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解,。
有人視“愛情”為玩物,,供自己取樂。
有人把“愛情”當做一種捆綁,,捆綁住那名叫利益的事物,。
還有人把“愛情”視作畢生的追求,視為世間致珍,。
“你覺得呢,?”
我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看著對面與我同樣坐著的青年,。
青年低頭撫摸了一下坐在他身邊的寵物狗,。
這狗名叫“南瓜”,這是青年之前告訴我的,。
坐在青年身邊的南瓜,,咧著嘴伸著舌頭,被青年撫摸著,,它很是享受的搖著尾巴,,來回的在地上掃來掃去。
青年笑了起來,,他的神情我能感受出逐漸復雜,。
他的笑從開始平淡的微笑慢慢轉(zhuǎn)為了幸福的微笑,但是這幸福沒持續(xù)多久便轉(zhuǎn)為了苦笑,。
看著青年陷入了回憶,,我便拿起了身邊的水瓶,喝了一大口水很是暢快,。
“你說這世界上有真正的愛嗎,?”青年看著我問道。
“有”
“那短暫的愛是真正的愛嗎,?”
“至少愛過”
“我曾得到過真正的愛,,我愛她,,我能感受出她也愛我,只是我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她為何最后還是離開了我,。”
記得那時的我,,還沒有養(yǎng)“南瓜”,,還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一直想養(yǎng)一條狗。
她啊從小就特別喜歡小動物,,她說過自從她踏入社會工作后,就特別想養(yǎng)一只狗,,等以后退休了一定完成這個愿望,。
她說名字她已經(jīng)起好了,不管男女,,都叫南瓜,,記得當時我還糾正她,狗應該稱呼公母的,。
我和她是偶然間認識的,,她比我大二十歲。
第一眼見她的時候她很酷,。
她就是那種所謂的女強人,。
其實當時我和她在工作上并沒有太多的交集,那時的我并不了解她,,不過倒是時常能夠從同事的口中得知她的傳聞,。
傳聞她是一個很強勢的人,在公司說一不二,,私底下大家給她起過一個外號,,叫“鐵血戰(zhàn)士”。
同事說完這稱呼笑了起來,,而我只是隨意附和著微笑,。
你說人心都是肉長的,如果能夠有守護自己的人存在,,誰又想成為他人口中的“鐵血戰(zhàn)士”呢,?
我和她在一起很偶然,甚至可以說是突然,,很唐突,。
那天因為業(yè)務往來我需要和她出門去處理一些事情,過程還算順利事情都辦好了,,就是那天下午天氣不好下起了雨來,。
中午與她吃完飯,,我便去附近的一個分公司拿一份文件,那文件很急,,當我拿了文件下樓后,,天空便下起了小雨。
我冒著小雨護著袋子里的文件向她那走起,,可誰知中途這雨是越下越大,,我也顧不上這些就冒著大雨跑了回去。
兩地的距離不算特別遠很快便到了,。
其實快到晚上的時候我便覺得不舒服,,感冒了,等晚上吃完飯她開車送我回家的路上便發(fā)起了燒,。
其實一開始我倒是覺得沒什么,,可是當我下車后腦袋一暈差點栽倒在路上。
“青年一邊訴說著,,一邊苦笑著揉著額頭,,我沒有打斷他的思緒繼續(xù)聆聽著他接下來的話語?!?p> 她啊,,其實是一個很熱心腸的人,我和她在一起后發(fā)現(xiàn)她其實也就在公司,,才會是人們口中的“鐵血戰(zhàn)士”,。
她在生活中其實很內(nèi)向,她并不擅長表達她的情感,,我和她剛在一起的時候,,在情感方面她很“笨拙”。
那晚她沒有下樓按照正常的劇本開車離去,。
真的是稀里糊涂的在一起,。
那晚我和她聊了很多,從公司事務,,到日常生活,,聊到最后我們都意識到聊的內(nèi)容有些太過深入有些越界。
我和她開始沉默相望,。
雖然我們都沒有說話,,但是我們的眼神卻從未停止過溝通。
最后我們同時意識到了這點,,相互低頭尬笑了一番,,她對我說:“時間不早了,那我回家了,?”
那晚她沒有回去,,既是我留她,,也是她留我……
“兄弟,你說人活著是為了什么,?為什么人要自我背負上那么多枷鎖,?這枷鎖一層一層的拷在身上,不累嗎,?”青年看著我的眼睛問道。
不得不說,,這青年的眼眸干凈透亮,,其間閃耀的那股堅毅好似能夠直射心靈一般,讓人為之贊嘆,。
“其實枷鎖多了確實很累,我也不提倡這種行為,。”我又思索了一下補充道:“但是人和動物有一處根本性的不同,,那便是復雜……”
我停住自己的話語,,因為此時的青年又陷入了沉思。
我又拿起我的水瓶,,這次我只是輕抿了一下,。
“我很愛她,可是她為什么不相信我,?”青年繼續(xù)訴說著,。
我相信,我相信我們以后的生活會很幸福,,我相信我能夠照顧好她,。
唉~
其實我也能感受得出來,感受出她的擔憂,。
她對我說過她很快就會老去,,她不像我,我正是青春年華,,我的路還長……
隨著時間推移我們逐漸對彼此都愈發(fā)的依賴,,而她比我更甚。
她逐漸開始變得多疑,,變得疑神疑鬼,。
我知道她的擔心,我能夠理解她,,可是她為什么還要離開,?
為什么她不敢向她家人公開,?
我聽后對著青年問了一句:“你公開了嗎?”
青年頹然的放下揉著額頭的手說道:“我還沒有,,因為我不確定,,我不確定她的想法……”
沉默,我與青年相互沉默著,。
“唉~”
青年嘆了一口氣,,隨即又說道:“我們雖然在一起,可是她的家里人不知道,,家里人給她安排了好幾次相親,,她去了……”
“可是她有我啊,她去干啥,!去撫慰家里人,?”
“我真的想不明白……”
青年一連串的說著。
“記得那天也是下著雨,,那天晚上我回家后等我的只有一封信,。”
“她消失了,,無影無蹤,。”
“她離開了公司,,我失去了任何聯(lián)系她的方式,。”
“其實真想要聯(lián)系一個人,,應該還是聯(lián)系的上的,。”我說道,。
青年嘆了口氣,。
“唉~我尊重她的選擇……”
青年話落,我又拿起水瓶喝了一大口水,,水瓶不大,,水以見底。
我舉著水瓶對著青年說道:“水喝完了,,這水啊雖說沒什么味道,,但是相比碳酸飲料啥的最解渴,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什么意思,?”青年又開始撫摸起“南瓜”的頭。
我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說道:“水要一直喝,但是一直喝碳酸飲料肯定會有受不了的時候,,對與錯不在于水,,也不在碳酸飲料這,而是在人的身體,,為啥不能一直喝飲料呢?”
“你可真跳脫,!”青年笑著說,。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在說啥,,只是在想著為啥人的身體會有這么些限制,,如果喝啥身體都不會受影響那該多好?!蔽乙残χf,。
青年起身長呼了口氣。
“回了回了,,謝謝你了,。”說完青年便牽著隨行的狗向著公園外面走去,。
一人,一狗
迎著朝陽
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