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一轉,,問:“對了,元寶,,三姐每一次帶你去玩的是什么呀?”
小元寶毫不隱瞞:“斗雞??!”
池言卿:“………”
她眼眸掠過一抹寒氣,這么早就想著教壞元寶嗎,?
真是其心可誅,!
她牽著小元寶的手往明珠閣走去:“那是三姐姐親自帶你去的嗎?”
她那么在意名聲的人,,怎么可能會親自往斗雞斗狗那種地方去,?
果不其然,只聽見小元寶立馬如數(shù)家珍的一一道來:“不是的,,是三姐姐出銀子,,然后找下人帶我去斗雞的?!?p> 池言卿眼中的寒氣更甚,,這該死的池南語。
她問:“那元寶還記得是哪個下人嗎,?”
小元寶記性不錯:“記得記得,。”
說完,,十分興奮說著斗雞時候的趣事,,一股腦的就全說了:“他叫阿大,斗雞的技術可好了,每一次我們都能贏,?!?p> 顯然,小元寶是已經(jīng)十分喜歡上斗雞了,!
也是,,那種游戲向來討孩子歡喜。
池言卿看得出來,,心底越發(fā)的恨二房的人,,好在是元寶還小,喜歡玩玩也無所謂,,只要好好引導并不算什么壞事,。
只是想著他所說的阿大,她眼眸微轉,,拉著小元寶道:“那回頭姐姐給你買兩只雞回來,,咱們在姐姐院中斗?!?p> 小元寶更開心了:“好啊好?。 ?p> 池言卿勾唇一笑,,小元寶喜歡上了,,強行讓他不玩是不可能的,只會惹得他有逆反的心理,,那倒不如多買幾只雞回來,,她在家陪他斗個膩!
等他自己玩膩了,,他也就沒興趣了。
反正在家跟她玩,,也不算于讓人算計了去,!
這么一想,,回到了明珠閣,,她就立馬著人讓人去買雞回來,小元寶忙在旁邊交代:“記住,,要挑那種看起來比較厲害的雞回來,?!?p> 寶珠:“………”
“是,,奴婢明白,。”
池言卿揉了揉眉心,,敲著他的腦袋:“行了,你該午睡了,!”
小元寶也確實是困了,,打了一個哈吹之后,便讓伺候他的媽媽帶著他過去休息了,,寶珠剛好也交代完人買雞回來,又有些不放心地道:“不過小姐,你真打算買這么多雞回來嗎,,大少爺可向來不喜歡六少爺招貓逗狗斗雞的!”
池言卿自然知道,,不過想著小元寶如今的喜好強行改不好,便揮了揮手道:“沒事,,到時候我會跟大哥說的!”
寶珠不再多說:“是,!”
池言卿想到元寶口中的阿大,,她眼眸一轉,,招來了寶珠。
“去,,你在府上去找一個叫阿大的小廝,找到了打聽清楚他平時干什么,,是哪個院的,跟什么人走的近,。”
“記住,,別打草驚蛇!”
寶珠跟著池言卿一起從元寶院中回來的,,自然是聽到了她跟元寶的對話:“小姐放心,,奴婢一定打聽的詳細?!?p> 兩個人正說著,,院外響起了一個詫異的聲音:“春香姐姐,,你在這里干什么,,小姐不是說這兩天不讓你過來伺候嗎?”
春香臉色一變:“閉嘴,?!?p> 外面一下子就變得安靜了起來,寶珠已然是快步走了出來,,厲聲地呵斥:“春香,,你竟然是敢偷聽主子說話,?”
春香向來受池言卿寵愛和信任,見她沒有說話還以為她氣消了,,立馬怒聲反駁:“你胡說什么,什么偷聽,,我是過來伺候小姐的!”
寶珠頓時柳眉一瞪:“什么伺候小姐的,,小姐叫你過來了嗎?”
秦香輕蔑地道:“你以為我是你那種不長眼的丫環(huán)嗎,?”
說完,討好的看著池言卿:“小姐,,奴婢是過來伺候您的?!?p> 小姐向來喜歡她的聰明識趣。
池言卿拿起來桌子的桃子正在削著皮,,聽到她這么說的時候,,側過頭來看著諂媚的春香,突然就笑了起來:“過來伺候我的是嗎?”
春香看著這樣的池言卿,,心底突的跳了一下,突然有些琢磨不透,,忙識趣懂事的低下頭道:“是,小姐,,奴婢是來伺候您的,?!?p> 池言卿挑眉:“是嗎,?”
說完,手中的刀子順著桃的方向一點點的削著,,漫不經(jīng)心地道:“可我早上出門前,,不是讓你跪著院中嗎?”
春香臉色一變:“小姐,,奴婢……”
她話還沒有說完,池言卿又問:“還有,,你是,,何時起來的?”
“又是去了哪里,?”
“又什么時候回來的,?”
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的拋過來,,春香嚇得面色徹底的慘白,,直接就跪了下來:“奴婢,奴婢……”
池言卿手一頓,,盯著她:“本小姐沒有命令,,你竟然是敢起來,又還出去了,,秦香,你眼里,,當真有本小姐這個主子嗎,?”
春香立馬忙磕頭認錯:“小姐,,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p> “奴婢只是以為小姐,以為小姐不生氣了,,奴婢該死,,奴婢該死,請小姐恕罪,!”
池言卿輕諷刺了一聲:“只是以為……”
這以為的,還真讓人生氣??!
她側過頭,淡聲地吩咐:“去,,吩咐伺候六少爺?shù)膵寢專疹櫤昧贍?,捂緊他的耳朵,,別讓他醒了過來了,?!?p> 元寶還小,,有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還不能讓他見到聽見,。
寶珠不明所以,忙道:“是,!”
春香更是不明白,,匍匐在地上想要抬頭。
下一秒,,池言卿就上前了一步,一腳踩上去了她跪在地上的手,,腳尖用力,,疼的春香立馬慘叫了起來:“啊……”
池言卿盯著她:“不許叫?!?p> “否則,本小姐就割了你的舌頭,。”
春香面色慘白,,當真是不敢再叫出聲來,顫抖地道:“小,,小姐……”
池言卿腳微微松了松,,又坐了回來,拿著那削皮的水果刀:“本小姐也不是要你認錯,,而是讓你回答,你去了哪里,,見了誰,又何時回來的,?”
春香顫抖的握著自己的手,一聽她的話,,更加的害怕:“奴婢,奴婢哪也沒有去,,奴婢,奴婢一直,,一直呆在明珠閣啊,。”
池言卿眼眸中的冷意越發(fā)明顯,,還真的是一個嘴硬的賤婢??!
“是嗎,?”
她揚聲:“寶珠?!?p> 寶珠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