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半小時后,,等趕到百勝新村項(xiàng)目位置,江元這才發(fā)現(xiàn),,各處通道已經(jīng)全部被大卡車堵死,,連電瓶車想要進(jìn)去都困難,。
而且在被迫下車后,,還沒走上多遠(yuǎn),,江元便已經(jīng)見到好幾名手持砍刀的壯漢好像在尋找著什么,。
直到現(xiàn)在江元這才明白蘇輕舞為什么會說連報警都沒用,,先不說巡捕車根本進(jìn)不去,,四周到處都是密林,這些家伙想要脫身,,實(shí)在太簡單了,。
很顯然,即便巡捕房能救出蘇輕舞等人,,假若不解決這幫混蛋,,往后百勝新村的項(xiàng)目還是根本無法進(jìn)行。
“小子,站住,,干什么的,?”
悠閑走在路上的江元,很快便被兩名壯漢揮刀擋住了前進(jìn)道路,,其中一名左臉長著痦子的壯漢,,兇神惡煞喝道。
“連我都不認(rèn)識,,你們哪來的狗膽在這里為所欲為,?”江元冷聲笑道。
“嘿,!小子還挺狂,,認(rèn)識這東西嗎?”痦子壯漢敲打著刀背,,隨后一陣仰頭大笑道,。
嘴角微動,江元立刻知道,,這些家伙似乎并不愿意節(jié)外生枝,,所以肯定不是什么打家劫舍的土匪,而是沖著百勝新村項(xiàng)目來的,。
最關(guān)鍵的是,,他們絕對不是江安人,,更不輸于江安勢力,,否則絕沒理由不認(rèn)識江元。
“你們是什么人,?誰派你們來的,?”明白這些后,江元隨口問道,。
“呵呵,,竟然敢問起我們話來了,膽子倒是不小,?!?p> “小子,不該你打聽的事情少打聽,,不是我們不想告訴你,,而是怕把你嚇?biāo)揽 ?p> “滾出去,,否則可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
“白刀子進(jìn),紅刀子出的事情,,你老子我可沒少干,。”
仿佛江元所說的是個天大笑話一般,,二人相視一陣仰頭大笑后,,立刻你一言我一語,唱起了互相附和的大戲,。
“說吧,!說出來嚇?biāo)牢遥M銈冇羞@個本事,?!苯獛h然不動,冷淡答道,。
“嘿,!沒想到這世界上,竟然還真有這種不怕死的蠢蛋,?!?p> “呵呵,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鳥樣,,有資格知道我們身份嗎,?”
“就是,兄弟,,怎么辦,?要不要出手教訓(xùn)教訓(xùn)這狗崽子?只要不打死的話,,應(yīng)該不算違背命令吧,?”
“就算是違背命令那又怎么樣?誰會去追究他這種垃圾的死活,?”
見江元瘦瘦弱弱,,二人自然沒將他放在眼里,又是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大笑了起來,。
但二人這次可不僅僅只是說說而已,,手中的砍刀也已經(jīng)開始在江元眼前晃動了起來,甚至好幾次差點(diǎn)就要割到江元皮膚,。
“都不夠練手的,,沒意思?!苯耆珶o視二人嘲諷,,平淡道:“給你們一次自救機(jī)會,,叫人吧!叫得越多越好,?!?p> “來,兄弟,,掐我一下,,我他媽沒聽錯吧?”
“你沒聽錯,,我們估計是遇上了神經(jīng)病,。”
“小子,,站穩(wěn)聽好了,,咱倆兄弟,可是從小習(xí)武,,至今都三十多年了,,別說是陪你練手,就是弄死你,,也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而已,。”
“傻逼玩意,,要不是上峰有嚴(yán)令,,只讓我們針對施工人員,你這種垃圾在我們面前,,連開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二人還真沒想到,,江元竟然會如此狂妄,,所以頓時便不由得都稍稍愣了一秒,。
也就是這短暫的一秒后,,回過神的二人,臉上立刻又笑開了花,。
更夸張的是,,為了表達(dá)對江元的不屑,隨后二人還紛紛扔下了手中砍刀,,直接敞開胸口,,示意他來動手試試。
俗話說良言難勸該死鬼,,既然二人沒打算好好說話,,江元也懶得再在他們身上浪費(fèi)時間,,身形一閃便撲向了二人。
與此同時,,二人突然只敢有道殘影從眼前晃過,,緊接著便是宛如尖刀一般的烈風(fēng)刮來,腦中都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人便已經(jīng)飛出去了五六米遠(yuǎn),。
“好,好恐怖的身手,,你,,你是人是鬼?”
“你,,你不講武德,,救,救命啊……,!”
兩聲慘叫頓時破空而起,,但還不等二人呼救,江元就已經(jīng)一個閃身再次落在了他們腳邊,,耐心等待了將近一分鐘,,驚恐萬狀的二人這才紛紛拼命呼喊了起來。
“這點(diǎn)聲音可不夠,,大聲點(diǎn),。”江元面無表情的朝二人揮起拳頭道,。
直到二人殺豬般的凄厲慘叫聲劃破長空,,江元這才滿意的放下手中拳頭。
也直到此時,,兩名壯漢這才明白,,之前江元的話,連一個標(biāo)點(diǎn)符號都沒有吹牛,。
要不是江元手下留情,,還需要二人呼叫的話,絕對會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當(dāng)然,,喊人這種事情其實(shí)江元也會,只是懶得去浪費(fèi)這個力氣而已,。
“你們是哪家精英武館分館的,?”等數(shù)十名壯漢快速朝這邊飛奔而來的時候,江元隨意往一名壯漢身上一坐,,問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們是精英武館的?”壯漢一臉驚詫道,。
“習(xí)武三十多年,,這么不堪一擊,也就只有你們精英武館有這能力,?!苯獞蛑o笑道:“別挑戰(zhàn)我的耐心,回答問題,?!?p> 雖然江元的話傷害性不算太大,但對于一眾已經(jīng)圍攏過來的武館弟子而言,,羞辱性絕對完全無異于被他狠狠踩在腳下摩擦,。
要不是江元手中有人質(zhì),趕來的總教頭也沒發(fā)話,,否則被氣得臉紅脖子粗的眾人,,肯定會當(dāng)場將江元亂刀分尸。
“我,,我們是江南省總館的弟子,,這次來的還有三家省內(nèi)分館弟兄,共計三百多人,,不過,,在場的連同我們總教頭林宏,只有三十八人,?!?p> 即便幫手來人,但自己人還在江元手里,,見他再次揚(yáng)起了拳頭,,那壯漢哪敢心存半點(diǎn)僥幸?趕緊如實(shí)脫口道,。
“是你,?呵呵,沒想到老子還沒打上門去,,你他媽倒是先送上門來找死了,,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為首的一名光頭中年男子,,突然認(rèn)出了江元,,嘴角帶著一抹興奮獰笑道,。
“這么說,你就是他們的頭了,?”江元抬頭瞟了一眼男子,,不慌不忙問道。
“沒錯,,小子,,聽好了,老子就是精英武館江南省總教頭林宏,,人稱豹子頭,。”光頭中年男子昂首挺胸,,一臉驕傲道:“記住,,別一會去見了閻王,人家問你死在誰手里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