不過尚未恢復意識,,目前在在醫(yī)院進行進一步檢查,。
鑒識科成員趕來報告,聲稱在胃部與香檳中均發(fā)現(xiàn)了砷物質,。
“砷,?”原近夜覺得好耳熟,“氮磷砷銻鉍的那個砷嗎,?”
“那是什么東西?很厲害嗎,?有解藥嗎,?”諸岡郡藏急切地問。
“砷,,As,,主要以有機砷與無機砷兩種狀態(tài)存在,前者毒性可忽略不計,,后者則是可以奪人性命的毒藥,。砷和它的化合物,可以合成農藥,、除草劑和殺蟲劑,。常說的砒霜就是砷化物,,化學成分為三氧化二砷?!?p> 說話的是澤田弘樹,,他幾乎是不假思索就流暢地講了出來,把目暮警官等幾個大人驚得目瞪口呆,。
“堪稱人形百度啊,,”原近夜高興地拍他肩膀,“不愧是我親自選的師弟,?!?p> “什么是百度?”弘樹對沒聽過的事物都很好奇心,。
“這個嘛,,”原近夜正愁如何解釋,突然靈機一動,,“你就當百科全書理解好了,。”
“安室先生調查的是什么事,?”目暮警官滿臉嚴肅,,“或許這就是本案的關鍵?!?p> 安室透拿出那枚信封,,“恐嚇事件?!?p> “果然是這樣,!”目暮警官點頭,對自己之前的判斷很滿意,,“那么知道是誰威脅尤里小姐了嗎,?”
“不,”安室透搖頭,,“被恐嚇的人是諸岡先生,。”
“什么,?”目暮警官火速拆信,,喃喃道,“居然不是中毒的尤里啊,?!?p> “我明白了?!敝T岡郡藏低著頭,,緊緊攥著拳頭,,“尤里,尤里一定是被我牽連的,,兇手一定是將毒下錯杯子了,。”
殺錯人這種事……原近夜無力吐槽,。
目暮警官也神色尷尬,,“犯人應該沒那么傻吧?”
“否則他為什么要傷害尤里,?”諸岡郡藏依然堅持自己的觀點,,“錯不了,尤里受的是無妄之災,?!?p> 目暮警官跳過他,開始梳理案情,。
他第一個問的是私家偵探安室透,,“安室先生,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安室透點頭,,“尤里小姐去過休息室,回來之后才喝香檳中毒,。她離開時特意將杯墊蓋住杯口,,所以兇手只能在這之前下毒。后面的事,,我想有人看的比我清楚,。”
“沒錯,?!痹棺谳喴紊险f,“本次事件的嫌疑人共有三個,?!?p> 他伸出三根手指,“第一位是諸岡先生,。他外出拿眼鏡時與拿杯子的尤里小姐擦肩而過。
第二位是深町管家,。他的手機發(fā)出警報時,,受驚的尤里小姐將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當時所有人都恐慌不已,,兇手很有可能趁亂下毒,。
第三位是紗菜小姐,。她將紅酒灑在了尤里小姐袖口,與香檳有過近距離接觸,?!?p> 總結清晰,論據充足,,安室透不禁看了他一眼,。
因為原近夜指認了三位嫌疑人,所以得到了三份的負面情緒,。
叮叮叮的系統(tǒng)聲響個不停,,他心中又驚又喜,沒想到破案還有如此妙用,。
目暮警官首先向諸岡先生提出疑問,,“為什么是你這個主人去拿眼鏡?”
“因為是我踩壞的啊,,吃玉子燒要加醬汁,,在夠瓶子的時候沒注意就踩到了?!焙笳卟⑽锤杏X有什么不妥,,“拿個眼鏡有什么大不了的。深町眼睛看不清,,外出太危險了,。”
“嗯,?!蹦磕壕冱c點頭,沒發(fā)現(xiàn)有破綻,。
原近夜則感嘆諸岡先生心腸不錯,,心想要是大哥琴酒有他一半好的話,那么他也就心滿意足了,。
“不過吃玉子燒還要蘸醬汁嗎,?”安室透好奇。
諸岡郡藏點點頭,,“當然,,這是我多年以來的習慣,有什么問題嗎,?”
安室透微笑,,“沒有,我的主業(yè)是廚師,,覺得這種吃法很新鮮,,有機會一定要試試,。”
諸岡郡藏眉目舒展開,,“說起來尤里也喜歡這么做,,想來是被我傳染的吧?!?p> 主業(yè)廚師,?副業(yè)偵探?目暮警官滿臉黑線,,對這個金發(fā)小麥皮的男人多看了幾眼,。
諸岡郡藏倒不在乎這些,“所以我應該沒有嫌疑吧,?我根本不可能殺害尤里,。”
“不,,暫時還沒有解除,。”原近夜腦洞大開,,想起之前紗菜說過的話,,“如果你想與尤里小姐結婚而后者不同意,或者她想與你結婚而你不同意,,那么作案動機還是十分充足的,。”
“可是他不是收到了恐嚇信嗎,?”高木涉抓抓腦袋,。
原近夜摸著下巴,“或許是自導自演賊喊捉賊,?!?p> “這怎么可能?”諸岡郡藏失聲喊了出來,,“我跟她差了二十歲,!”
“當然有可能,”紗菜抱臂冷笑,,紫色耳環(huán)一蕩一蕩,,“你那個管家不是拿錢來找過她嗎?想必是價格沒有談攏才對她痛下毒手對吧,?”
“什么,?”諸岡郡藏搞糊涂了,“深町你來找過尤里?”
深町管家笑得尷尬,,“沒有沒有,都是誤會,,那是我給尤里小姐的感謝金,,謝謝她讓老爺您振作起來?!?p> 眼看事情越來越亂,,目暮警官不得不出手阻止,“等一下,,如果諸岡先生要殺尤里小姐,,那么私下偷偷解決不是更好嗎?為什么要請安室先生調查恐嚇信的事,?”
“或許是洗脫自己的嫌疑,?讓人以為尤里小姐是被錯殺的?”原近夜聳聳肩,,“可能性太多了,,而且殺人的也可能是管家不是嗎?話說紗菜小姐你罕見地沒有說話啊,?!?p> 幾個人吵成一團,都說自己沒有嫌疑,。
好吧,,這下子更亂了。目暮警官無奈扶額,。
只有原近夜面帶喜色,,聽著耳邊叮叮當當?shù)奶崾疽簟?
花椒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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