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就差把禾道的社員花名冊取出來,證明金鐘煥不是他的人。
看樣子這個南島人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得罪了法渡,,現(xiàn)在一定要和他劃清界限,。
就在這個時候,法渡突然將頭轉(zhuǎn)到了一邊,盯著遠(yuǎn)處花園的方向,。
芥川社長不明白他這是什么用意,,順著法渡的目光看過去,,就見一個清瘦的身影越過了花園,,向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康斯坦丁閣下,,他不是明天才到嗎......”老人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面無表情的法渡一眼之后,隨后遠(yuǎn)遠(yuǎn)的對著過來的年輕人鞠躬,,說道:
“尊敬的康斯坦丁閣下,,是我自己錯了嗎?您應(yīng)該是明天到吧......”
來人正是奧古斯教的秘書官康斯坦丁,,他微笑著欠了欠身子,,算是回了一個禮。說道:
“是我來早了,,我想在明天的正式會面之前,,以私人的身份拜訪一下芥川社長。
不過進(jìn)來的時候,,沒有看到這里的警衛(wèi),。
我想著往前走走,一定會遇到什么人的,。
沒有想到一直走到這里了......
法渡先生也在這里,,真是太巧了,偉大的奧古斯特陛下收到了您給他的禮物,。
陛下非常喜歡,,還吩咐我給您準(zhǔn)備了回禮。
什么時候您方便,,我把禮物送去......”
法渡微微一笑,,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對著這個清瘦的年輕人說道:
“康斯坦丁閣下是從奧古斯教圣域過來,?
我記得圣域沒有直飛RB的飛機(jī),,閣下是在哪里轉(zhuǎn)機(jī)的?”
“香江......”康斯坦丁沒有一點(diǎn)掩飾的意思,,他笑了一下之后,,繼續(xù)說道:
“昨晚到的,看了一場有些無聊的戲,,凌晨的飛機(jī)趕到這里的,。
早知道昨晚那場戲那么無聊的話,,我還不如從菲律賓轉(zhuǎn)機(jī)了,。”
聽了康斯坦丁的話,法渡的眼睛瞇縫了起來,。
康斯坦丁好像沒有看到法渡的表情變化一樣,,他左右看了一眼,隨后有些驚訝的對著老人說道:
“芥川社長,,御守閣這是怎么了,?
這可是幕府將軍留下來的宮殿,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芥川有些苦澀的看了法渡一眼,,后面的城堡倒塌了一半,都是這個中國人的手筆,。
可是總不能說五大勢力之一的禾道株式會社,,被一個中國人端了吧?
這樣的話傳出去,,不用等到下一次勢力改選,,現(xiàn)在禾道就應(yīng)該下臺讓位了。
芥川社長只能昧著良心說道:
“前兩天地震,,震壞御守閣的地基,。
正好借著這次機(jī)會重修御守閣......”
芥川社長正在應(yīng)付康斯坦丁的時候,香江圣瑪利醫(yī)院里,。
無法無天正在對著一百零八顆佛珠發(fā)呆,,
他指著佛珠,對著旁邊另一張病床上的余慶生說道:
“二叔,,你真的一點(diǎn)都聽不到,?這都跟蛤蟆吵坑一樣了,你一點(diǎn)都聽不到,?”
余慶生滿臉疑惑的看了一眼無法無天,,這胖子面前的佛珠是蹦蹦跳跳的。
可是除了蹦跳之外,,哪里有什么說話的聲音,?
余慶生對著佩妮說道:
“要不你再找個精神科的大夫,給這胖子看看吧,。
他是不是讓朱忻禎傳染了,,別一會也分裂出來個人格,叫奕迅什么的......”
余慶生對著女人說話的時候,,這些佛珠還在吵個沒完......
“爸爸,,你可得常洗澡啊,不能像以前那樣半年洗回澡了,。我們被你貼身帶著,,這夏天胳肢窩那股味......”
“大哥,,你什么時候給我們排排名次?我不能和對面那個圓疙瘩再待一起了,,這孫子有口臭......”
“你以為自己不是圓疙瘩,?你長嘴巴嗎?還口臭——那是咱們老大身上的味道......”
這些佛珠七嘴八舌的,,叫無法無天各種稱呼,,什么爸爸、大哥的,,還有叫領(lǐng)導(dǎo),、首長的......
最后無法無天被吵得腦袋都大了,他也不管余慶生和佩妮能不能聽到,,指著面前的佛珠說道:
“都閉嘴,,你們一人一句的,就是一百零八句,,我受得了嗎,?
那個誰,你說的對,,是得給你們排排名次了,。
俺著道理說,你們一百零八顆珠子,,那就是水波梁山一百零八條好漢,。
可是那么多人里面,我也記不清誰是誰,,里面也就是西門慶和潘金蓮記得瓷實(shí),。
總不能管你們叫西門慶一號二號吧?傳出去異能界還不得以為我是個變態(tài),?
咱們軍事化管理,,從左往右排號,一號二號一直到一百零八號......
還有啊,,你們也不能想怎么稱呼我就怎么稱呼,。
以后不許瞎亂叫什么爸爸、大哥,、老大了,。
統(tǒng)一了,叫佛祖......”
看著無法無天對著空氣夸夸其談,,佩妮沖著余慶生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
“你說的對,小無天絕對得了精神病了,,比朱忻禎都要嚴(yán)重,,嚴(yán)重的多,。
朱忻禎才四大天王,這胖子都一百零八將了......”
佩妮剛剛說到這里,,病房外面響起了一陣敲門的聲音,。
女人過去開門,,門口站著一個身穿黑西裝的南亞男子,。
男人客氣了一句之后,掏出來一張單據(jù),,遞給了佩妮,,說道:
“小姐,這是清理的費(fèi)用,。
你看一眼,,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請簽字,,我要回清潔部歸檔了,。”
女人接過來單據(jù),,大概的看了一眼之后,,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目送男子離開之后,,佩妮重新關(guān)上了房門,,回到了余慶生、無法無天二人身邊,。
看著兩個人疑惑的目光,,女人說道:
“剛才那個人是新世界地區(qū)清潔部的清道夫,他們負(fù)責(zé)抹除異能者在舊世界里留下的痕跡,。
昨晚死了六名異能者,,其余的十幾個人重傷。
這么大的動靜一定要通知清道夫來善后,,如果昨晚施展異能的景象被人拍攝下來,,沒有被抹除掉的話,那我們的麻煩就大了,。
之前就有異能者施展異能,,被路人拍攝下來放到了網(wǎng)上。
新世界裁決委員會抹除了那名異能者......”
聽了佩妮的話,,余慶生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他指著窗外的大樓,說道:
“昨晚的狙擊手應(yīng)該就在上面,,你說會不會有那個附近的攝像頭,,正好對著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