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風雨無阻
05年物價很低,,特別在小縣城,,路邊都是物美價廉的可口美食,。
陳文瀚一行人找了個燒烤攤,繞著圓桌坐一圈,,正好擠滿,。
調(diào)好要吃的串,馮郎抬了一箱啤酒,,又給女生拿了兩大桶橙汁,。
“我和瀚哥都是男人?!瘪T郎用開瓶器別開兩瓶綠棒子的瓶蓋,,道,“喝啤酒和喝水一樣,,就不和你們一起喝果汁了,。”
話音落,,唐夭夭從箱子拿出一瓶啤酒,,用牙齒咬開,“砰——”的一聲摔在馮郎面前:“來男人,,對瓶吹,。”
馮郎:“……”
“切……”唐夭夭不屑道,,“老子喝啤酒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
“噸噸噸噸噸——”
唐夭夭踩著箱子對瓶吹,,沒兩分鐘,,一瓶綠棒子見底。
“爺們”的用胳膊擦嘴,,唐夭夭將啤酒瓶倒置:“你行不行,?”
馮郎默然。
“真尼瑪丟人,?!?p> “……”
唐夭夭就是這個性子,惡劣嘴臭,。
除了學習的時候稍微改改性子,,平常和誰聊天都能爆兩句粗口。
相處一個星期,,馮郎也習慣了,,不去計較。
趙晴為唐夭夭鼓掌:“牛逼牛逼,!姐們牛逼,!”
唐夭夭揚起小臉,面頰泛紅:“那可不,?!?p> 桌子底下,蘇小小偷摸拉了拉趙晴的衣袖,。
“干嘛,?”
趙晴扭過頭問。
蘇小小撇了撇嘴,意思不言而喻,。
趙晴:“……”(靚女無語)
“不是吧小小,,這你也能吃醋?”
“噗……”
唐夭夭笑噴了,。
當前的座位順序為,,陳文瀚正對馬路,左邊馮郎右邊唐夭夭,,對面是蘇小小,,趙晴坐在馮郎、小小中間,。
再小聲的交流,,大家也能聽個一清二楚。
笑過后,,唐夭夭又開了一瓶,,遞給陳文瀚,讓他旋一個,。
“陳文瀚你也來一個,。”
“不行,!”蘇小小突然站起身子,。
“陳文瀚喝酒干你什么事?管的真寬,?!碧曝藏矐粯芬痪洹?p> 蘇小?。骸拔沂前嚅L,!”
“老師也不行,現(xiàn)在是學校外面,,校長都不管用,。”唐夭夭晃了晃酒瓶,,大大咧咧的說,,“趕緊的啊,?老子剛才帥不帥,?陳文瀚你要做不到,以后就管我叫姐,,姐罩著你小陳,?!?p> “陳文瀚!”
蘇小小提醒一句,。
陳文瀚拿過酒瓶,,“噸噸噸——”幾口,啤酒見底,。
“牛,!”
唐夭夭豎起大拇指。
之后干脆把裝啤酒的箱子從馮郎旁邊抱了過來,,對陳文瀚道:“咱倆今晚對瓶吹踩箱喝,看誰酒量更牛逼,,不醉不歸,!”
“好?!?p> 蘇小小都快氣哭:“你們怎么能這樣,?!”
“就是,,怎么能不帶著我,?”馮郎躍躍欲試。
“滾一邊去小趴菜,,行么你,?”唐夭夭毒舌道,“跟女生們一起喝果汁去,,小臂崽子湊什么熱鬧,?”
“……”
烤串好了,老板送上桌,。
“開吃,!”
唐夭夭沒一點女生形象,一只腳踩在凳子上,,嘴一嗦一串羊肉進口,。
“霍,味道不錯啊,?!?p> “老板做了好多年,對火候的把控很好,?!标愇腻u價道。
其實烤串沒什么技術含量,,熟了,,撒點佐料味道都差不多,。
這家店的烤串不一樣,吃到口中,,能清晰的感覺到肥而不膩,,最為重要的是,烤串不油,,不像別家烤串,,吃到口中滿嘴流油,特別膩,。
吃著烤串,,趙晴嘆了口氣,忍不住展望未來,。
她問道:“高考近了,,你們想好報考的學校沒?”
一陣沉默,。
馮郎和唐夭夭之前還嬉皮笑臉,,頓時垮了下來。
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的成績是五人中最差的,,自己也發(fā)愁,但平時沒心沒肺不會去想,。
見此,,趙晴沒往后說,陳文瀚和蘇小小也沒接話,。
五人按成績排名,。
蘇小小是當之無愧的第一,模擬考的分數(shù)在六百五十分徘徊,,不算太好也不差,,是小縣城唯三的高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佼佼者,。
趙晴與陳文瀚并列,,平時都在四百到五百的區(qū)間。
不同的是,,趙晴上課認真聽講,,下課積極完成作業(yè),成績提升不顯,。
陳文瀚屬于上課隨心,,下課該咋玩咋玩,成績能保持個不上不下,,如今重生他的實際成績要高于蘇小小,。
馮郎年級倒數(shù),,二百來分。
唐夭夭是妥妥的第一,,倒數(shù)第一,,百來分都難考到,選擇靠蒙大題靠抄,,否則毛靜槐也不至如此生氣,,三天兩頭與唐夭夭吵架。
老娘研究生畢業(yè),,生個女兒這個逼樣,?如果毛靜槐是男的,絕對懷疑自家女兒是不是親生,。
“哎,,就我這逼分隨緣吧,能考啥就上啥,,沒資格挑?!瘪T郎是破罐子破摔了,,沒打算復讀。
唐夭夭道:“瞅你那衰樣,,沒出息,。我你們是知道的,打算去大城市闖一闖,,高考前我會拼了命的學,,只要沒落榜,好一點的??凭托?,實在達不到,我準備復讀一年看一看,?!?p> 兩個人都說出自己的內(nèi)心想法。
到了趙晴,,她的想法和馮郎差不多,,高考成績隨緣選擇,能上啥就上啥,,與之不同的是,,她會刻苦的去學,哪怕成績增長不明顯,,起碼無悔了,。
蘇小小可選擇的就有很多,,她對鄭大情有獨鐘:“我打算考鄭大,希望今年的題能簡單一點,,考上最好,,考不上就復讀了?!?p> 陳文瀚了然,,他是知道蘇小小一定能上鄭大的,前世他高考落榜復讀一年,,最后也去了鄭大,。
如今,再來一次的機會,,他不打算去鄭大,。
“你呢,陳文瀚,?”
蘇小小問道,。
唐夭夭和馮郎也好奇。
陳文瀚道:“河師大吧,,像小小說的,,只要高考出題不太偏,我應該能考上,,但高考還有一個月,,那個時候的事,誰說的準呢,?說不定去了更好的學校,,也說不定發(fā)揮失常,高考落榜,,都有可能,。”
五人同時嘆了口氣,。
明明還沒出學校,,幾人已經(jīng)開始成年人的發(fā)愁。
焦慮充斥內(nèi)心,。
越到最后,,越是緊張的氛圍,壓得人喘不過氣,。
難得出來吃頓飯,,也是抱著改善心情,放松一下的心態(tài)來的,。
結果又繞回到高考的話題上,。
恰巧這時,,路邊駐足一個賣唱歌手。
“噠……”
吉他聲響起,。
歌手開腔,,
唱的是1994年周華健老師的風雨無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