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
甄瑛哪怕已經(jīng)猜到了劉姥姥口中那個擅長織席販履的手藝人有可能是這位,但當真從抱琴口中聽到,,還是感覺很古怪,。
“公子也聽過他?”
抱琴笑道,。
“聽過一耳朵,。”
甄瑛壓下心中的古怪感,,問道:“姐姐可知道他的真實實力?這次對上的可是千年大妖,!”
“我也只是聽說,?!?p> 抱琴搖頭道:“不過不管是千年大妖還是萬年妖圣,,只要還在大坤境內(nèi),,就不可能發(fā)揮超過百姓巔峰以上的實力,,不然就會自然而然的觸動陛下的天子劍氣,。
所以公子就放心吧,。
以劉備的實力,,就算救不出人來,,也足以打探虛實了,。”
“那我就放心了,。”
甄瑛眼神一亮,。
既然發(fā)揮不出百姓巔峰以上的實力,,那么他就不怕什么了,。
“姐姐,,消息傳給他了嗎,?”
“他本身就是斬玄司中人,,身上持著斬玄司的通信符,?!?p> 抱琴點頭道:“如今已經(jīng)出發(fā),趕往郭北縣了,?!?p> “姐姐,,能不能幫我也要個通信符,?”
甄瑛陪笑道,。
“可是胡鬧,,通信符即便在斬玄司內(nèi)部也是稀罕物件,,不是什么人都有的,?!?p> 抱琴驚訝道:“再說你要這個做什么,?難道你想跟著去?”
“正是呢,?!?p> 甄瑛正色道:“此事本就因甄瑛而起,,甄瑛自然不能坐視不管,,不日也將起行,,前去營救聶姐姐,,如果有了通信符,,能夠聯(lián)絡(luò)到劉備,,那自然是事半功倍了,?!?p> “我回去幫你問問吧,?!?p> 抱琴看了甄瑛一眼,,點頭道。
“那姐姐就快些回去吧,?!?p> 甄瑛催促道:“得到這個消息后,,我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了,?!?p> “好吧,?!?p> 抱琴答應(yīng)著,,和一直在不遠處望著這邊的鴛鴦?wù)f了一聲,,然后就離開賈府回宮了,。
甄瑛想了想,,對鴛鴦?wù)f道:“大老爺何在,?我過來后,,還沒有去拜見呢,,可是失禮了,?!?p> “大老爺在東邊院子呢……”
鴛鴦遲疑了一下:“等我先稟告了老太太。”
進去后,,再出來時,,就見鴛鴦笑道:“老太太說難為你想著,,讓你先午睡了,等會讓我?guī)氵^去,?!?p> “睡不著了!不如姐姐現(xiàn)在就帶我去拜見吧,!”
甄瑛笑道,。
“還是午睡后吧?!?p> 鴛鴦?chuàng)u頭,。
“姐姐,我們先去,?!?p> 甄瑛笑道:“等到了后,先讓大老爺?shù)娜诉M去稟告,,然后我們再進去,,不會唐突了什么的?!?p> 鴛鴦驚訝的望著甄瑛,眼見甄瑛一副成竹在胸的笑容,,不由自己臉上飛起一絲紅霞,,心中暗道:“這小小年紀,怎么好像懂得比我還多,。”
這大天正午的,,有條件的都在午睡,,不便驚擾。
特別是大老爺這樣的人,。
一向喜歡高臥,,關(guān)起門來光天白日的和一眾小老婆們胡鬧也是常有的事情。
這時間過去,不說沖撞了什么不該看的,,就是攪了他的雅興,,只怕這拜見的目的就算是白費了。
甄瑛見鴛鴦還有些遲疑,,想到此行目的,,于是笑道:“鴛鴦姐姐,且去拿紙筆來,?!?p> “做什么?”
鴛鴦雖然好奇,,但眼見甄瑛沒有催她去大老爺那里,,也就一邊問,,一邊去拿了,。
甄瑛笑而不語,等紙筆過來后,,持筆寫下幾行字,。
“你這是做什么!”
鴛鴦看著上面寫著1000兩銀子,,哭笑不得,。
“此為拜見之禮,想必大老爺不會責怪我的,?!?p> 甄瑛拿著紅樓版‘支票’,笑盈盈道:“姐姐不會覺得我寫的這一筆不值這些錢吧,?”
“這讓老太太知道了,,她就該生氣了?!?p> 鴛鴦提醒道:“哪有親戚這樣的,,再說你還是晚輩?!?p> 她并不是覺得甄瑛白寫這一句就不值1000兩,,以甄家的豪富,就是再加個一個兩個零,,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甄瑛作為甄家的嫡傳,有這個能力,。
而且以她對大老爺?shù)牧私?,這個見面禮,絕對能討大老爺?shù)臍g心。
只不過賈母沒那么眼皮子淺,,如果知道了,,肯定不會高興這么赤果果的銀彈攻勢了。
“我總不能空手去拜見啊,,那才是失了禮數(shù),。”
甄瑛不理,,只是催促道:“鴛鴦姐姐,,你快送我過去吧,我找大老爺有事,!”
“好吧,。”
鴛鴦被甄瑛纏的沒辦法,,也只能答應(yīng)著,,帶著甄瑛去往賈府大老爺賈赦的黑油大門院落了。
稟告之后,,在外面等了一會,,就有妖妖嬈嬈的侍妾過來邀請兩人進去。
甄瑛沒讓這些侍妾們上前占便宜,,在書房中看見了明顯疲憊佛性的賈赦,。
“小子甄瑛,拜見世伯,!”
甄瑛行禮道:“這是小侄的一點心意,。”
“好好,?!?p> 賈赦滿面含笑:“世侄過來,我本想立刻去見的,,只是老太太那里先留著了……你這是做什么,,拿回去!拿回去,!”
“世伯也知,,小子匆促而來,并沒有帶家下仆人,,所以也就沒攜帶拜見之禮,。”
甄瑛見此,,直接拿過支票,,然后撕了:“這只不過是小子的一點心意,,既然世伯不愿,我就撕了它,!”
賈赦那個心疼啊,,眼巴巴的望著被撕掉的支票,卻見甄瑛對他含笑點頭后,,心中一動,,臉上重新有了笑容。
這個支票雖然撕了,,可是已經(jīng)過了彼此眼睛,,就已經(jīng)相當于承認了這筆錢,以后有事派人去江南,,就完全可以去甄家賬上去支了用了,,這更好了。
“賢侄啊,,我真是和你一見如故啊,。”
賈赦笑的那叫一個開心,。
隨手就是1000兩的見面禮,,果然不愧是甄家的公子,要知道20兩就相當于普通人家一大家子一年的開銷,,相當于賈家這樣的勛貴之家當家太太的月例銀子。
1000兩,,就是50個月,,4年多的月例銀子。
當然對于好色的賈赦,,最醒目的對等價值,,就是能去外面買一個絕色的丫頭,還能有剩余的,。
“世伯,,小侄久聞榮公的威名,不知道可有幸瞻仰一下榮公的文治武功,?”
甄瑛見賈赦高興,,順勢說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賢侄竟然對那些感興趣,?”
賈赦驚訝不已,。
他也不是傻子,祖上兩代榮國公,,都是馬上馳騁的武將,,哪有什么文治,?
都是武功!
甄瑛如此說,,可見是對兩代榮公的武道兵器之類的感興趣,,這讓他沉吟不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