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告一段落
厲風琛本來只是想要逗逗她,,可是事情卻朝著自己不能控制的方向發(fā)展。
他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安顏嬌艷的唇瓣,,兩個人相顧無言,安顏能夠感覺到自己抓著厲風琛的衣衫下的皮膚燙人,。
氣溫正在不斷地上升……
“顏顏,,我很擔心你,以后要將自己的安顏放在第一位,,好嗎,?”
厲風琛的聲音很輕,請到最后一個字,,消失在兩個人結(jié)合的唇瓣中,。
不同于前面的兩次的意外接吻,也跟上次在辦公室的親吻不一樣,,這一次,,厲風琛像是在親吻他的珍寶。
溫柔,,而眷念,。
厲風琛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鼻尖上,,臉頰上,,唇上,下巴上……
安顏揪著他的衣服,,緊張的不敢松手。
在厲風琛的指尖落在她的腰上時,,突然,!
“砰砰砰!”
“顏顏,!”
“你怎么樣了,?顏顏,!”
“砰砰砰!”
“顏顏,,你開門?。∥腋軌m陌都過來了,!”
巨大的砸門聲瞬間打破了屋內(nèi)兩個人剛剛建立起來的氛圍,。
安顏迷糊的眼神剎那間變得清明,猛地推開厲風琛,。
“你……”
厲風琛眼里滿是懊惱,,剛才怎么就忘了解決后面的爛攤子了?
他看著安顏,,惡狠狠的在她的唇上輕咬了一口,,道:“你給我等著,等我回去之后,,我就向你爸提親,!”
他站起身,將自己被揪成一團的衣服摸平,,披上外套,,修長的手指像是編花似的,將一顆顆金邊的紐扣給扣上,。
安顏冷靜下來,,單手支撐著自己的腦袋,斜躺在沙發(fā)上,,眉頭微挑,,挑釁道:“我爸可不是我,你想要過他那一關(guān),,可沒有那么容易~”
厲風琛在她紅潤的耳朵上輕輕的捏了一下,,安顏瞬間又是紅了臉。
門被打開后,,江月瑤先一步的擠進了房門,。
“顏顏,你怎么樣了,?你的手受傷了,,沒事吧?我剛才敲了這么久的們,,怎么才打開?。俊?p> 安顏一看自己包裹紗布的手,聳了聳肩,,道:“我沒事,,厲風琛剛在再給我包扎傷口呢?!?p> 江月瑤聽著安顏的這個理由,,并沒有起疑心,不過看著她滿臉透紅,,又問道:“怎么都不開窗戶啊,,你的臉都悶紅了?!?p> 一邊說著,,一邊走到邊上去,將窗戶打開,。
跟在后面的周塵陌搖了搖頭,,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比她還要憨的人。
恐怕他們來的根本就不是時候,。
厲風琛還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樣,,坐在沙發(fā)上,冷著一張臉,,道:“郎家情況怎么樣了,?”
說起郎家,江月瑤直接對著厲風琛豎起大拇指,,眼中閃爍著光,,“厲風琛,你帶過來的人實在太厲害了,,他們是不是都有什么特殊的身份?。烤尤豢梢詫⒛切┤酥苯泳蛶ё??!?p> 安顏聽著這話,有些意外,,當初她是在瀕死的邊緣上遇到厲風琛的,,他其他的身份她都清楚,但具體是什么,,保密性特別的高,,所以估計他是秘密組織那邊的人,肯定也是用的正當理由將他們給帶走了,。
“郎常呢,?”
“你走的時候給郎稟留下來的那些資料,,他已經(jīng)都看過了,,郎常因為囚禁人身自由被舉報送進了局子里面,,而那個小男孩只是被帶進去教育,畢竟他還是未成年人,,不用擔負其他的責任,。”
安顏被厲風琛抱走的時候,,讓江月瑤將她拿到的資料全部交給郎稟,,他相信郎稟可以做出正確的選擇。
至于郎常,,那完全就是一個瘋子,,被抓起來也是罪有應(yīng)得,,只不過郎稟只是舉報他囚禁自己的人身自由,說明并沒有想讓他在里面長久呆著,估計會利用他給的資料,,將曾經(jīng)失去的一切都拿回來。
“不過說起來,,讓我最震撼的還是郎松,。”
“郎松是誰,?”
“就是那個小男孩,,你們還沒有進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差點就受傷,,是郎松拿著刀沖過來想要偷襲我,,還好被郎稟攔住,替我擋住了那一刀,,郎松的力氣很大,,我估計郎稟受的傷也不輕?!?p> 江月瑤想起來郎稟捂著自己的腹部,,滿臉驚詫:“你是說那一刀是那個小男孩刺過去的?”
安顏的眉目間皆是陰沉,,小男孩的三觀依舊完全的扭曲,,現(xiàn)在年紀小孩不能受刑事責任,紙牌以后還會犯更多的錯事,。
她點頭說道:“郎常根本沒有將他當做自己的兒子,,他只是將他培養(yǎng)成為一把利刃,一把只供自己能夠揮使的刀,?!?p> “你能想到什么樣的父母,,會讓自己的孩子去整天的解剖其他的動物?”
“他還揚言要把我殺了,,將我分尸呢,。”
江月瑤一下瞪大了眼睛,,如果剛才是驚詫,,現(xiàn)在她可是寒心。
一個七八歲大的小孩子,,居然能夠說出這么殘忍的話來,,可見他每日的教育是什么樣子。
也許郎常是拿捏這他還小,,不用承擔刑事責任,,所以將他培養(yǎng)成自己手中的利刃。
“看來這個孩子算是毀了,?!?p> “他是已經(jīng)毀了,但還有一個孩子沒毀,,今天我揍郎松的時候,,看見他的腰上也有傷疤,當初唯一的腎就是換到了她的身上,,不過郎常這件事情做的真絕,,為了讓唯一撕掉,他不惜在本來就已經(jīng)壞的腎上面,,再注射加快衰竭的藥物,。”
安顏在爆出驚雷,,江月瑤猛地站起來,,皺著眉頭怒罵道:“他還是個人嗎?怎么能夠做出這么殘忍的事情,?我看唯一那孩子還這么?。 ?p> 之前她也不清楚唯一的腎是被誰拿去了,,但是小男孩身上的疤痕讓她確定,,郎常偷了唯一的腎,安在了自己的兒子身上,,讓他健康成長,,確實將他培養(yǎng)成一個三觀扭曲的機器。
現(xiàn)在小男孩的三觀已經(jīng)改不過來了,,他被郎常給毀了,。
而郎松,,也不配擁有別人的腎!
——
錢城的事情解決完之后,,安顏已經(jīng)回到了趙城,。
正好今天是周末,安顏穿著居家服,,但也同時露出來手臂上包扎的傷口,。
安滄海本來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眼睛隨意的掃了一眼,,頓時睜大眼睛。
“小顏,,你的手這是怎么回事?。吭谀睦锱降??”
“爸,,你別擔心,是我不小心關(guān)車門的時候,,在上面刮了一下,。”
安滄海滿臉擔憂,,操控著輪椅去拿醫(yī)藥箱,。
“今天是不是沒有換藥啊,?”
安顏剛想說已經(jīng)換過了,,但是安滄海已經(jīng)將她的紗布拆開,小心翼翼的給她消毒,,她便將剛才就要脫口而出的話重新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