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奏并不介意被人拿去開涮,,只要不是專門來惡心他的,或者拿他重視的人尋開心,,那么娛樂大眾也是無妨,。
他主動伸手,拉起地上的東儀文乃,,為文乃打去塵土,,撿起笛子,笑著問道:“東儀小姐介意我再示范一次嗎,?對象是你的話,,應該也不會討厭我吧?!?p> 東儀文乃心頭一顫,,對這個外貌出眾的男孩兒,一時也真動了那樣念頭,,但想到自己絕不能讓男人看不起,硬起嘴來,,抱著雙臂說道:“還,,還是算了吧,,奏君這樣的男人,,還是少一些輕浮才好,,會被女孩子看不起的,。”
“說的也是啊,?!庇鹛镒嘤X得給這個女孩兒再多一點點的自信,,貼著她的耳朵小聲道:
“如果不是已經(jīng)遇到了未婚妻,,那么我大概會嘗試和東儀小姐交往吧?!?p> “你,,你在說什么啊,?”東儀文乃紅起臉蛋,遠遠退到玄霧皋月的身后,。
萬眾矚目的年輕神官,,用粘稠的聲音,主動向一名不文的小樂師告白,,這是什么乙女向的青年漫畫,?如果對方情不自禁,那后面會不會還有少兒不宜的情節(jié)呢,?
玄霧皋月也覺得捉弄東儀文乃十分有趣,于是握緊她的手腕,,也對著她弱小的耳朵,,小聲建議:
“這時候,你應該大膽一些,,主動抓住他的手腕,,將他按倒,盯著他眼睛的同時,,頭腦保持清醒,,空出的一只手,一路向下,,抓住他的腰帶,,在他心慌意亂的時候,向下一吻,,在潔白的地方,,烙上你的痕跡,既然是兩情相悅的話,,那就不要害怕,。”
耳根紅透的東儀文乃,,掙脫不開玄霧皋月的束縛,,兩只眼睛擠成一條細縫。耳朵里聽到的是羽田奏的竊笑,。
她忽然覺得,,自己根本不是什么不良少女,反倒是這兩個衣冠楚楚的家伙才是真正的禽獸,!
就在她理清思路,,想出聲訓斥兩人的時候。
兩人已經(jīng)走進神殿,,開始在討論別的事情,。
悠長的走廊上,羽田奏雙手穿進袖子,,走在前面為兩人引路,,兩人則跟在后面。
“既然玄霧同學已經(jīng)答應要做我家的巫女,,那么請?zhí)暨x神社的房間吧,。”
走在后面的玄霧皋月卻拉著東儀文乃的手腕,,說道:“我倒是希望東儀同學能夠同住,。”
“為什么,?”羽田奏和東儀文乃幾乎是同時出聲,。
玄霧皋月一手摟住東儀文乃的細腰,一手捂著東儀文乃貧瘠的胸膛,,側(cè)著臉龐對東儀文乃問道:
“難道文乃希望我和羽田君,,今晚孤男寡女,在圣潔的神殿里發(fā)生些什么嗎,?”
“怎么可能,?!”
東儀文乃大喊了一聲,,又發(fā)現(xiàn)自己表達不清,,繼而,小聲補充道:“玄霧小姐,,看起來也不想是那種壞人,?!?p> 但是羽田奏這時也順著玄霧皋月的意思,裝出一副楚楚弱男子的樣子,,捂著嘴唇悲切道:
“如果我被玄霧小姐綁住手腳,,羔羊般擱置在床上,承受著難以形容的屈辱,,文乃小姐一定會幫我報警的,,對吧?”
與那雙帶著乞求意思的眼睛對視著,,東儀文乃張大嘴巴,,一時說不出話。
玄霧皋月又補了一刀,,說道:
“假如,,我說假如,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在楓葉飄滿的走廊上,,
剛剛用清水凈身完畢的羽田君,碰巧遇到了洗完熱水澡的我,,
那時的我泡得有些頭暈眼花,,口干舌燥,
正需要一個柔情似水,,冰肌玉骨的美少年,,消消火,解解渴,,
而羽田君剛剛用冷水洗過,,也覺得身子疲憊,使不出力氣,。
而我那時碰巧看到那副纖細的身板,,他也看到了我,
兩人本想淺嘗輒止,,可那時我的理性,一下子就飛走了,,做出一些情非得已的事情,,
羽田君一萬個不愿,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卻不在,,你難道不該自責嗎,?”
已經(jīng)被兩個禽獸徹底打敗的東儀文乃,,立刻雙膝跪地,雙手撐身,。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留下就是了,,但是,,請務必不要再對我說這樣的話,
就算我知道,,你們是在戲弄我,,可我也會有當真的時候,我不是那種開得起玩笑的女孩兒,?!?p> “成交?!?p> 羽田奏和玄霧皋月對視一眼,,完成了初次合作。
很快,。
夜幕籠罩了整個東京,。
一盞又一盞街燈亮起,染紅了天空的云彩,。
自稱要回家拿日用品的東儀文乃,,早早就逃了出去,說等一下就回來,,和大家一起出去吃飯,。
寧靜的神社,蟬鳴悠悠,,只剩下孤男寡女,,打掃著兩間客房的衛(wèi)生,默然打發(fā)著時間,。
已經(jīng)得到了“擋箭牌”的羽田奏,,一邊用抹布擦拭著單間的榻榻米,一邊計算著如何用好“玄霧皋月”這張卡牌,,應對隨時可能來到的姐姐,。
而幫忙擦拭窗臺的玄霧皋月,卻忽然說道:“露出來了哦???”
“是說我的腳掌嗎?”
光腳踩在榻榻米上的羽田奏,,輕輕抬起腳掌,,露出輕蔑的表情,,
心想,原來你喜歡的是這種東西……
說實話,,他的腳掌,,無論形狀也好,顏色也好,,柔軟度也好,,甚至氣味,全都能滿足某些女孩子的遐想,。
對于喜歡做足部按摩的女生來說,,這是相當極品的玩具。
然而,,玄霧皋月卻對此尚無興趣,。
“我說的是你的后頸?!?p> “后頸,?”
羽田奏抬手摸到后頸,細小的刺痛傳來,,令他立刻意識到原因,。
是今天早上,貞德姐姐在他的脊椎上留下的咬痕,。
玄霧皋月說道:“你的后頸有明顯的齒痕和唇印,,從第一塊脊骨一直到第三塊,一寸一寸地咬著,,看得出,,對方當時如癡如醉,但因為你的掙扎,,對方強忍著本能,,停止了進一步的動作?!?p> “這你也看得出來,?”
“女人最了解女人,脖子周圍連一點兒淤青都沒有,,說明,,對方很克制,被這樣溫柔的女人愛護著,,你也算是個幸福的男生了?!?p> “這也算溫柔嗎,?”
想到早上自己被硬上的情景,,羽田奏懷疑玄霧皋月是不是對“溫柔”兩個字,有什么誤解,。
“當然溫柔,。”
玄霧皋月伸出一根手指,,抵在羽田奏的第一塊脊骨上,。
酥酥麻麻的感覺,再次涌上,。
但他卻沒有躲開,,因為玄霧小姐的手法,遠比貞德姐姐老練得多,,竟讓他有種恍惚如夢的感覺,。
“如果我是那個人的話,大概會按住你的后背,,把你壓在窗臺上,,
然后張口,咬緊你的脖子,,手肘頂住你的脊椎,,絕不給你脫身的機會,
享樂的過程中,,必定要咬遍你所有的骨頭,,咬到你皮膚淤青,咬到你脖頸出血,,才夠滋味,。
老實說,你的骨頭真的非常漂亮,,形狀和硬度,,都很適合啃咬,
即便我看過許多教科書級的脊骨,,也很難不忍住動心,。
像餓狼一樣咬住男人的脖子,可是這個世界所有女人的本能,?!?p> 羽田奏忽然打斷她,問道:
“除了你之外,,東儀小姐也看到我的脖子了嗎,?”
玄霧皋月說道:“她啊,當然看到了,。就在你寫那個什么家譜的時候,,她其實一直在偷看你的后頸,,不然你覺得,她為什么突然想要保護你,,當你的巫女,?”
羽田奏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她可真是個溫柔的女孩子,?!?p> 玄霧皋月笑了笑:“你喜歡那種食草的軟蛋女嗎?”
羽田奏說道:“倒也不是,,只是希望她強壯起來,,至少別被其他女人奪走男友,要是連男人都不能保護,,那可就太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