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告密信
“對,你有什么事,?”阿南見到以前和自己合住的老疤,,皺了皺眉頭。他和老疤向來不和,,老疤看不上他,他也不喜歡老疤,,平時也不怎么說話,。
阿南看見老疤愣在原地的樣子,也不說話,,就示意吳書可以走了,。他和老疤沒什么說的。
老疤看阿南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很是難堪,。他悄悄跟著阿南,看他到了一個兩進(jìn)的院子,。門口有另一個大漢和阿南點(diǎn)頭打招呼,,然后還恭恭敬敬地迎阿南進(jìn)門。
莫不是他行騙騙到別人家中去了,?
呵,,還說只騙些小錢,,這下都混到人家中了,看樣子是要搞次大的,。
老疤認(rèn)了認(rèn)路,,又盯了盯向宅的門,似乎想把阿南的背影盯出個洞來,。
正好平良出門,,看見老疤鬼鬼祟祟的樣子,瞇了瞇眼,。他知道那是和阿南合住的人,,只是他為何在這就需要探究了。他往最近建起的潑皮消息網(wǎng),。向松說過,,只要是直覺異常,就不要放過,,很多時候一點(diǎn)小心就可以躲過一場禍?zhǔn)隆?p> 老疤回到以前住的地方,,心里莫名覺得煩躁。他來到阿南以前住的地方,,他的東西大半都沒有搬走,。簡陋的房間和破爛的家具顯示著阿南以前的生活,看起來光鮮,,但是他的生活確是一團(tuán)糟的,。
老疤一腳踢到阿南以前坐慣的椅子上?!芭尽钡囊宦?,那把十多年的椅子瞬間被踢成了兩半。
阿南不知道自己的老朋友椅子剛剛?cè)ナ?,還在沉浸在可以參與生意的喜悅中。
“什么,?我可以參與福昌樓的事了,?”阿南的眼睛里充斥著不可思議,向松一直都是讓平才負(fù)責(zé)這些事情,,他雖然有時候會幫忙,,實(shí)際上一直都沒有參與進(jìn)去。
這是向松和程三娘做的決定,,因?yàn)楝F(xiàn)在加了個香精生意,,家里還有彭向記和福昌樓的生意,福昌樓的事情已經(jīng)是上了正軌,,事情也不甚多,,但是如果全部交給平才,,平才會累死的。幾人之中,,阿南是除了平才外算數(shù)最好的,,交給他正好。
平才也微笑著等著交接工作,,實(shí)則他在心里狂喜,,本身向松布置的功課就多,生意上瑣事也多,,程三娘教授的也要消化,他快被壓榨得渣都不剩了,,現(xiàn)在多個人分擔(dān)他可太高興了,。
于是這件事情三方都十分滿意,。阿南就和哲茂一起處理福昌樓的事情。
老疤這段時間都沒有去上工了,,專門在向宅附近走動,,有時跟著向松,有時跟著阿南,,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這件事會讓他連工都不想找,,就想看看阿南現(xiàn)在的狀況。
他發(fā)現(xiàn)這個向家挺厲害的,,他不止一次見到阿南自由進(jìn)出福昌樓,連福昌樓的掌柜都和他稱兄道弟的,。
要知道那可是福昌樓,,現(xiàn)在西口縣第一大酒樓,,他這輩子都沒進(jìn)去吃過飯。對他而言,,能送貨去福昌樓的差事就夠他們那群人吹牛的,更別說像阿南現(xiàn)在進(jìn)出自如,。
老疤的臉色變了又變,心里不知道在盤算什么,,心情低落地回了家。
幾天后,,平良帶著一張紙條見了向松。
向松帶上了手套才翻開那張紙,。不怪他謹(jǐn)慎,,他看的許多影視作品紙上可是能藏毒的,。
平良看了看向松的做法,,決定以后也弄個專門撿東西的手套才好。萬一剛剛那東西有毒,,他現(xiàn)在就完了。
向松看著看著紙條就笑了出來,。平良很是好奇,他沒有私自打開紙條,,有些時候知道的東西多了不是什么好事,他就問了問向松,,如果向松可以讓他知道就自然會告訴他,。
向松把紙條上的話念了出來:“騙子阿南,,身長六尺,面白無須……望向家人警醒,,莫要上當(dāng),。”上面寫了阿南曾經(jīng)做的一些事情,,當(dāng)然也有一些是和平良他們一起做的。
平良聽著臉紅了又青,,青了又紅的。這些事基本上沒有冤枉了他們,,向松要是因?yàn)檫@種事不讓他們繼續(xù)在向家呆了他們也絕對是理虧的一方。
平良膝蓋一軟,,就想跪下,被向松用腳背托了一下:“哎哎哎別來這套,,我可不吃軟?!毕蛩杀鞠朐賴樢粐樒搅?,可是看他自己就把自己嚇得不輕,就好笑道:“你們的事我大概都知道一點(diǎn),,你們現(xiàn)在才來怕,,是不是遲了一點(diǎn)?”
平良急了:“可是這不一樣……”
向松打斷道:“對,,不一樣,,這次有證據(jù),有證人是吧,。所以呢,?”向松把紙條隨手放在油燈上燒了,繼續(xù)說道,,“證據(jù)沒了吧,。”
平良嘿嘿地笑起來,,他腦子現(xiàn)在是轉(zhuǎn)過彎來了,。向松怎么會不打聽他們的事就雇他們,還對他們那么好呢?突然,,他想起來什么,,嚴(yán)肅地說道:“這定是那個老疤干的,?!?p> 向松皺了皺眉頭:“老疤是個什么人?”
平良就把老疤的事情細(xì)細(xì)地說了說,,他這幾天做足了功課,老疤的老底都被查了個一干二凈,。
向松聽完點(diǎn)點(diǎn)頭,,就說了一聲好就沒什么反應(yīng)了,。
平良很是疑惑,明明都知道是老疤干的為什么不采取行動,,問道:“咱們不干點(diǎn)什么嗎,?”
向松朝他笑了笑,解釋道:“平良呀,,我們身處的是哪里?”
“西口縣啊,。”
“這只是一個縣,,甚至,這個縣比別的縣還要小上許多,。我們以后不會只在這一個縣發(fā)展,,總是要去些別的地方的。事情那么多,,何必糾結(jié)于一個老疤呢?”
“那我什么都不用管嗎,?”平良問道。
“那就看你咯,?不要用牛刀去殺雞,但是也不要忽略一些小事情,,要怎么做,你自己看著辦吧,。”
平良想了想,,決定派手底下的兩個潑皮留意著,有異動再處理,。
小芹回了京城,果不其然,,余從露發(fā)了好大的脾氣,屋子里的瓷器都被打壞了,,小芹忙把新買的香水滴到水盆里,瞬間花的香氣充滿整個房間,,讓余從露不美妙的心情變得美妙了起來。
“想不到那老板不識時務(wù),,東西倒是好?!庇鄰穆栋严闼钠孔影淹媪艘粫?,放到了嫁妝臺上,。
余從露這頭的乒乒乓乓沒有瞞過余從露所嫁的尹家老二,。
他對著小廝吩咐道:“待夫人氣撒完了再把東西都補(bǔ)上,現(xiàn)在別往她手里遞東西,,我家業(yè)都要被她砸光了?!?p> 小廝小心翼翼地建議道:“二爺不用去關(guān)心關(guān)心夫人嗎?”
尹家老二哼笑,,說道:“能有什么事,,還不就是掐尖要強(qiáng)。不是這家小姐惹她,,就是那家夫人的事,聽得我耳朵都起繭子了,。”余從露雖然事多,,但實(shí)在美麗,,尹家老二還是可以容忍她一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