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讓子彈飛一會兒(求追讀,、求收藏、求投資)
“哦,?”
許寧似笑非笑的看著馬邦德,,眼神有些怪異,。
嘿,,這老小子,,都這種時候了還想著騙人,,真該,!
“你確定…你要上任的是鵝城,?”
他冷笑著說。
“確定,!”
馬邦德心中莫名感覺有些危險,,猶豫了一會兒,但最終還是沒有改口,。
“鵝城,,有南國一霸,黃四郎占據(jù)一方,,背靠北洋軍閥劉都統(tǒng),,手下豢養(yǎng)私兵無數(shù),掌管了幾乎小半個民國的煙土生意,?!?p> “你敢去鵝城撈錢,虎口奪食,,在下真是佩服,!佩服!”
許寧搖了搖頭,,語氣有些諷刺,,對馬邦德笑著說。
而他這些話,,每說出一句,,馬邦德的臉色,就會跟著難看幾分,。
馬邦德滿頭大汗,,臉色煞白,,心中有些絕望。
本以為這就是個貪財?shù)拇箢^兵,,沒想到竟然這么懂行…
他有些繃不住了,,無奈的嘆了口氣,只能實(shí)話實(shí)說:“那咱們?nèi)タ党?,賺到的都給你,,我分文不取,行吧,?”
馬邦德心想:
“反正我手上也不止這一張委任狀,,這種時候就不要貪了,,還是先保命要緊,。”
“再說,,只要到了康城,,等我當(dāng)上縣長,到時候錢該歸誰…可就不是你說的算了,!”
怎料許寧絲毫不為所動,,笑瞇瞇道:“你身上一共有六張委任狀是吧?”
“既然如此,,我把這些委任狀拿去賣了不就行了,,何必要苦哈哈的去當(dāng)什么縣長呢?”
聽到這話,,馬邦德心中一驚,,瞳孔驟然收縮。
他沒想到,,許寧竟然連這么隱秘的事情都知道,!
究竟是誰告訴他的?是誰出賣了我,?
抱著滿腹疑問,,馬邦德緩緩抬頭,往火車上看去,。
“是你,!”
他望著躲在車廂角落的湯師爺,臉色鐵青,,咬牙切齒道,。
馬邦德不認(rèn)為他老婆會出賣自己,如此一來,,有嫌疑的人,,便只有湯師爺了,。
啥?
湯師爺一臉懵逼,。
我躺著也能中槍,?
“別tm廢話了?!?p> 許寧一腳踹在馬邦德屁股上,,冷聲道:“委任狀放哪兒了?快拿出來,!”
這下好,,馬邦德心中剛剛升騰而起的怒火瞬間熄滅,轉(zhuǎn)而被恐懼所填滿,,欲哭無淚的指了指自己的褲兜,。
“六張委任狀,都在這兒…”
許寧把委任狀拿出來,,從中挑出康城和鵝城,,剩下幾張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就收進(jìn)了口袋,。
他把康城的委任狀貼身放好,,鵝城的委任狀隨手丟進(jìn)車廂。
牽走一匹白馬,,抓著馬邦德便騎了上去,。
鵝城兇險,此處的委任狀價格,,也自然會比其他地方低很多,。
與其拿去賣錢,倒不如留給張牧之,,讓他去把鵝城的水?dāng)嚋?,鷸蚌相爭,自己漁翁得利,。
說實(shí)話,,對于護(hù)送馬邦德去康城,系統(tǒng)獎勵的那五根金條,,許寧是真看不上眼,。
他想要的…是黃四郎在鵝城縣衙的地板下,藏著的那一百八十萬兩銀子,!
“去康城怎么走,?”
許寧問道。
“不就是這條路嗎?”
聽到這話,,馬邦德以為許寧是想去康城撈錢,,伸手指了指火車前進(jìn)的方向,臉色不解,。
“這兒不能走,,還有沒有其他路?”
許寧沒有多做解釋,,只是用冰冷的語氣緩緩道,。
“這樣…那就只能上山繞過去了?!?p> 馬邦德生怕惹怒了許寧,,不敢多言,思索片刻,,轉(zhuǎn)頭望向左邊的山坡,。
“駕!”
確定了行進(jìn)路線,,許寧沒有絲毫猶豫,,一揮馬鞭,,便驅(qū)著白馬橫沖直撞的往山坡上沖去,,很快就不見了身影…
“夫人,咱們接下來該怎么辦,,要報官嗎,?”
見許寧這悍匪離開,湯師爺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整個人都松了口氣,。
轉(zhuǎn)頭望向一旁的縣長夫人,開口問道,。
“有什么可報官的,?”
縣長夫人扭著腰走到門口,撿起地上的委任狀,,抬起纖纖玉手,,捂著誘人的櫻桃小嘴,回眸一笑百媚生,。
“鵝城固然兇險,,但只要我們小心謹(jǐn)慎,心意給夠,,多多少少還是能撈到點(diǎn)錢的…”
“反正呢,,我就想當(dāng)縣長夫人,誰是縣長,?我無所謂,!”
聽到這話,,湯師爺頓時眼睛一亮,激動道:“夫人,,您意思是說,,我來當(dāng)縣長?”
縣長夫人風(fēng)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慵懶的躺在靠椅上,,前凸后翹,風(fēng)韻猶存,。
“都這時候了,,還叫什么夫人吶~”
湯師爺頓時熱血沖頭,再也忍不住了,,臉色激動,,饑渴的撲了上去。
“嘿嘿,,媳婦兒,!”
……
許寧騎著白馬沖上山坡,遠(yuǎn)遠(yuǎn)望見另一邊的山頭,,一群土匪打扮的人正躲在暗處,,虎視眈眈的盯著下方緩緩前行的火車。
在峽谷中間,,是完全看不見他們的,,但從許寧這邊望去,卻是一目了然,。
張牧之啊張牧之,,不知道這次,你還能不能擺平黃四郎,,可別把我好心留給你的委任狀浪費(fèi)了…
許寧深深望了領(lǐng)頭的那個土匪一眼,,沒有停頓,繼續(xù)照著馬邦德所指的路線離開,。
“大哥,,那邊兩個人好像看見我們了,要不要派幾個兄弟去處理一下,?”
張牧之身旁,,一個戴眼鏡的瘦弱男人指著許寧的背影,開口問道,。
“不要節(jié)外生枝…”
張牧之眼神深邃,,搖了搖頭。
峽谷中,火車?yán)^續(xù)往前行駛,,很快,,就到了張牧之預(yù)計好的區(qū)域。
他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熟練的舉起手中步槍,,瞄準(zhǔn)白馬的韁繩。
“砰,!砰,!砰!”
“砰,!砰,!砰!砰,!”
刺耳的槍聲一連七響,,驚的后方樹林里群鳥紛飛。
見火車好像沒有要減速的意思,,眼鏡男人轉(zhuǎn)頭望著張牧之,,臉色疑惑。
“沒打中,?”
張牧之雙手環(huán)抱,,挑了挑眉,高深莫測道,。
“讓子彈飛一會兒,?!?p> ……
一路舟車勞頓,,許寧二人總算是到了一處偏僻小鎮(zhèn)。
眼見天色將暗,,許寧也不急著趕路,,便準(zhǔn)備在此處找個酒樓休息一下。
馬邦德雖然說自己的錢全都拿去買了委任狀,,但許寧不可能因?yàn)檫@一面之詞就相信他,。
之前在郊外的時候,他把馬邦德扒的渾身上下就剩條褲衩,,搜出了整整二十塊大洋,,證明這家伙果然不老實(shí)。
要知道,,在民國年間,,一個普通警察的月薪,如果不貪污受賄,大概也就兩塊銀元左右,。
馬邦德私藏的這二十塊大洋,,在大城市里,可能算不上什么,。
但要是放在一般地方,,估計也沒幾戶人家能拿得出來。
畢竟,,在這個年代,,警察可是體面工作,普通農(nóng)民種個地,,苦就算了,,還要受地主的剝削,一年到頭都掙不著幾個錢,。
要不然,,也不會一到災(zāi)害年間,就窮的連飯都吃不起,,要被逼的賣兒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