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洛河文會(求收藏,求推薦)
林牧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驚喜之色,趕緊拱手言道,,“恭喜師兄高升!”
白寒舟微微一笑,,說道,,“小師弟今后的前途才是無可限量,今夜你我?guī)熜值芏?,秉燭夜談可好,!”
林牧點了點頭,對于這個大師兄,,林牧可是早有耳聞,。
八年前的宮試狀元,白寒舟一鳴驚人,。
左仆射方柏河看重他的才學和潛力,,竟然想要撮合白寒舟和方若雪的婚事。
結果,,白寒舟斷然拒絕,,一點面子都沒有給方柏河,。
本來狀元可以入翰林院,做一個從五品的修撰,,但是由于方柏河的從中作梗,,白寒舟只能到了洛州下面的安定府,成為了一名從六品的鎮(zhèn)魔司的司官,。
六年前,白寒舟累積功勛得到了提升,,這才來到洛邑城,,成為了一名六品的鎮(zhèn)魔司的千總!
六年的時間,,作為狀元的白寒舟,,竟然還不如剛出留在京都的那些進士出身的二甲進士們。
當年的榜眼和探花,,如今已經(jīng)都是從四品的官員了,。
那是因為,他們早就投入到了方柏河的麾下,,成為了他的門下走狗,!
如今,白寒舟一品立命境的實力,,全是靠著他自己拼命搏殺出來,,數(shù)次經(jīng)歷生死之后,他才有了現(xiàn)在的實力和地位,!
雖然洛州的州牧是主和派的中堅力量,,但是鎮(zhèn)妖司和鎮(zhèn)魔司這兩個部門,全部都是歸國君所管轄,,就算是方柏河,,都無法插手其中。
當年將白寒舟下放到安定府,,也是國君的無奈之舉,,不過,讓白寒舟進入鎮(zhèn)魔司,,也算是對他歷練吧,!
還好,到了洛邑城之后,,白寒舟的這位上司,,鎮(zhèn)魔司的司長吳煒對他非常的賞識。
兩年的時間,,白寒舟積累到了足夠的功勛,,本來司長吳煒想要舉薦他成為鎮(zhèn)魔司的同治,,這可是正五品的位置,僅次于司長,。
這是吳煒想要將白寒舟,,當做接班人培養(yǎng)的!
但是,,白寒舟婉拒了吳煒,,表示,他想要到北境去,。
吳煒跟白寒舟深談了數(shù)次,,也沒有能夠扭轉他的想法,只好舉薦白寒舟前去北境任職,。
經(jīng)過了國君的同意,,明年年初,白寒舟就要離開洛邑城,,前往北境了,!
林牧這些日子也不出門,就待在白寒舟的家中,,開始練習策論,。
白寒舟作為八年前的狀元,輔導林牧,,那還是非常輕松的,!
每天,白寒舟都會出十幾個題目,,讓林牧練習策論,。
白寒舟在這種時候,完全沒有了師兄的和藹,,變得非常的嚴厲,。
林牧幾乎每天都是在訓斥聲中度過的!
畢竟林牧是一個沒有任何策論基礎的學子,,一般的秀才,,都會經(jīng)過一到兩年的學院教導,才會前去參加州試,。
不過,,林牧的策論能力,也在飛速的增長著,。
因為林牧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的策論,跟華夏古代的策論并無太多的區(qū)別,。
而林牧作為文學系的碩士,,在學校的時候,,曾經(jīng)為了寫一篇關于《古代科舉的策論問題》的論文,大量的翻閱了很多著名的文學家的策論內容,,而穿越過來之后,,這些策論的內容,歷歷在目,!
不過,,白寒舟給他的出的這些題,林牧并沒有去照抄這些華夏文人的策論,,而是完全憑著自己的理解,,去分析,評論,。
慢慢的,林牧的策論水平,,已經(jīng)能夠讓白寒舟稍微滿意了一些,!
對于自己這個師弟的詩詞才學,白寒舟自然是自愧不如的,,但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小師弟,在大局觀的方面,,還是有些欠缺的,!
其實策論,靠的就是一個文人的大局觀,,任何一個問題,,絕對不是單單一個方面就可以說清楚的。
就像是白寒舟,,在考上舉人之前,,游歷了兩年,才回到了新城府,。
那一段時間,,對于白寒舟來說,是開闊眼界,,增長見聞,,培養(yǎng)大局觀的重要時期!
而林牧,,前世是一個死讀書的文學系碩士,,這一世,也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只會做題的小鎮(zhèn)文人,,對外界的認知幾乎為零,!
所以,,在很多方面,林牧都是非常欠缺的,!
白寒舟也是不遺余力的給林牧講解這些題目中隱藏的問題,。
慢慢的,通過白寒舟的講解,,林牧也對這個世界的格局有了更深刻的認知,!
這一天,白寒舟從外面回來,,來到了林牧的房間外,,說道,“師弟,,今日洛水河畔的麗景樓,,從京都來的名士徐彥召要在樓內開辦一場文會,邀請了當?shù)氐奈氖壳巴?,師弟學習了這么久了,,今日出去散散心也好啊,!”
林牧推開房門,,有些好奇的問道,“師兄,,這徐彥召是何人?。俊?p> 白寒舟笑著說道,,“徐彥召,,乃是當今太子的老師,巔峰大學士境界的大文人,,一篇《訓誡》被十國當做了皇室教育下一代的金科玉律,!”
白寒舟忽然低聲說道,“此人乃是京都主戰(zhàn)派的核心之一,,此次前來洛州,,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原因!”
雖然嘴里說著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白寒舟看向林牧的眼神,,充滿了探究!
他非常懷疑,,這位巔峰大學士來到洛州,,十有八九是為林牧而來!
林牧聽了徐彥召的來歷,,也是不由的暗暗咋舌,,太子的老師,,而且一篇文章,竟然被十國的皇室當做教育下一代的金科玉律,,這種牛人,,絕對不能錯過啊,!
林牧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炙熱,,拱手說道,“師兄請稍候,,等我換件衣服就來,!”
……
六月的洛河河畔,游人如織,,河面上幾艘畫舫之上,,也傳來了悠揚的琴聲和歌聲!
坐落在洛邑城外不遠處的麗景樓,,已經(jīng)有著一百多年的歷史了,!
今日的麗景樓的周圍,早就已經(jīng)人滿為患了,!
當?shù)弥拥睦蠋熜鞆┱僭俅伍_辦文會,那些赴考的學子們全都蜂擁而至,。
站在三層,,看著樓下密密麻麻的人群,一位白須老者坐在那里,,眼中波瀾不驚,。
一旁下首坐著的,正是洛州的州牧沈從文,。
看著徐彥召那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沈從文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徐彥召的來頭很大,,就算是左仆射方柏河都對他無能為力,,就別說沈從文了!
“徐老,,這次來洛邑城,,所為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