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無計可施的呂蒙
劉禪踏水而行,,與斗艦的距離慢慢拉近,,他的速度竟然比順流而下的斗艦還要快,。
正是系統(tǒng)獎勵的技能——輕功水上飄,。
今晚攻打?qū)④姼倪^程中,,劉禪在陸地上便使用過這一招,,但是其效果卻沒法與水上比。
雙足輕點水面,,如履平地,,向前追去。如同吸食了月華的精靈,,飄逸而靈動,。
決不能讓傅士仁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逃掉。
“放箭,!快放箭射死他,!”傅士仁嘶聲力竭地喊道。
艦上水軍立刻齊聚船尾,,張弓搭箭,,向漸漸靠近的那道身影射去。
箭如飛蝗,,當(dāng)空罩下,,像一張大網(wǎng),令那個年輕的身影無處躲藏,。
水面上又無處借力,,哪怕是鉆到水底,也不可能避開這輪箭雨,。
“哈哈哈哈……”傅士仁放聲大笑,,狀若瘋虎,一把將士兵撐著的雨傘打在一邊,,怒聲道,,“本將軍看你還有何妖術(shù)?大江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哈哈哈哈……”
此刻,,他覺得自己的內(nèi)心中安穩(wěn)了許多。
“刷,!刷,!”
劉禪腳步輕點,身形移動,,從亂箭的縫隙之間穿過,,毫發(fā)無傷,。
仿佛一只穿花蝴蝶,人從花叢過,,片葉不沾身,。
正是避箭術(shù)!
傅士仁傻了,,嘴巴張得老大,,就連那綿綿細雨落入口中,都渾然不覺,。
“妖人,!他就是妖人!”傅士仁喃喃自語,。
水軍們面面相覷,。
“將軍,還放箭嗎,?”一名小校問道,。
“妖人!妖人……”傅士仁還沉浸在自己的恐懼之中,。
“將軍,!妖人來了!”眾軍校見那位少年閑庭信步般踏浪而來,,也不禁緊張起來,。
他們一直在水寨,還不知道劉禪的真正身份,,聽到傅士仁稱呼這位少年為妖人,,眾人的神經(jīng)也不由得繃緊了。
“某乃漢中王世子劉禪,!奉王命監(jiān)軍荊州,。”劉禪沉聲道,,聲音傳到船上每個人的耳中,,“傅士仁暗通東吳,販賣軍糧,,意圖謀反,,本世子有好生之德,只誅首惡,,余者不論,。”
船上眾軍士一聽,傅士仁暗通東吳,、謀反叛變,,全都吃驚地盯著他,想到他們此行正在順流而下,,而下游便是東吳境內(nèi),頓時全都恍然大悟,。
“擋我者死,!”劉禪右手探到肩后,緩緩拔出赤霄劍,。
寶劍摩擦劍鞘發(fā)出清越的聲響,,在寂靜的夜里傳出老遠。
傳到船上眾人耳中,,仿佛那是催命符的聲音,。
傅士仁臉色蒼白、渾身戰(zhàn)粟,,手握佩劍的劍柄,,艱難地往出拔。
隨身佩劍,,此刻卻仿佛有千斤重,,拔不動、拿不穩(wěn),。
劍聲撞擊劍鞘,,發(fā)出“得得得”的聲響。
他不想死,,還有很多規(guī)劃中的富貴沒有盡享,。
但是劉禪一步步的靠近,讓他感到仿佛死神正在來臨,。
斗艦已經(jīng)停下,,頭頂?shù)挠赀€在下!
沒有雨露均沾,,這是雨伯對他一個人的恩寵,。
“我抓住他了!”一名小校趁著傅士仁魂不守舍,,悄悄拿起攬繩,,猛地套在后者的身上,將其兩臂束住,。
這名小校正是之前被傅士仁打了一個跟頭的那人,。
傅士仁從迷亂中清醒過來,急忙掙扎,手中劍一轉(zhuǎn),,向后刺出,,卻因為大臂被束,沒有刺中,。
等他再抬頭時,,只見到頭頂上虹芒一閃,便失去了知覺,。
劉禪一劍將其頭顱斬下,!
傅士仁該死,劉禪作為監(jiān)察荊州軍務(wù)的監(jiān)軍,,也有權(quán)將其處死,。
至于審問,與其費那口舌,,還不如直接攝取其亡靈中的記憶,。
水軍們一看,立刻跪倒在甲板上,,“我等愿遵世子號令,!”
“開船,返航,!”劉禪命令道,。
眾人一聽,急忙轉(zhuǎn)舵,,斗艦再次駛向公安城,。
劉禪則低聲念誦《太玄救苦妙經(jīng)》,按照超度亡靈之法攝取傅士仁的記憶,。
當(dāng)一周記憶攝取完畢,,他便停止了超度。
像傅士仁這種吃里扒外的貨色,,即便死了,,其靈魂也不配得到超度。
“果然,,他在不斷偷偷轉(zhuǎn)賣軍糧,。”從其記憶中,,劉禪看到了多次轉(zhuǎn)賣軍糧的場景,,不過讓他意外的是,傅士仁找糜芳合作賣糧,,被糜芳拒絕了,。
從其談話來看,他們之前是有過合作共同販賣軍糧的,但是這次,,糜芳怕關(guān)羽責(zé)罰,,不敢再賣了。
而這些糧食全都賣給了東吳,,至于賣給了東吳的什么人,,傅士仁不去理會,他只知道東吳的收購價要比荊州高,。
“咦,!”劉禪突然注意到,傅士仁居然給呂蒙寫了親筆信,,告訴呂蒙公安空虛,世子在城中,,讓呂蒙偷襲公安,。
好歹毒的家伙,死有余辜,!
劉禪暗罵一聲,,琢磨起應(yīng)對呂蒙的方法。
問題是呂蒙會不會來呢,?
現(xiàn)在是不怕他來,,就怕他不來!
……
陸口,,都督府,。
呂蒙擰眉盯著墻上掛著的地圖,久久不曾動一下,。親兵端來的飯菜,,他也沒嘗一口。
“日思夜想攻占荊州全境,,沒想到又要落空了,。”呂蒙自言自語道,。
手指無力地在地圖上點了幾下,。
他已經(jīng)得到稟報,關(guān)羽派人沿江修筑了風(fēng)烽臺,。
正面對扛關(guān)羽,,呂蒙自認為他扛不住。取荊州,,必須靠偷襲,!靠智取!
然而,,烽火臺一旦建起來,,還怎么偷襲?
一處有異動,,便會烽火連綿燃起,,偷襲也就變得沒有可能,除非,,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把這些烽火臺全部拔除,。
但如此何其難也!
一連思考了多日,,還是沒有想出破局辦法,,為此茶飯不思,面容削瘦,。
“將軍,,夜深了,早點吃飯休息吧,?!苯虅裎康馈?p> “咳,!咳,!咳……”呂蒙捂著嘴咳嗽連連,擺了擺手,,再次看向地圖,,卻苦思不得良策。
突然,,帳簾一挑,,進來一員偏將,稟報道:“啟稟都督,,末將巡營時發(fā)現(xiàn)一個細作,,自稱是公安守將傅士仁派來給都督下書的?!?p> “傅士仁給我下書,?”呂蒙一愣,大半夜的這是搞什么,,莫名其妙,,“書信現(xiàn)在何處?”
偏將把信遞給呂蒙,。
呂蒙急忙拆開來看,,臉上的疑惑漸漸轉(zhuǎn)變?yōu)樾θ?,“天助我也,荊州屬吳矣,?!?p> 很快,眉頭又擰了起來,,“雖然傅士仁乃見利忘義之徒,,但此信發(fā)得突然,其中必有蹊蹺,。讓下書人進來,!”
偏將答應(yīng)一聲挑簾出帳。
呂蒙則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盞酒,,拿起筷子大口吃起飯菜來。
眾人納悶,,傅士仁寫了什么,,都督竟然心情突然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