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說不
正在傻柱在廚房里改變形象的時候,秦淮茹哭哭啼啼的也回到了車間,,把剛才傻柱在財務(wù)室說的那些話都告訴了易中海,。
易中海聽完,緊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然后對秦淮茹說道:“傻柱的性子我們是知道的,,那些事不是他能想明白的,看來這是有人多嘴了,。這樣,,我們現(xiàn)在一起去食堂找他,爭取把他勸回來,?!?p> 說完,易中海就領(lǐng)著秦淮茹出了車間去食堂找傻柱了,。
兩人來到食堂后廚,,食堂里的那些人還在勸著傻柱,尤其是那些大媽大嫂,。以前她們怕得罪傻柱這個食堂班長,,不敢在傻柱面前說秦淮茹的壞話,現(xiàn)在傻柱自已醒悟了,,那她們也就沒必要再憋著了,。于是,她們紛紛把這三年來聽到的那些秦淮茹丑事,,搶著告訴傻柱,。
大媽大嫂們的話,易中海,、秦淮茹在外面聽得是一清二楚,。果然傻柱是受到了有心人的多嘴。
聽著那些話,,秦淮茹羞愧的低下了頭,,易中海是氣憤,大聲的向后廚里面吼道:“柱子??!柱子,,你出來一下?!?p> 傻柱聽出是易中海的聲音,,不用想也知道易中海這會兒來是為了什么?傻柱讓廚房里的人繼續(xù)干活,,他自已則走了出去,。
傻柱剛走出后廚,易中海就上來一只手捏住傻柱的胳膊住外拽,。
離了食堂好遠,來到一個空曠無人處,,易中海對傻柱說道:“柱子,,你可不能聽你們食堂的那些老娘們嚼舌根,那些都是謠言,,是有人嫉妒淮茹,,在背后造她的謠?!?p> 傻柱看了看此時一臉正氣的易中海,,和可憐巴巴在那兒哭的秦淮茹,冷冷的對易中海說道:“一大爺,,至我爹何大清扔下我們兄妹跟白寡婦跑了之后,,我一直都是把你當(dāng)我自己的父親看的?!?p> “十幾年了,,大事小事我都聽您的。我把你當(dāng)父親十幾年,,我聽你的話,,可最后我落一什么結(jié)果呢?過了這個年我就三十了,,別人在我這個年紀(jì),,孩子都可以去打醬油了。而我呢,?光棍一條,別說媳婦兒了,,就連個對象都沒有?!?p> “今天,,我去財務(wù)室搶回我自已這月的工資前,我身上就剩幾毛錢了,,我十五歲進廠,辛辛苦苦干了十幾年,,不嫖不賭,連個老婆都沒娶,,身上就只剩幾毛錢了。一大爺,,這事兒好不好笑?!?p> 易中海聽了傻柱的話,表情有些尷尬,,偷偷瞪了秦淮茹一眼,,責(zé)怪秦淮茹這刮地皮刮的也太狠了一點。
不理會易中海和秦淮茹,,傻柱接著說道:“一大爺,,你一直都教育我做人不能太自私,要關(guān)愛身邊的人,。你說賈家困難,,讓我接濟他們,。好,,我聽你的話,,接濟他們,??涩F(xiàn)在呢,!他賈家人個個白白胖胖,而我呢,,兜比臉干凈,。一大爺,我聽了你十幾年的話,到了落這一下場,。不知道對于這個結(jié)果,,您一大爺現(xiàn)在有何感想,?”
對于傻柱說的情況,,易中海也覺著太慘了點,,心里也在暗罵秦淮茹這個貪心婆娘,,下手太沒分寸,。但這個時候他易中海也不能退啊,!他梗著脖子,還是那一身正氣的說道:“柱子,,你不能這么想,幫人是沒錯的,,幫人怎么可能有錯呢,?淮茹欠你的錢,,等棒梗他們長大了,,會還你的?!?p> 看易中海還在那兒死鴨子,傻柱不禁想起了看禽劇時他的一個猜測,,于是說道:“一大爺,您一個月工資九十多,,退休后也至少有四十多,而您跟我一大媽一個月用不了二十塊錢吧,!”
“照理說,您可比我寬裕多了,,那我就奇怪了,,您成天的讓我去接濟賈家,可您自己為什么……,。同樣的,,明擺著您比我更有油水,可她秦淮茹為什么總找我借錢,,而不去找您借呢,?”
“柱子,,你胡說什么呢?淮茹老找你借,,那是覺著你人好?!?p> “呃,她覺著我人好,,就老找我借,。那照這樣說,,她不找您借,那是她覺著您……,。”
“柱子,你胡說什么呢,?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長輩?”
易中海話說的依然硬氣,,但他那眼神明顯有些躲閃??粗字泻_@副心虛的樣,傻柱更加堅定了自已當(dāng)時看禽劇時的猜想,。
于是,他對著易中海繼續(xù)說道:“一大爺,,您知道我是個廚子,,是這一片十幾個廠子公認手藝最好的廚子,。咱這一片幾萬戶人家,家里但凡有紅白事,,老人過壽,,孩子滿月,,要辦席面的,都會請我去掌勺,。”
“我出入于各戶人家,,這耳朵里聽到的東西自然就多。我聽說秦淮茹上環(huán)了是吧,!”
說到這里,,傻柱就注視著易中海和秦淮茹,。易中海那樣子是明顯的大吃一驚,,而秦淮茹是一瞬間停止了哭泣,抬頭看向傻柱,。而在發(fā)現(xiàn)傻柱在看她的時候,秦淮茹又馬上把頭低下,,繼續(xù)在那兒裝可憐哭。
易中海與秦淮茹在聽到上環(huán)這事時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這事兒就是他們倆人共謀的,。
于是,傻柱也不給易中海、秦淮茹分辯的機會,,接著說道:“秦淮茹這環(huán)是找咱職工醫(yī)院婦產(chǎn)科的李晶醫(yī)生上的,,不錯吧?而李晶醫(yī)生的弟弟曾經(jīng)就是您一大爺?shù)耐降?,這也不錯吧!說白了,,秦淮茹這環(huán)就是您一大爺托關(guān)系讓李晶醫(yī)生幫秦淮茹上的,,并讓李晶醫(yī)生對這事兒保密,?!?p> “那問題就來了,她秦淮茹一個寡婦為什么要上環(huán),?秦淮茹她這輩子如果不想再嫁人了,那她上環(huán)就沒任何意義,,而且這上了環(huán)后,對女人的身體是影響很大的,,我相信秦淮茹她不會那么傻?!?p> “而如果她秦淮茹還想嫁人,那上環(huán)就更沒道理了,,哪個男人會傻到去娶一個不能給自已生孩子,,而自已還要幫她養(yǎng)三個孩子的女人?”
“所以說,,不管秦淮茹打不打算再嫁人,,上環(huán)都是沒道理的??伤檄h(huán)這事兒卻是真真的,。我想這里只有一個原因可以解釋得通,那就是秦淮茹上環(huán)是被逼的,?!?p> “聯(lián)系到是您一大爺托得關(guān)系幫秦淮茹上的環(huán),,那亳無疑問,逼秦淮茹上環(huán)的那個人就是您一大爺易中海,?!?p> “可您一大爺為什么要逼她秦淮茹去上環(huán)呢?這個事情我一直想不明白,,直到有一天我聽到胡同里的幾個大媽在扯閑篇,。對著當(dāng)時在那兒玩的棒梗,大媽們都說棒梗長的跟他爹賈東旭一點都不像,,有大媽說棒梗長得像我,,有大媽說棒梗長的像您一大爺易中海?!?p> “那一刻我明白了您一大爺為什么要逼著秦淮茹去上環(huán)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棒梗是您一大爺?shù)暮⒆影?!這也好解釋了這些年,,您一大爺為什么一直幫著她秦淮茹算計我。您自已要是站出來認棒梗這個親兒子的話,,您不但立馬會身敗名裂,,而且那賈張氏或者別的什么人,如果上官府去告你跟秦淮茹,,那你們倆是要被送去勞改的?!?p> “一大爺,,關(guān)于這個事情,讓我來猜猜您的打算吧,!支使秦淮茹把我的錢騙光,,名聲搞臭,,讓我娶不上媳婦,,這樣拖上幾年,等我三十好幾了,,徹底絕了娶黃花大閨女的念頭,,到時您再撮合我跟秦淮茹,。這樣不但可以讓我們伺候您晚年生活,,而且您臨死前也可以名正言順的把您的財產(chǎn)過到我的名下,實際上也就是給了您自己的兒子棒梗,?!?p> “您逼秦淮茹上環(huán),,也是為了這個吧,?秦淮茹這幾年在車間里與多個男職工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您怕秦淮茹肚子被人家搞大了,,我會不要她,當(dāng)然您更怕秦淮茹跟別的男人生下兒子,,到時會來跟您的兒子棒梗分家產(chǎn),。所以為防萬一,您逼著秦淮茹去上了環(huán),。一大爺,我猜得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