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都是誤會,?!苯萆虡I(yè)銀行的行長徐天志點頭哈腰,陪著小心,,身上一點也看不出身為行長的架子,。
做到他這個地步,才知道江州商會的會長江天生那是何等的大人物,!
說得直白點,,徐天志寧愿得罪總督,也不愿意得罪江天生,。
總督雖然位高權重,,但是也管不到他這個行長的頭上來,他的任免完全由天城的總行做決定,。
得罪了總督,,最多是受點氣,在江州被穿點小鞋,。
但得罪了江天生這個江州商會的會長就不一樣了,,那可真是能要命的。
僅僅是江州商會大大小小的公司企業(yè),,公司賬目上放在商業(yè)銀行的資金就已經(jīng)是高達百億之巨,。
江天生只要一句話,要把這些錢轉到其他銀行去,,那么不僅銀行的業(yè)績見底,,徐天志本人也是沒有什么好果子吃。
而且,,像江天生這樣的大客戶,,不僅僅是在他們江州分行,即使在天城總行那邊都是掛了號的,。
聽說總行的行長都和江天生關系匪淺,,江天生甚至表面上啥都不用干,只需要打個電話和總行行長聊上幾句,,上上眼藥,,那徐天志就沒啥好果子吃了。
而且,,別人不知道,,徐天志可是清楚得很。
別看江天生這個江州會長不顯山不漏水,,平常很低調,,為人也是笑呵呵的,很和善的樣子,。
但是,,該下手的時候那也是狠辣無比,從不拖泥帶水,。
根據(jù)徐天志打聽到的內幕消息,,他前兩任行長的倒臺,好像都和眼前這位笑瞇瞇的江會長有關系,。
事關自己屁股下的位置,,徐天志如何能不戰(zhàn)戰(zhàn)兢兢。
徐天志心里已經(jīng)是把自己小舅子喬楚河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個遍,,給他說了多少次,,耳提面命,要他眼睛放亮點,,看人下菜,。
沒想到,他嘴上答應的好好的,,一轉頭就給自己的姐夫惹上了惹不起的人物,。
“這一關要是過去了,,我回去一定要把他姐給休了,一家子害人玩意,!”徐天志心里暗罵,。
“誤會,我看不像吧,!”江天生不咸不淡地說道,,“你看看周圍一個個兇神惡煞的保安,徐行長,,你覺得算是誤會嗎,?”
徐天志擦擦頭上冒出的冷汗,點頭哈腰,,“江會長,,你放心,這事情我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p> 說完,徐天志一轉頭,,對著那群呆愣在原地的保安呵斥道,,“還愣住這里干什么,沒點眼力勁,,還不快滾,。”
“江會長,,還請移步貴賓室,,放心,補償什么的,,少不了您的,。”
江天生笑了笑,,擺擺手,,“不必了,徐行長,,我倒是沒什么,,問題是我們家少爺這次可是真的受驚了?!?p> “你要是真想求原諒,,我老江可做不了這個主,還得看我家少爺?shù)囊馑肌,!?p> “少,,少爺?”徐天志聽完江天生說的話,,整個人是都震驚得呆愣著原地,,后背濕了一大片。
江州商會的會長,,江州首富江天生竟然管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叫少爺,那這個年起按人的來頭得多大啊,。
徐天志反應過來,,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在場的那個年輕人,,不是江天生帶來的秘術跟班一流,。
江天生一直有意無意地居于下首,說話也是小心翼翼,,不時注意這個年輕人的神態(tài),。
徐天志剛才還看不出什么名堂,現(xiàn)在定睛一看,,只見坐著的陳玄看似普通,,實在身上一股不怒自威,深不可測的氣質那是若隱若現(xiàn),。
徐天志整個人差點就跪下了,,“這位少爺,敢問如何稱呼,?”
“我的名字你就別知道了,,我姓陳,你叫我陳少吧,?!?p> “陳,陳少,,您看這個事如何處理,。”徐天志雙腿打顫,,整個人是膽戰(zhàn)心驚,。
陳玄呵呵一笑,站起身來,,走到徐天志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徐行長,,是吧,?”
“你這個行長當?shù)煤冒?,銀行的經(jīng)理公然索要回扣不說,還要企業(yè)送女人來公關,?!?p> “唐氏集團那么大的公司,來到你們銀行都要受到如此刁難,,一般人來你們銀行辦業(yè)務會是個什么情況,,我都不敢想!”陳玄搖搖頭,,心里很是失望,。
銀行本是服務業(yè),服務廣大企業(yè),,服務于普通民眾,,但是總有人有著一點權力就喜歡公器私用,作威作福,。
“是,,是!”徐天志不住點頭哈腰,,“陳少您教訓得極是,,回頭我一定吸取教訓,好好整改,,清理一下銀行內部的害群之馬,。”
“您放心,,像喬楚河這等衣冠禽獸,,我回頭馬上就把他給撤了?!毙焯熘具B忙下著保證,,希望讓陳玄看到他的誠意。
“只是撤職,,怕還是不夠吧,。”陳玄冷笑,,“怎么,,你身為他的姐夫,就忘了你行長的職責,,對他的犯罪事實視而不見是吧,?”
“我希望徐行長您能做出表率,大義滅親,我這里等著看你的表現(xiàn),?!?p> 對于喬楚河這等人渣,陳玄既然碰到了,,自然不會一笑了之,,把他送進去,那是最好不過的結果,。
省得留著這個敗類在社會上,,霍霍其他好女孩。
而把喬楚河送進去這件事情,,交給徐天志去做那是再好不過,,他是行長,又是喬楚河的姐夫,,想要搜集到喬楚河的罪證,那是不費吹灰之力,。
“是,,小的明白,放心,,一定讓陳少您滿意,。”徐天志胸脯拍得啪啪作響,,比起自己的屁股下的位置,,一個小舅子又算得上什么。
“希望你事情辦得漂亮,!”陳玄冷冷警告一句,,轉頭就準備離開。
出門前,,正好經(jīng)過躺在地上閉眼裝死的喬楚河身邊,。
陳玄輕輕抬起腳,點在了喬楚河小腹附近的某個穴道,。
喬楚河只感覺一陣微微刺痛,,下一秒竟然感覺自己失去了某個部位的知覺。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大腿內側的那個部位空空蕩蕩,,從來沒存在過一樣。
喬楚河裝死也裝不下去了,,驚怒道:“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沒什么,只是去掉了你的禍根而已,,確保你之后再也害不到人了,。”陳玄冷笑,,這種人渣還敢對他老婆有想法,,你不死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