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花神廟
五百年前,,大夏還未立國,人妖兩族還未決裂。
曾經(jīng)出了一個蓋世天才,她以花入道,,雖是一介女子可壓的人妖兩族所有天驕之子不敢抬頭。
一人敵一國,,說的就是花神,。
花神在世百余年,有她的存在,,人妖兩族縱然有所摩擦,,可都被雙方默契的壓制。
直到花神失蹤的第三年,,沒有花神的壓制,無數(shù)野心家開始冒出頭來,。
第一次兩族之戰(zhàn),,轟轟烈烈的打響了。
這場戰(zhàn)爭持續(xù)了十年之久,,沒有勝利者,,有的只是無辜的慘死者。
十年后,,花神歸來,,看著滿目瘡痍的九州大陸,最終以身化為巨木,,徹底阻擋住人妖兩族所在的空間,。
自那以后,人是人妖是妖,,兩界誰也不能越界一步,,否則會遭遇花神的懲罰。
就這樣和平了兩百年,,大陸再一次爆發(fā)了戰(zhàn)爭,。
無數(shù)勢力卷入其中,有一名少年自稱受到花神的旨意,,要結(jié)束這亂世,。
不得不說,有了花神的名頭加持,,少年一時間聚攏了一批人馬,。
其中就有一個修道的太監(jiān),人稱海大富,。
少年從青年征戰(zhàn)到壯年,,終于打下赫赫基業(yè),成為北方之主。
建國時專門建都花神所化的巨木邊境,。
這就是大夏京都的由來,,以及花神祭的由來。
魏鐘坐在人群中,,脖子上坐著懷安公主,。
身后跟著張角三兄弟,悠哉悠哉的穿梭在人群中,。
花神祭乃是大夏民間的一大傳統(tǒng)節(jié)日,。
每年的今天,京都的民眾們,,都會來到花神所化的巨木邊上,,撿起一片枝葉拿回去泡水。
祈禱花神的庇佑,,人多了,,商販也就多了。
再加上大夏對于民間的態(tài)度一直都是采用的安撫方針政策,。
所以,,每年到花神祭盛開時,都有各種小吃從各地趕來,。
懷安眼巴巴的看著精致的桂花糕,,久久不愿意離開。
魏鐘無奈,,只能掏出碎銀,,買了一個兔子圖案的桂花糕。
這才換來了懷安的甜甜笑臉,。
“別吃太多,,這條街還遠著呢,有你吃不完的時候,?!?p> 魏鐘本想提醒一下懷安,讓她注意一下胃口,。
可下一刻,,魏鐘徹底的傻眼了。
只見剛剛懷安手中還拿著桂花糕,,可這時桂花糕卻變成了一只白色可愛的小兔子,。
“兔兔乖乖,一起跟妞妞玩,!”
懷安公主抱著兔子興奮的轉(zhuǎn)圈,。
而魏鐘則有一種頭皮發(fā)麻的感覺,。
桂花糕是魏鐘親自接過的,就是一塊普通的面團做成的甜品而已,。
可轉(zhuǎn)眼間到了懷安手中,,竟然變成了活物。
看樣子,,自己的這個小老鄉(xiāng),,也是有特殊的能力。
只不過她自己不懂得使用而已,。
想到這里,,魏鐘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小黑屋。
這一看看了個寂寞,,忘記了,,小黑屋沒有跟著來。
“張角,,你剛才注意到了嗎,?”魏鐘問道。
“看見了,,干爹你剛把桂花糕放在懷安公主手里,下一秒殿下手中的桂花糕就變成了兔子,?!?p> “前后的速度很快,如果不是感應(yīng)到一股靈力波動,,我也察覺不了,。”張角輕聲回道,。
魏鐘平靜的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大街上,,來來往往的都是人,,不適合詢問情況,只有等回去后再找機會問一下懷安,。
牽著懷安的小手,,繼續(xù)沿著前方走。
大街上人來人往,,各種做生意的吆喝聲,,以及討價還價的聲音,讓懷安看的目不轉(zhuǎn)睛,。
而一路上隨時都在小心觀察著懷安的魏鐘,,則有失望,。
事實證明,懷安的能力她確實不懂,,一路上魏鐘給她買了無數(shù)小玩意,。
除了桂花糕,沒有一個變成活物,。
這讓魏鐘有些不解,,可終歸不是問問題的時機。
走到道路的盡頭,,距離花神廟越來越近,。
行人也變得稀少起來,剛才還熱鬧的場景,,也變得冷清下來,。
終于,一行人來到了花神廟,。
看著遮天蔽日高聳入云的大樹,,魏鐘忍不住感慨造物主的神奇。
這么大一棵樹,,要是放在藍星上,,能養(yǎng)活好幾家家具公司。
當(dāng)然,,這只是開個玩笑,,遮天蔽日的大樹,就是放在藍星,,那也是重點保護的對象,。
隨意的感慨兩句,魏鐘領(lǐng)著懷安就要走進廟中,。
可剛向前走了一步,,就看見兩名明顯護院打扮的家丁走了出來。
徑直的走向魏鐘,,將他攔住,。
“這會廟里不方便,過一個時辰再來,!”
家丁居高臨下的高傲道,,眼神中盡是輕蔑之色。
魏鐘眉頭一皺,,平靜道:“為什么,?我就燒柱香而已,耽誤不了多久,?!?p> “你這人,,聽不懂人話嗎?都跟你說了,,現(xiàn)在不方便,,一個時辰后再來,你沒聽明白嗎,?”
“實話告訴你,,我家主人在里面有事情商量,所以你要么等,,要么滾,!”
“哪有那么多為什么?趕緊滾,,不然打擾了我家主人的雅興,,小心你吃不了兜著走?!?p> 家丁根本不想跟魏鐘解釋,,罵罵咧咧的說完,就準(zhǔn)備推搡魏鐘,,讓其滾遠點,。
可用力一推,發(fā)現(xiàn)魏鐘沒動,,而自己卻差點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嗯?你個刁民還敢還手,?”家丁還以為魏鐘剛才做了閃躲,這才讓自己差點摔倒,。
于是開始動真格的,,氣機開始外放,身軀也變得魁梧起來,。
“識相點,,現(xiàn)在趕緊走,不然別怪我三品武夫不客氣,!”
家丁滿臉戾色,,直接動用自己武夫的身份,強行威脅魏鐘,。
如果換做低級武夫,,或者沒有修煉過的普通人,這招威脅或許有用,。
可魏鐘是誰,?
錦衣衛(wèi)統(tǒng)領(lǐng),,女帝的貼身大伴,七品高級武夫,,豈能是隨意威脅就能威脅住的,?
“什么時候三品雜魚也敢在此威脅他人?我如果非要進去呢,?”魏鐘眼睛一瞇道,。
“那你就感受一下武夫的鐵拳吧!”
家丁話音剛落,,揮拳就打,,可下一秒,卻被魏鐘一腳給踹倒在地,。
一名家丁被踹翻在地,,另外一名家丁見狀同樣朝著魏鐘襲來。
而魏鐘只是輕輕的一巴掌扇了過去,,下一刻魁梧的家丁整個人如同拋物線一般,,重重的砸在花神廟的門上。
大門嘩啦一聲,,破碎開來,。
屋子里,只聽見一名女子尖叫一聲,,隨即傳出一個惱羞成怒的聲音,。
“誰?何人在此放肆,,不知道本公子正在跟廟祝鉆研法術(shù)嗎,?”
一名青年男子衣衫凌亂的走了出來,因為走的有些著急,,靴子都沒來的及穿好,。
一邊穿靴子,一邊蹦蹦跳跳的走出花神廟,。
魏鐘定眼一看,,老熟人了,此人的資料魏鐘早就翻看了不知多少遍,。
不是旁人,,正是嚴(yán)嵩的幼子嚴(yán)不韋。
嚴(yán)不韋怒氣沖沖的走了出來,,看見家丁被打倒在地,,氣的跳腳大罵。
“何人這么大的膽子,?敢動我的人,,知不知道家父是誰,?”
“家父內(nèi)閣閣老嚴(yán)嵩,招惹了我,,小心誅你九族,。”
嚴(yán)不韋狠話剛放完,,就看見身前出現(xiàn)一個長相俊美的年輕人,。
“咦!你這人長相為何如此俊俏,,怕不是女扮男裝,?來讓本公子摸摸,看看你是男是女,?”
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降臨的嚴(yán)不韋,,還在口出狂言,淫笑著就要伸出咸豬手,。
魏鐘眼中閃過一絲戾色,,隨即緊緊抓住嚴(yán)不韋的咸豬手,用力一折,。
下一秒,,嚴(yán)不韋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
“手,,本公子的手?jǐn)嗔?。?p> “來人??!給本公子抓住此僚,本公子要殺了他,!”
嚴(yán)不韋一邊哭喊,,一邊喊人。
隨著嚴(yán)不韋的大喊大叫,,一群甲士猛然竄了出來。
為首的領(lǐng)頭人面色焦急萬分,,看了看滿地打滾的嚴(yán)不韋,。
黝黑的臉上閃過一絲擔(dān)憂,心中更是惶恐不安,。
嚴(yán)嵩閣老的幼子,,竟然被人打斷了手。
這要是讓閣老知曉,,恐怕自己的小命不保,。
如今之計只能抓住兇手好獲取一線生機,。
領(lǐng)頭人心中剛下定決心,還沒來得及出聲,,就看見魏鐘再次走到嚴(yán)不韋身前,,又是一記耳光扇出。
正在滿地打滾的嚴(yán)不韋,,一張臉肉眼可見的腫脹起來,,不一會就如同豬頭一般。
“嘶,!大膽狂徒,,你竟然敢繼續(xù)行兇,你眼里還有沒有大夏律法,?”領(lǐng)頭人出聲怒斥,。
魏鐘則轉(zhuǎn)身撇了領(lǐng)頭人一眼。
領(lǐng)頭人看見魏鐘的容貌后,,又是倒吸涼氣,。
“娘希匹,怎么是他,?”
“完了完了,,這次完了,竟然是神仙打架,,誰都招惹不了,,我還是老實的滾蛋吧!”
領(lǐng)頭人打定主意,,低著頭扛起嚴(yán)不韋,,二話不說,抬腿就跑,。
而魏鐘也沒有阻攔的意思,,反正遲早要跟嚴(yán)嵩對上。
與其被動出招,,不如先給嚴(yán)嵩一個下馬威,。
礙事的人走了,魏鐘終于能進花神廟上香了,。
魏鐘本來沒打算來花神廟上香,,可奈何海公公非要自己來花神廟一趟。
說會遇到一份機緣,,對于海公公的話,。
魏鐘打心眼里一百八十個不信,可架不住海公公威脅。
“你要不去,,老夫就把張角三人叫回來,。”
張角三兄弟如今可是魏鐘的左膀右臂,,如果被叫回去,,那魏鐘的工作就沒辦法完成。
于是,,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您是老大,您說的算的思想,。
魏鐘還是領(lǐng)著人來到花神廟上香,。
走進廟里,看了看面色潮紅的廟祝,。
再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廟祝的身材以及姿色,。
“卿本佳人奈何為娼?”
魏鐘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不過隨后就被他拋之腦后,。
人各有志,人家嚴(yán)不韋玩廟祝,,就跟后世的大老板玩大學(xué)生一樣,。
人家玩的就是一個刺激,玩的就是一個制服誘惑,。
像嚴(yán)不韋那種大人物,,沒有什么事情是在莊嚴(yán)肅穆的地方玩姑娘,更令人感到刺激了,。
屋子里供奉的是花神,,一邊看著花神的畫卷,一邊玩她的廟祝,。
這感覺,,嚴(yán)不韋感覺很贊!
“香在何處,?”
魏鐘環(huán)顧一圈,,發(fā)現(xiàn)沒有香燭,于是開口問廟祝,。
廟祝一聽對方是來上香的,,不是來找事的,這才將提著的心放下,。
手忙腳亂的找到香燭,,遞給魏鐘。
廟祝恭敬的站在一旁,,隨時等待召喚,。
魏鐘點燃香燭,剛要準(zhǔn)備上香,,就看到懷安直勾勾的盯著畫卷,。
“里面的姐姐在求救?!?p> 懷安指了指花神的畫像,,拽了拽魏鐘的袖口道。
魏鐘一聽?wèi)寻策@么說,,心中也來了好奇,。
拿著香站在畫像前,仔仔細細的觀察片刻,。
一點異常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不甘心的魏鐘又用氣機探查畫像,可還是沒有異常,。
于是,,魏鐘又讓系統(tǒng)掃描畫像,系統(tǒng)很快就掃描完畢,,同樣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
隨后,經(jīng)過多次探查都沒有異常,,魏鐘就以為懷安在開玩笑,。
輕聲笑了笑,魏鐘隨手就將香燭插在香爐里,。
隨意的拜了拜,,魏鐘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走人。
可就在魏鐘剛轉(zhuǎn)身,,耳畔就冷不丁的冒出一個聲音,。
“救…救救…救救我…”
聲音很弱,不仔細聽甚至聽不見,,聲音中還充滿著痛苦與哀求,。
“誰?誰在說話,?讓我救你,?可你在何處?”
魏鐘一邊四處張望,,一邊調(diào)動渾身氣機,。
張角三兄弟對視一眼,。
隨即,張角從懷中掏出一張符咒,。
整個人跟跳大神一般,,不停的來回跳動,嘴里更是念念有詞,。
“請鬼上身,!”
張角大喝一聲,隨后睜開緊閉的雙眼,,雙手掐著手印,。
兩條腿橫跨三步,身軀微蹲,,等待鬼上身,。
半晌后,張角微微搖頭,,表示屋子里沒有靈鬼一類的靈體,。
“難不成是錯覺?”魏鐘忍不住喃喃道,。
懷安這時指著畫像道:“里面的姐姐說,,她沒有壞意,只是想從畫里出來,?!?p> “還有,姐姐說她就是花神,!”
“唉呀,!姐姐說,這句話不用說的,?!?p> 懷安一副犯了錯的模樣,捂著嘴瞪著眼睛,,模樣可愛極了,。
魏鐘不動聲色的從懷中拿出兩團棉花,輕輕揉動兩下,,放在懷安耳中,。
“現(xiàn)在還能聽見別人說話嗎?”魏鐘低頭問道,。
懷安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歪了歪頭,仔細的感應(yīng)了片刻,。
“聽不到了,!”
懷安說完,,眨巴眨巴眼睛看向魏鐘。
而魏鐘負身而立,,手中出現(xiàn)一柄短劍,,狠狠地劃過畫像。
畫像吱啦一聲,,從中間裂開,化作一道煙霧就要離開,。
“想走,?沒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