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衣怒馬紅塵染(40)
花柳君十分愉悅,“我沒有其他事了,,那我就先告辭了哈~”
“等等,!”虞青染面露不善:“你既然知道我也是快穿者,,那你之前還那樣對我!你就不怕我直接下毒手把你整殘,?”
花柳君瀲滟的桃花眼里閃過一絲狡黠,,“嗯……怎么說呢?春宵一刻值千金,,反正是在小位面里玩玩而已嘛,,別當真,你也是快穿者,,說不定我倆成了,,回到快穿局還可以在一起的嘛?!?p> 他聳了聳肩,,十分惋惜道:“只是可惜了,你眼瞎,,放著我這么好的一個高質(zhì)量男性不選,,反而選擇了這個位面的目標人物。哼,,小爺我還不稀罕你嘞,!”
“不過同為快穿者,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玩歸玩,,回去記得封存這個位面和目標人物的記憶?!?p> 虞青染一臉懵,,“為啥?”
花柳君不愿再多說,,只道:“我言盡于此,,你好自為之。走了,,后會有期,!”
花柳君離開了。
虞青染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著些什么,。
顧淵見她這個樣子,,微微皺眉。剛才他離得不遠,,但他就是聽不清這兩人在說什么,,因此他不清楚虞青染到底是什么情況。
他……有點擔心,。
無奈地嘆了口氣,,他走過去牽起虞青染的手,,看向不遠處的一個酒樓,“累了么,?去那邊歇歇腳吧,。”
虞青染沒有應聲,,乖乖地跟在他后面,。
花柳君剛才的話倒是提醒了她,讓她想起一直以來被忽略的問題:既然她選擇了在這個位面陪顧淵安穩(wěn)地過完一生,,那之后呢,?
她想事情想得出神,顧淵拉著她到了酒樓,,進了二樓的一個雅間,。兩人坐在靠窗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見樓下說書人正唾沫橫飛地說著書,。
或許是說書人講的故事太過有趣,,把還在神游之中的虞青染拉了回來,她抬頭看過去,。
一旁的顧淵接過小二遞上的菜單子,,見她終于回過神來,心里稍稍放心了些許,,順口問道:“娘子要吃什么,?”
虞青染答非所問:“牛郎織女?!?p> 顧淵疑惑,,“什么?”
虞青染指了指樓下的說書人,,“講得是牛郎織女的故事?!?p> 顧淵點了些虞青染愛吃的小菜,,不以為然道:“今日是乞巧節(jié),說書人大都會講這類故事,,沒什么可稀奇的,。”
頓了頓,,他忽然抬眸緊張地看著虞青染,。
虞青染被他這樣的眼神看得渾身直發(fā)毛,“怎么了,?”
顧淵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抓得緊緊的,,他抿了抿唇,“織女被抓回天宮,,那你會不會……不,!”
“不會的!我不會讓你被抓走的,!”
少年霸道而又固執(zhí)的語氣讓虞青染不由得搖頭失笑,,“之前你還說不信有神呢,怎的這會又擔心起來了,?若我真被抓走,,你又能如何?你一介凡人,,怎可與神斗,?”
顧淵沉默了。
虞青染見他這樣,,也不好意思再逗他,,轉(zhuǎn)頭繼續(xù)去聽說書人講故事,不經(jīng)意間又回頭,,就看見顧淵紅了眼圈,,要哭不哭的樣子。
虞青染被他嚇到了,,“你怎么了,?”
好家伙,堂堂顧大將軍怎么動不動就哭,?真嬌氣,!
這回似乎玩大發(fā)了!
虞青染被他整得手忙腳亂的,,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想了想,她哆哆嗦嗦地拿出帕子給他擦眼淚,。
“我們成婚吧,。”
虞青染被顧淵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驚得手中的帕子都掉了,,“怎么這么突然,?不是今日才剛提親嗎?”
“我在江南有座屋子,,我們明日便離京去江南,,到了那兒,我們成婚好不好,?”
虞青染見顧淵那緊張而又迫切的眼神,,好似她不答應,,他就要死掉一般,莫名的,,竟感到有些心疼,。
她點了點頭,“好,?!?p> “不過……離京是因為謝清安嗎?”
對于謝清安,,顧淵似乎不想多提:“是,,愿賭服輸?!?p> “你沒有輸,。”虞青染向顧淵那邊傾身,,附在他耳旁輕聲道:“我說過,,我是來幫你的。所以,,我不會讓你輸,。”
因為說話而帶起的熱氣酥酥麻麻地噴灑在顧淵的耳邊,,不由得讓他一陣顫栗,,耳根子一整個紅透了。
反觀虞青染,,撩而不自知,。說完話后,便自顧自端坐回了位置,,神態(tài)自若,,好似方才的一切都從未發(fā)生過一般。
顧淵見她這樣,,抿了抿唇,,幽幽怨怨。忽然,,他趁著虞青染一個不注意,,撲了過去,。
虞青染見他撲過來,,“顧淵,你干嘛……唔,!”
話還沒說完,,嘴就被堵住了,。
溫溫熱熱的,還帶著一股梅子酒的香味,,她下意識地想嗦一口,,但對方像是知道她的不專心,懲罰性的咬了她一口,。
“嘶——”
虞青染猛得推開他,,捂著已經(jīng)紅腫的嘴,罵道:“你屬狗的???!上嘴就啃,,都啃禿嚕皮了,!”
顧淵此時已經(jīng)滿臉通紅。
方才不知怎么的,,情不自禁就,、就……
一想到剛才的那個場景,他就覺得自己身上又多了一陣熱氣,。
當看到虞青染唇上的絲絲血跡時,,他又心疼了,磕磕巴巴連話也說不清楚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沒經(jīng)驗……”
虞青染抿了抿嘴唇,十分不爽,,“這種事情誰有經(jīng)驗?。∷?,痛死我了,!下次你下嘴能不能輕點啊,?”
堂堂顧大將軍居然像個小媳婦兒一般,,羞答答地點點頭,“嗯……”
虞青染:“,?”
你嗯什么嗯,?我就隨便說說!
這時,,來上菜的小二見兩人之間不同尋常的氣氛,,像是明白了什么,眼觀鼻鼻觀心,放下菜就趕緊走了,。
可不能打擾人家的二人世界,。
虞青染清了清嗓子,將飯菜往顧淵那邊推了一點點,,“咳,,吃飯吧?!?p> 顧淵乖巧的像個小學雞,,穩(wěn)穩(wěn)當當?shù)亩俗昂??!?p> 之前在街上逛了那么久,虞青染正巧這會兒也有點餓了,,開始大口大口的吃起來,,“這些菜都是我喜歡吃的?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吃這些,?”
顧淵別過臉去,,“巧合?!?p> “你覺得我會信,?”
“……”
顧淵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還是坦白了:“你以前在軍營里這些菜你經(jīng)常吃,?!?p> 虞青染明白了,原來她剛穿越過來那會兒,,她喜歡吃的什么菜,,他在那時就已經(jīng)偷偷記下來了。
放在以前,,她肯定會覺得顧淵心思縝密,,目的不純,但現(xiàn)在,,她的心中卻升起一股暖意,。
想不到顧淵那冷硬的外表之下,竟會有如此細膩的心思,。
嗚嗚嗚,!
感動!
吃完飯,,虞青染拉著顧淵在街上又逛了一會兒,,走進了一家成衣鋪,。
顧淵注意到虞青染對著其中一套衣裙多看了幾眼。
成衣鋪里的女掌柜,,見他們走進來,連忙快步上前熱情招呼道:“快來看看,,我這里可是整個京城最大的成衣鋪了,,各種樣子都有!”
顧淵淡定地將一大錠銀子放在桌上,,銀子叩擊著桌面發(fā)出清脆的聲音,,“給我的夫人拿幾套你們店里最漂亮的衣裙?!?p> 女掌柜看見那銀子,,立馬眉開眼笑,態(tài)度比之前更熱情了,,她對虞青染做出一個請的手勢,,“來來來,這位小姐您過來,。這件,,這件,這件,,哦,,還有這件?!?p> 女掌柜拿了好幾套衣裙,,一股腦兒遞給虞青染,“這些都是我們店里最新的款,,這上面的花樣是王城最好的繡娘秀的呢,,您看著試試?”
“嗯……”
虞青染微微別過頭,,女掌柜身上的胭脂味太重了,,熏得她有些頭暈。
顧淵見此,,不動聲色地把虞青染擋在身后,。淡淡瞥了幾眼那些衣裙,搖頭,,“這幾件不好,。”
他的視線在那些掛著的成衣上掃視了一圈,,又指了指掛在最中間的那一件,,對虞青染道:“夫人試試這一件吧。”
虞青染聞言,,順著他所指的方向望過去,,正是她想要的那一套衣裙。
女掌柜夸贊道:“哎呦,,您可真是挑對了,,這套衣服是我們鋪子的鎮(zhèn)店之寶?!?p> 隨即,,女掌柜的臉色一變,看了看顧淵,,又看了看虞青染,,一臉為難:“只是……”
顧淵又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價錢好商量,?!?p> 女掌柜擺了擺手,一臉驚慌道:“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一兩銀子買這件衣裙便綽綽有余?!?p> “只是這件衣裙在你們來之前就被一位公子預定了,,我一會正要派人給他送過去呢?!?p> 顧淵有些惱怒,,那該死的勝負欲一旦上來,就壓也壓不住,。
他又拿出一錠銀子,,和桌上的兩錠,一起推到掌柜面前,,“我出兩倍的錢買下,!”
“這位公子,您就別為難我了,,我們這店講究的是信譽,。”
女掌柜手里的手帕都要被絞爛了,,她更加為難,,這一件衣裙是限量款,由店里乃至整個王城都是獨一無二的,,根本找不出第二件賣給這位公子,。
虞青染覺得再爭下去也沒什么意義,,她抓住顧淵的手,搖了搖頭,,“算了,,我再另外看看?!?p> 凡事講究先來后到,,再怎么樣也不能有錢任性納。
顧淵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被虞青染一個眼神瞪回去了。
顧淵:“……”
做錯了什么,?
哼,!
╯^╰
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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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瓜丫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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