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馬的初戀情人,?
安室透的心里充滿了疑惑。
他最開始的確是因為想要尋找自己的「初戀」,才選擇考入警校的。
這并不是什么秘密,,不光是與他關系最好的那四位摯友知道,就連同屆的警校同學,,都有不少人知道這件事,。
所以牧遠知道這件事,他并不意外,。
但是……
青梅竹馬是什么鬼,?
他小時候喜歡的可是……
不,這不重要,!
身為曰本警方最出色的臥底,,安室透很快就排除了雜亂思緒的干擾,將注意力放在了另一件更加驚人的事情上,。
“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協(xié)助警方抓捕琴酒,?”
“不,降谷先生你誤會了,?!蹦吝h讓人意外地搖了搖頭,“我并沒有要跟曰本警方合作的意思,?!?p> “什么意思?”安室透皺著眉,。
“我想合作的人,,只有降谷先生你一個,。”
“你……”
安室透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把后面的話說出來,。
當了多年的臥底,他早已不是剛剛畢業(yè)時的降谷零了,,「你一定要相信警方」之類的話語,,再也說不出口了。
因為……
…
?。ú⒉皇敲總€人都能堅守心中的正義,,始終如一。)
…
“想要抓捕琴酒,,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簡單,。”
安室透沉吟了片刻,,再次開口時,,臉上的神情已經(jīng)嚴肅了起來。
他并不想打擊年輕人的信心,,尤其是像牧遠這樣的,,心地善良、向往光明,,卻無奈被黑暗掌控了命運的年輕人,。
但他必須讓牧遠認清現(xiàn)實,不然既是對牧遠的不負責任,,也愧對于摯友的犧牲,。
于是,他緩緩道:
“琴酒是組織最活躍的核心干部,,他所負責的,,全都是組織內(nèi)最危險、也最棘手的工作,?!?p> “抓住他,就相當于是掌握了組織從事違法犯罪活動的最直接證據(jù),?!?p> “凡是正被組織侵蝕著的國家,就沒有一個不想抓住琴酒這位,,兇狠無情的劊子手的?!?p> “但為什么,,他卻一直都沒有被抓住呢,?”
安室透看著牧遠,沒有賣關子,,只是稍稍停頓了一下便直接道:
“那是因為,,想抓琴酒,遠比直接搗毀整個組織還要困難,!”
…
接下來,,安室透便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述起,各國的安全,、情報組織,,為了抓捕琴酒而付出的各種代價,以及他們用各種角度,、方法,、姿勢,嘗試得來的各種失敗案例,。
總的來說就是:
直接來硬的不行,,組織剛起來當?shù)責o辜民眾、甚至是警方和軍隊都受不了,。
動用的人員太多了不行,,琴酒有著敏銳至極的洞察力,人越多越容易被他發(fā)現(xiàn)問題,。
設陷抓捕也不行,,各國安全、情報組織內(nèi)早就被一位號稱千面魔女的組織核心干部,,給侵蝕得千瘡百孔了,,可能陷阱計劃剛開始設計,大綱就出現(xiàn)在琴酒面前了,。
臥底反水更不行,,所有企圖反水抓捕琴酒的臥底中,只有一位成功活了下來,,但直到現(xiàn)在都還在被追殺,。
……
“也就是說……”
牧遠看著說得口干舌燥的安室透,想了想,,平靜道:“想要抓捕GIN桑的必要條件一共有四個,。”
“官方力量的配合……有降谷先生在,,這點倒是不成問題,。”
“一位能夠近距離迅速制服GIN桑的高手……”
“一位能夠接近GIN桑附近還不會被他懷疑,,且關鍵時刻能夠為高手制造靠近機會的暗子……”
“還有一位能探查到GIN桑行程,,且鎖定其隱藏地點甚至具體位置的情報人員……這點,,應該也快要不成問題了?!?p> “所以……”牧遠抬起頭,,“降谷先生,你那里有能夠制服GIN桑的高手,,和善于假扮偽裝的暗子嗎,?”
“……”
安室透沉默地看著牧遠,先是眉毛忍不住地抖動了兩下,,意思大概是:我說了這么多你還沒放棄,?
然后又揉著嗓子,翻了個白眼,,意思是:“要是有這樣的人,,我早就自己動手了?!?p> …
“這樣么……”十分神奇地,,牧遠這次讀懂了眼前完美心圓者的想法,他又想了想道:“其實,,關于能制服GIN桑的高手,,我倒是有一個人選,只是不知道她到底能不能……”
“不用想了,!”
安室透還是忍不住開了口:“一般的高手還沒靠近琴酒,,就已經(jīng)被他的氣勢震懾得動彈不得了?!?p> “想要能在近身戰(zhàn)斗中制服琴酒……至少也得是掌握了傳說中那種名叫「常中」的技巧,,能完全不受琴酒氣勢影響的絕頂武道高手才行?!?p> “但那種高手,,怎么可能會來幫咱們做這種事情?”
“好了,,抓捕琴酒的事情你就不要想了,,但如果你真的遇到了解決不了的危險……可以撥打我今天打給你的那個號碼?!?p> 說完,,安室透便看著手表,擺了擺手向小巷外走去了,。
牧遠并沒有攔住安室透,,因為他的確沒有把握能抓住GIN桑,強行動手跟送死沒什么區(qū)別。
而且……他剛剛好像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常中」……是什么,?”
牧遠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睛,他準備抽時間去找一位真正的高手,,好好詢問一下有關的事情。
…
…
另一邊,,安室透很快便摸上了下屬風見裕也的車,,拿起對方的水杯「噸噸噸」了起來。
當然,,一邊「噸」,,他也沒忘一邊撥通了下屬的電話。
頭上綁著領帶的風見裕也,,隨即小跑著從一家KTV中趕了過來,,他對著車內(nèi)敬了個禮后,鉆進車內(nèi)道:
“抱歉,,降谷先生,,您找我?”
“嗯……”
安室透聳了聳鼻子,,似乎是對下屬身上的酒味有些不滿,。
但不知是不是因為想起了,風見裕也幫他搞定的那些報告書,,他很快又變臉笑問道:“風見啊,,我讓你調(diào)查的那個人,怎么樣了,?”
“人,?”風見裕也愣了一下,也許是喝得有點多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哦,您是說與牧遠主持相熟的那位,,名叫廣田雅美的女子,?”
“沒錯,她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嗎,?”
“嗯……倒是沒什么啦,,就是很普通的成長經(jīng)歷,畢業(yè)于南洋大學,,兩年前交往過一位名叫諸星大的男友,,她跟牧遠主持也只是在一次盂蘭盆節(jié)上認識的……”
“你說誰!,?”
安室透忽然暴起,,一把抓住了風見裕也的手腕,。
巨大的握力讓風見裕也頓時清醒了過來,他咽了口口水道:“諸,,諸星大啊,,不過這個家伙似乎并不是曰本人……”
…
微醉的風見裕也還在講述著自己的分析,但安室透卻已經(jīng)自顧自地看向了窗外,,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道,。
【難道說,這個女人就是幫助那家伙加入組織的……如果能認識這個名叫廣田雅美的女人,,是不是就能抓住那個家伙了呢,?】
“呵,事情變得有意思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