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您真是在高看我們了,,我們其實也只是有些幸運而已,,哪有什么過人之處呢?”
雖然還沒有從他身上問出關(guān)于那個神秘的彪爺?shù)那闆r,,但廖越星已經(jīng)不打算跟這個咖啡館老板進行深談下去了,。
他知道再多說下去,,從對方身上問出有價值信息的概率也是極低的,說不定在這個過程中,,自己和瀾翊反而會引發(fā)對方想要了解的興趣,,真要是這樣的話,,絕對是廖越星不想看到的事情。
排除自己前幾日都是處于昏迷之中的情況,,今天才是他保持清醒地了解“龍國”的第一天,,初來乍到之下,就讓背景不明的當?shù)厝俗⒁獾?,怎么說都不是件前景光明的事情,。
“您既然不愿意承認,那我也不勉強了,。我現(xiàn)在就來回答您剛才問到的,,關(guān)于‘高地國’的名號是從何得來的問題?!?p> 說完,,咖啡館老板往沙發(fā)背上一靠,雖是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楚地繼續(xù)講道:“其實知道這個‘高地國’的人并不多,。
對其予以這樣的命名,,還是在于這個地方在‘蒙泰爾堡’地區(qū)的出現(xiàn),實際上已經(jīng)改變了那個地區(qū)的游戲進程與發(fā)展,。
既然這個突然之間就冒出來的割據(jù)勢力有如此的影響,,不起個有別于它處的名字,豈不是顯得不夠尊重嗎,?
對有實力的一方,,即便不知道對方的底細如何,與其保持友好的關(guān)系,,總是沒有錯的,。
雖然我沒對知道‘高地國’的具體人數(shù)做過統(tǒng)計,但左不過就是我們這些以經(jīng)商為唯一謀生手段的人所形成的圈子了,。
大家在商言商,,當游戲中各地的局勢越亂時,也越是我們生意機會超多的時候,。
即便您會將我看做是個發(fā)戰(zhàn)爭橫財?shù)娜?,我會說‘您說的沒錯,我就是這樣的人’,,但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如果在意別人的看法,我相信活著就是一個痛苦相伴的過程,。
通過自己的努力賺錢養(yǎng)活自己,,難道有錯嗎?
如果還是抱著現(xiàn)實中思考問題的習慣,我認為這樣的人,,適應(yīng)起這個極有意思的游戲的全過程,,一定會充滿了趣味和驚險的體驗。
您覺得具體的情況,,是不是我所說的這樣呢,?”
自己所開辟的戰(zhàn)地生存區(qū)有了這樣一個稱謂,這讓廖越星是沒有想到的,。
聽了咖啡館老板就這個稱謂的由來所做的解釋,,廖越星知道受此稱謂的拖累,若是將自己的身份對外公開了,,怕是像今天這樣同瀾翊坐下來安靜地喝杯咖啡的機會,,今后也是不會再有了。
為了盡量延遲這種情況的出現(xiàn),,廖越星對咖啡館老板的問題,,就做了這樣的回應(yīng),。
“我會有些不同的看法,,只不過今日與您是初相見,時間也是有限的緣故,,不如等到今后有著空余閑雜的時間了,,我們再就此進行交流也是不遲的,。”
對于廖越星這樣說,,咖啡館老板沒有表示異議,。
但廖越星在表面沉穩(wěn)的掩飾下,卻是想盡快地引入新問題的,。
他想迅速地削弱因“高地國”之名對于此次交流的主題,,所帶來的沖擊與影響。
于是在見到咖啡館老板聽完了自己所表達的意見之后,,出現(xiàn)了一個難得的沉默時,,廖越星立刻抓住了這個絕佳的開啟新話題的機會,將心中那個對而言是必須要弄明白的問題問了出來,。
“現(xiàn)在令我更為好奇的問題是,,您在生意上遇到的人當中,應(yīng)該不只是可以進行合作的朋友,,跟您產(chǎn)生競爭關(guān)系的對手也是有的。
對于這些同您爭搶生意的人,,您會怎么對待他們呢,?不會是也如處置火柴棍這般的做法吧?”
咖啡館老板聽到廖越星這么問自己,不禁是笑了,,“我跟您說過的,,我是要看彪爺?shù)哪樕拍苤\取到自己所想要的利益的。
既然同我一樣,,所做的生意皆是來自彪爺那里的,,那彪爺?shù)臎Q定就是最終的判定誰會出局的原則。
做為我們這行里的最大老板,,彪爺是不會允許我們私下里為了利益而爭斗的事情發(fā)生的,。”
廖越星點點頭,,知道這背后所有的癥結(jié)要害歸到底,,就是在這個“不識廬山真面目”的彪爺身上了。
于是,,他緊接著追問道:“您這樣說,,豈不是分派給誰做具體的建筑工程項目,都是憑這個彪爺?shù)膫€人喜好與厭惡了嗎,?”
咖啡館老板搖搖頭,,對于這個說法表示了否定,然后道:“所有想要參與建筑項目的人,,都是要經(jīng)過投標這個過程,,最后獲得勝出的機會后,才能分到項目去做的,。
彪爺如果喜歡一方,,可以將他放到投標過程相對輕松的流程里,至于這個人有沒有本事吃到他的這碗飯,,其實還要看這個人自身是有沒有本事的,。”
“那這么說也就意味著,,即使是甚得彪爺歡心之人,,如果是個花瓶擺設(shè)沒有什么能力的,彪爺想要放水幫他也是做不到的了,?”
在彪爺可以掌控這個游戲中所有區(qū)域中的建筑項目的前提下,,廖越星是不相信他能做到“一碗水端平”的公平公正的,尤其是在巨大的經(jīng)濟利益面前,,誰能不為所動地忽略利益的影響呢,?
“所有投標的過程都是公開的,沒有什么‘暗箱操作’的說法,。根據(jù)建筑項目的工程規(guī)模與難易程度,,匹配相應(yīng)的投標流程,,也是針對所有想要參與進來的人的。
做為項目招標方的老大,,彪爺能做的事情其實并不多,,但誰身邊又沒有一兩個體己之人和讓自己瞧得上的人呢?
所以能夠想到卻很少看到的事情就是,,彪爺會對極個別的人給予一點指導或是些許的關(guān)照,,讓他能在投標的過程中占得一定程度上的先機,好有個基本主動的表現(xiàn),,不至于最后的結(jié)果是難看的,。
對此,我們這些人也多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誰也不會去較真的,。”
咖啡館老板的話讓廖越星是體會出了一點別的東西的,,他看著坐在對面的這個自詡是個生意人,,實則是深諳這個游戲詭秘規(guī)則的生存高手,截止目前仍不能確定其是不是站在潘龍宇陣營一邊的人,,不自禁地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