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如是直接沖到接警室當著其他同事異樣的目光,把我拉出去的,,我還一臉懵,,她手里拿著張紙,既著急又氣憤的樣子,,到了走廊上她自己一個勁的在那里走來走去,,嘴里說著些奇奇怪怪的話,時不時的就是一句“氣死我了”,。
白鳳如為什么能這么無所顧忌呢,?其實她在救援隊也就是打小姐工,她家境殷實,,老公家更富裕,,完全可以當個闊太太在家?guī)蓿伤褪遣幌?,就是想出來工作,。本來后勤的工作輕松也是適合她的。
“這么說我和你都是正式調到接警室了,?”看著白鳳如遞給我的那張紙我從心里樂開了花,,臉上的喜悅自然也是藏不住的。
“有什么好的,?我的一切都被破壞了,,我的生活,嗚......”
“很好啊,,我喜歡,,嘿嘿,原來真的調我過來不是過來替班的,,好開心啊,。”
看我那么開心白鳳如都要氣炸了,。
“你也沒有什么影響了,,還不是照樣白天上班,,晚上下班的,你一樣可以陪你老公孩子的,?!?p> “什么下班?小蠻你傻了,,接警室晚上要值班的,,通宵值班的,我不能不按時睡覺的,,我的皮膚會不好的,,我不要我不要?!?p> “沒有啊,,我現在還是和咱們以前一樣上班的,?!?p> “你現在只是剛剛開始,接下去就會安排你值班的,?!卑坐P如在我一旁抓耳饒腮的。
“真的???我還可以值班,太棒了,,哈哈,。”
我實在是太期待這樣的工作了,,簡直笑出了聲,。我和白鳳如真是一家歡喜一家憂。
我回到家門是鎖著的,,姐姐這個時候還不回家肯定是在診所,,而能讓她這么做的就只有一個原因。站在打開的大門口,,看著屋里漆黑一片,,只有我的影子在路燈下隱約可見。家里太靜了,,真的很想工作一天累了以后,,回到家一開門,媽媽圍著圍裙手里拿著鏟子,,走到門口笑瞇瞇的告訴我,,一會兒就可以吃飯了,。
“姐”
空蕩蕩的屋里居然傳來我的回聲,明明知道她不在家我還是喊了一聲,。打開屋里的燈,,換好拖鞋和家居服,穿好圍裙,,我開始準備做晚飯,。一個西紅柿炒雞蛋,一個小炒肉,,一個紫菜湯,,還有米飯,我熟練的做著這一些,。直到我把圍裙脫下掛好,,飯菜上桌了,姐姐也沒有回來,,看了看時鐘,,已經晚上九點多了,我也沒心情吃飯了,,打包好給姐姐的飯菜,,我朝著她的診所走去。
術哥自從做完手術后,,一直還在昏迷中,,已經過去48小時了,看他的生命體征都平穩(wěn),,七滿也就放心多了,,昨晚她的那場手術不止是對術哥生命的考驗更是對她這個主刀的考驗,還好她又一次救了他,。本來兄弟們想把術哥抬回家休養(yǎng),,七滿極力反對后他們才留了兩三個兄弟照顧術哥,其中就有阿休,。阿休主要負責在診所里照顧術哥,,另外兩個人在診所門口看著不讓人進。
“滿姐”
七滿走進術哥躺著的房間,,里面一個年輕的男孩就站起身,,微笑著喊著她,聲音很悅耳讓七滿不由得朝他看了看,。
“嗯”
這個男孩瘦高樣,,一個很干凈的寸頭,五官很清秀,笑起來的樣子很陽光帥氣,,七滿不記得術哥的手下有這樣一號人,,不由得對他多看了幾眼。白休被七滿看得不好意思的笑著,。
“術哥還沒有醒,?”七滿也感覺自己失態(tài)了,忙看著病床上的術哥問道,。
“醒了,,大概一個小時前,我給他喝了口水,,大哥很累又睡著了,。”白休走到床邊回答著七滿的問題,,他也不自主的朝七滿看了看,,這個女人三十多歲了,少了少女的爛漫多了些許女人的味道,,她皮膚很白皙手指纖細,,一想到她的這雙手能救好多人,白休不由得由衷的佩服起這個女人,。更何況她還牢牢抓著術哥這樣一個黑道大人物的心,,這個女人肯定還有一些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更加的吸引人,。
“嗯,,那個....辛苦你了?!逼邼M想對白休說聲謝謝,,可叫不出名字只能尷尬的笑笑。
“滿姐,,我叫白休,,你可以叫我阿休,能在這里照顧大哥我很高興,,放心我會照顧好大哥的,。”白休倒是落落大方的回應著,,這下好了兩個人都緩解了尷尬對視的笑了起來,。
“求求你們了,我兒子肚子痛,,我們得找七醫(yī)生,,求求你們讓我們進去吧。”一個中年婦女懷里抱著個小男孩,,在姐姐診所門口和兩個男人懇求著,。我遠遠望去還以為他們是一起的,越近才看清那個中年婦女是抱著孩子一直在鞠躬懇求,,而診所門口那兩個人卻是嘴里叼著香煙,,雙手抱胸趾高氣揚的在驅趕中年婦女。
“走走走,,這家診所我們包了,,都滾?!?p> 其中一個男的舉起手驅趕著,,見中年婦女沒有要離開,他索性上手推了一把,,還好抱著孩子的女人只是踉蹌幾步沒有摔倒,。
“你們干嘛?沒看到她抱著孩子嗎,,這樣推她要是摔倒了怎么辦,?”
我走到他們面前對著那兩個男人喊道,他們一見我就朝我瞪眼兇狠的開始要攻擊我,,其中一個拉了拉另一個,,面部表情瞬間由兇狠變正常。
“干嘛”被拉的男人轉頭兇同伴,。
“別跟她個女人一般見識,,哥?!?p> “沒看到有小孩嗎,,你們還抽煙?”我知道那個男的認出我了,,我心里不知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一看到兩個人嘴里叼的煙,我就猛的從他們的嘴里把香煙抓掉,。兩個人明顯敢怒不敢言,,見惹不起他們就在診所門口的石階上坐下。
“跟我來,,我們進去看病,。”我微笑著和那個中年婦女說道,。
走進診所就聽到一男一女的笑聲從房間里傳來,,我知道姐姐在房間里,,招呼那對母子坐下后,我把飯菜放在桌子上,,朝房間走去,。
“姐”
推開門就看到姐姐和一個男的在有說有笑,聽到我的聲音姐姐回頭笑瞇瞇的朝我走來,。
“你怎么來了,?”
“我給你送飯來了”我看了看病床上的人,他緊閉著雙眼安靜的躺著,,床邊是各種監(jiān)護儀器,、氧氣、藥水,,看監(jiān)護儀上的數值病床上的人應該是病情平穩(wěn),。顯然這個人不能和姐姐有說有笑,我轉頭看向了房間里的另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