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大快朵頤的時候,李長安總感覺少了點(diǎn)什么,,突然開口道:“對了,,有美食怎么能沒有美酒?”
片刻后,,他提著一壇千日春過來,,“來來來,小飲宜情,大家可不要貪杯哦,?!?p> “狗城主,真會享受,?!?p> 安昭然嘴上罵著狗城主,身體卻很誠實(shí)的端著酒杯湊到酒壇那里,,等著酒水落下,。
面對美食和美酒,大家吃得都很撐,,坐在椅子上滿足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臉上還留有喝酒后的醉人紅暈。
看著安昭然臉上的笑容,,李長安故意說出了她的軟肋,,“昭然,記得等小荷吃飽了,,去把碗洗了,。”
頓時,,安昭然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磨牙瞪著李長安。
蕭月兒向李長安打了聲招呼便回去了,,李長安和白夭夭則是回到別院,,躺在躺椅上納涼,兩人都沒有說話,。
寂靜的夜色下,,只剩下蟬鳴鳥叫的聲音,天上繁星點(diǎn)點(diǎn),,明月高懸,,涼爽的清風(fēng)吹在身上,帶給人清涼,,撫平白天的燥熱,。
夏季納涼,無疑是一件無比舒服的事情,。
片刻后,,小荷也來了,她有些忐忑,,畢竟只留安昭然一個人在廚房洗碗是不是不太好,,但是城主大人又下了死命令,不準(zhǔn)她幫忙……
李長安笑著道:“小荷,你也別整天干活,,該享受時就享受,,那邊還有一張?zhí)梢危诉^去,,別拘謹(jǐn),。”
小荷搖了搖頭,,“不可以的,,奴婢不敢?!?p> “我說可以就可以,,趕緊過去躺著,這是命令,!”李長安直接強(qiáng)硬的開口,。
小荷這才不敢拒絕,小心翼翼的走過去,,緩緩躺在了躺椅之上,,隨后嘴里就隱隱傳來舒服的哼哼聲,畢竟有誰能拒絕一張慵懶的躺椅呢,?
一想到安昭然還在洗碗,,李長安的內(nèi)心頓時就更加舒暢了,。
他不由自主的看了看一旁的白夭夭,,目光逐漸的下移,落在白夭夭嫩滑細(xì)長的手上面,,不由得想入非非,。
這么漂亮的手不用來洗衣洗碗實(shí)在是浪費(fèi)了,讓又冷又妖的白夭夭的給我洗衣服,,那我妥妥的是世間第一人了,。
李長安的喉嚨滾動了幾下,忍不住開口道:“白姑娘,,要不要洗……咳,,來下幾局五子棋?”
白夭夭閉著的眼睛緩緩睜開,,漂亮的眼睛如同星辰般明亮,,看向李長安,讓他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
白夭夭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弧度,,饒有興致道:“你想讓我?guī)湍阆匆孪赐耄俊?p> 李長安當(dāng)即搖頭,平靜道:“絕無此事,,只是閑的無事,,陶冶情操嘛?!?p> 放在以往,,誰敢打她的注意,白夭夭早就一劍刺上去了,,但是看著李長安的模樣,,不知道為什么,她絲毫沒有提劍的想法,,反而感到有一股淡淡的溫馨,。
她就像是被李長安拉入凡塵的仙子,以前一直高立云端,,不信任何人,,尤其是男人,直到來到城主府才開始有了煙火氣息,。
“好啊,,那就試試?!?p> 白夭夭點(diǎn)頭應(yīng)了下來,。
片刻后,李長安在記賬本上記下了,,白夭夭欠了十次洗衣或者洗碗……
他甚至開心得哼出了歌:“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
不過當(dāng)他感受到兩股冰冷的目光盯著自己時,哼唱的聲音戛然而止,。
剛剛洗碗出來的安昭然咬牙切齒的瞪著李長安,,白夭夭漫不經(jīng)心的摸了摸配劍,鋒利的劍氣在李長安的脖子見轉(zhuǎn)啊轉(zhuǎn)的,。
李長安嘴角的笑容瞬間無影無蹤,,一臉的嚴(yán)肅,遺憾道:“太可惜了白姑娘,,你差一點(diǎn)就能贏我了,,不過你才剛開始下,就能有這種水平,,實(shí)在是難得,,厲害厲害?!?p> 回應(yīng)他的是一聲驕傲的冷哼,。
四人又一起乘了會兒涼,,便各自回屋睡覺去了。
李長安躺在床上,,調(diào)出了系統(tǒng)面板,。
“姓名:李長安?!?p> “境界:青銅初階,。”
“城池:邊陲之城,?!?p> “民心:1258?!?p> 喲呼,,民心增長的速度可以啊,距離上次十連抽才剛剛過去三天,,就又多了一千五百多民心值,。
可惜神武大陸上沒有互聯(lián)網(wǎng),不然的話,,李長安相信自己的民心值早就爆了,。
同時,他也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是有些太麻木樂觀了,。
目前他的書籍只能在附近的幾個城池流傳,,想走出去還需要時間。
神武大陸的交通不便利,,途中還可能遇到盜匪等危險,,導(dǎo)致信息的傳播會很慢,互聯(lián)網(wǎng)上推薦一本書只需要在網(wǎng)上輸入就能讓全世界看到,,但是這里,,沒有多少人會跋山涉水冒著生命危險出遠(yuǎn)門推薦一本書……
而且他的書再好看,也得有人買才行,,能買得起書的至少得是有閑錢的,種地的農(nóng)民看書的比例是非常小的,,這使得書籍的影響力再度大打折扣,。
不過,這條路的總體方向肯定是對的,,傳播得慢那就用時間去填補(bǔ),,‘邊陲之城美男’的影響力遲早有一天會非常可怕,!
一夜無話,。
翌日,。
李長安早早的起床,洗漱之后來到別院,,就看到一道高冷的身影正坐在木盆前,,面前還擺了一個搓衣板,正搓洗著衣服,。
他笑著打招呼道:“白姑娘,,這么早啊?!?p> 白夭夭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你好像很開心的樣子?!?p> 明明在洗著衣服,,但是她的高傲卻一點(diǎn)沒少,而且一點(diǎn)都沒有違和感,,讓李長安嘖嘖稱其,。
他一大早就能看到如此賞心悅目的場景,當(dāng)然開心,。
李長安笑著道:“一覺醒來就能見到白姑娘這等曠世美顏,,自然開心?!?p> “你是看到我在洗衣服才開心的吧,!”
白夭夭似是在咬著牙說道,手上的力道加重,,將衣服死死的按在搓衣板上上下搓動,。
按照這種搓法,李長安覺得自己的這件衣服肯定是穿不了了,,但他不敢多說什么,,衣服壞了還可以買新的,人沒了可就真沒了,。
他甚至沒敢當(dāng)著白夭夭的面躺到躺椅上,,而是在旁邊提起筆來碼字。
看著李長安提筆寫字的模樣,,白夭夭手中的動作不由得一頓,,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恍惚。
她突然間發(fā)現(xiàn)此時的情景非常和諧,。
這不就是夫妻之間男耕女織的生活嗎,?
丈夫讀書寫字,妻子洗衣做飯……
白夭夭很快就回過神來,,臉頰飛速的飄起一抹驚心動魄的羞紅,,緩緩的低下了頭,。
正如詩中所說的那般: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象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fēng)的嬌羞,。
可惜,,沉迷于碼字無法自拔的李長安并沒有捕捉到這等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