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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靈異

命鎖靈途

第二十一話:鬧鬼的爛尾樓

命鎖靈途 朝小陽 8055 2023-02-06 17:54:03

  事情要從前些天說起,,老裴由于明年就要從烹飪學校畢業(yè)了,,所以最近都忙著找餐廳實習,就當自己忙得不行的時候,,他接到了一個電話,,由于他在校期間,用梅山師公教的一些術法幫助過一些遇到怪事的人們,,所以在芙蓉市南區(qū)的位置混了一些名聲起來,,而這個電話,則是一個叫姚龍的人打來的,,這人是芙蓉市的刑偵大隊隊長,,由于他們這幾天遇到了一個無法解釋的案子,而他們隊里有個小警員一年前受過裴磊的幫助,,所以跟自己隊長提起了裴磊,,姚龍原本是不怎么信這些的,但是由于案子緊迫,,又遭遇到無法解釋的現(xiàn)象,,所以只得死馬當活馬醫(yī)找到了裴磊。

  了解了大概的我忙問道:“那人家那個姚隊長找你是為了啥事”

  裴磊緩緩道來:“南區(qū)那邊有個爛尾樓,,是一些流浪人員居住的地方,,前些日子不斷地有流浪人員死于樓中,姚隊他們帶人進去調(diào)查,,結(jié)果進去的警員也沒能幸免,,尸檢報告顯示警員和死去的流浪人員都無外傷,,大多死于驚嚇,還有一個幸存的警員,,心理上也造成了影響,,在心理醫(yī)生的治療后,得出結(jié)論,,這人身上充滿了絕望,。”

  “那后來呢,,你去現(xiàn)場看過了嗎,?”問這話的是常婉婷,裴磊點點頭:“我沒進去,,但是爛尾樓里煞氣極重,,里面應該是有一只冤魂,這種煞氣的鬼魂,,應該達到藍衣級別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這不由的回想起了當年在富樂山上,,在凌風道人的回憶中見到的那只紅衣魂煞,雖然藍衣的沒有達到魂煞的階段,,但是想起當年的鬼王宗那么多弟子全都搞不定,,這藍衣的應該也不弱吧。

  “知道我為啥找你了吧,,九虎,,師公教的梅山法三個上三絕你是知道的,,分別是歸蛇,、收驚、招魂,,但是捉鬼殺鬼的法門實在不多,,雖然也有沖魂、迷鬼,、納鬼等下三絕法術,,但是這些都無法應對已經(jīng)形成藍色煞氣的魂體?!?p>  下三絕,,我也是知道一點的,沖魂則是利用梅山法的法器蜂鼓和缶演奏強烈鼓點,,將鬼魂沖散,,使其魂飛魄散的殺鬼方法,,這一點和我當初面對陳雨露學姐的鬼魂時,使用三清鈴震懾是相似的方法,,玄靈子師姐也說過如果當年我沒有心生善念,,繼續(xù)搖鈴的話,陳雨露的鬼魂也是會魂飛魄散的,,而迷鬼則是利用師公教的一種叫做鬼臉殼的面具,,也有叫它儺面或者神面的,結(jié)合梅山教的咒語,,將鬼魂迷住,,從而控制住對方,而還有一種叫納鬼的法門,,是用到壯族的一種酒壇和他們的《師公經(jīng)書唱本》將其收入酒壇里,,然后交于鬼差帶到地府,這與我當初用娃哈哈瓶子裝陳雨露的鬼魂用到的拘邪訣也很類似,,由于師公教也供奉三清祖師,,所以有道教的東西在里面也很正常,雖然更多的法術更像是巫教的巫術吧,,可是即使有這針對鬼魂的下三絕,,那也是面對一些普通的白衣鬼魂,沾染煞氣的東西,,還得看道教的各種破煞法術,。

  聽他這么說我嘆了口氣道:“不是兄弟不幫你啊,這事情著實有些棘手,,而我的法器沒在身邊,。”說著我將我的過去,,以及我無法受神授的事兒告訴了他倆,,常婉婷道:“沒想到,你居然還是明萬歷年間的傳奇道長趙鶴風的后人啊,?!?p>  “什么趙鶴風?”我問道

  “不是吧九虎,,你雖然沒有進玄門派,,但是不至于連玄門派的祖師爺都不認識吧?”裴磊大為驚訝的看著我道,,我攤攤手道:“哈哈哈,,我就看了本舊書,得了個法器而已,,自身不像你們是沒有法術傍身的,,自然也不知道這個門派的背景,。”

  “扯遠了,,那如果真如你所說,,兄弟,你就別插手了,,你這個狀態(tài)去,,有些太危險了?!迸崂谡f著,,面帶失望的,站起身,,去結(jié)賬去了,,然后回到座位道:“那你倆先回學校吧,我約了姚隊十點鐘去爛尾樓外面集合,?!蔽乙膊缓靡馑嫉恼酒鹆松恚瑸椴荒軒偷胶眯值芏械接行┎皇亲涛?。

  “別啊,,宏虓,走去看看唄”常婉婷拉住我道

  “我不是已經(jīng)說......”

  “你這半個玄門弟子不靈,,不還有我這出馬弟子嗎,?”

  “你行嗎?”

  “相信我,!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兒了,,大家都是怪物,就誰也別埋汰誰了,?!?p>  我連忙跟出去叫住老裴道:“老裴!咱倆跟你去看看,?!?p>  “別,,那里真的危險,。”

  “走吧走吧,,跟我你還說這些,,實在不行,我給你打個下手也是好的,?!辈坏扰崂诰芙^,,我和常婉婷一左一右將他架上了一輛出租車。

  二十分鐘后,,我們來到了爛尾樓旁邊,,一輛桑塔納停在了路邊,車邊有個身穿皮夾克和牛仔褲,,褲帶上掛著手槍套,,里面插著一把96式警用手槍,蓄著絡腮胡的中年大叔抽著煙,,等了許久,,看見裴磊后,將煙頭扔掉后提了提鼻子聞了聞道:“小子,,辦正事你喝什么酒?。俊?p>  “沒事,,喝了一點,。”裴磊笑道,,那男人看了看我和常婉婷道:“你給我找的大高手來了,?”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上前去跟那男人握手道:“姚隊是吧,我不是啥大高手,,可以說今晚,,我是來給老裴打下手的,老裴已經(jīng)把情況跟我們說明了,?!?p>  “事先聲明啊,即使你裴磊在我同事那兒被說的多么多么牛,,我現(xiàn)在還是不信你那套的,,你之前電話里怎么說來著?藍衣鬼是吧,?我沒看到之前,,都是扯淡?!?p>  “放心吧姚隊,,藍衣的鬼魂都是有煞氣的,不用給你開眼,,你用肉眼就可以看到,。”裴磊說著,,帶著我們仨走進了爛尾樓,。

  一進入樓房,,我就感覺一股強烈的陰氣撲面而來,之前與那些臟東西打交道多了,,現(xiàn)在即使沒有三清鈴的提醒,,我也能感受到這種東西的存在了,我看了看姚龍,,他雖然也被冷的一哆嗦,,但是似乎相當?shù)拈e庭信步,甚至槍套里的手槍都沒有拔出來,,我問道:“姚隊你不緊張嗎,?我看你手槍都沒拿出來?!?p>  姚隊笑嘻嘻的點了一支煙道:“廢話,,辦案那么多年了,遇到個陰森的爛尾樓就能給我嚇到了,?再說我沒事瞎拔什么槍?。看蛞话l(fā)子彈就是一份報告書,,你幫我寫?。俊?p>  裴磊從背包里取出了一頂五佛冠戴在頭頂上,,我上前問道:“我靠,,你們梅山教的用的東西夠雜的啊,佛道巫的都在用啊,?!?p>  “管用就行了唄,老一輩兒傳下來都這么用,,我們就這么用唄,。”裴磊說著穿上了紅黑相間的法衣,,我心說丫的儀式感好強啊,,以前都沒注意過裴磊做事兒能這么正式,他一直在我心中跟陸小薇似的,,大大咧咧的,,真是刮目相看。

  隨后他掏出了缶和蜂鼓,,這里插一句,,蜂鼓這種樂器,長得像腰鼓,,但是卻又比腰鼓大,,與腰鼓的兩頭細中間粗不同,蜂鼓整體呈直筒狀,,上面貼滿了彩色的布條,,挎在腰間幾乎就像是垮了桶礦泉水桶一般,擊打也不是像腰鼓那樣用兩根細鼓槌前后敲打,,而是用一根很粗壯的鼓槌猛擊,,我看老裴拿出了蜂鼓后,將其放在了一邊,,然后拿起一個又小又圓的,,陶器罐子一般的物件來,我忙問道:“老裴,,這又是啥東西,?”

  “缶啊,你不是說你了解過我們梅山師公教的東西嗎,?”

  “我以為的缶,,是《將相和》里面那句‘秦趙會于池,秦王擊缶而歌’那種缶,?!蔽艺f道

  “我不懂你說的是啥玩意兒,總之,,咱們梅山教自古以來用的缶,,就是這種?!?p>  相信了解過《將相和》的讀者已經(jīng)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意思了,大概我們這一代人了解的缶這種樂器,,都是從那篇《將相和》的課文里了解到的,,戰(zhàn)國時期那種方方正正,如同大鼎一般的敲擊樂器,,就是后來08奧運開幕式上出現(xiàn)的那種樂器,,但是顯然裴磊拿出來的玩意兒跟我理解的缶,完全不同,,這其中可能也有一些歷史演變原因吧,,或許是戰(zhàn)國到先秦時期的缶,就是長成《將相和》里那種樣子,,再往后發(fā)展,,一些愛好樂理的文人墨客,嫌棄這種笨重的樂器過于不顯雅致,又或者覺得不易攜帶,,所以發(fā)明了如同小罐子大小的陶制版本的缶來,。

  接下來裴磊的舉動逐漸的證明了我的猜想,他拿出一個兩指來寬的竹板來,,輕輕在缶的左側(cè)一抽,,右側(cè)又一打,當啷兩聲脆響,,看樣子裴磊這個小缶和故事里的大缶的演奏原理是一樣的,。

  只聽裴磊手上的竹板叮叮當當?shù)拇蛟隗旧希瑩舫隽送褶D(zhuǎn)而又緩慢的脆響,,嘴里開始吟唱了起來,,唱的東西我是聽不懂的,大概就是《師公經(jīng)書唱本》的內(nèi)容了,,不一會兒,,原本就陰冷的爛尾樓一樓大廳,猛地結(jié)起霜來,,這突然的變化,,讓姚隊也顯得十分震驚,他哈了口氣,,嘴里吐出的竟是白霧,,他詫異的看向我,我對他點點頭:“來了,?!?p>  在一旁一言不發(fā)的常婉婷看了一眼四周道:“還挺多哈,全都是清風,,沒有煙魂兒,。”

  “啥意思”姚龍問我道

  “那是她們東北的叫法,,清風就是男鬼,,煙魂兒是女鬼?!?p>  裴磊放下手上的竹板和缶道:“這些都不是正主,,應該是那些死去的乞丐?!?p>  就在這時,,本來就只有我們四人的大廳,卻傳來了一陣陣哭聲,,就在這哭聲中,,我們明顯聽到了,,夾著一句很清晰的:“姚隊?”姚龍心里也是一驚:“小豪,?是你嗎,?”

  “誰是小豪?”我,、常婉婷,、裴磊三人齊齊轉(zhuǎn)向姚龍,,異口同聲的問道,。

  “是我五天前進來調(diào)查,犧牲在這里的同事”姚龍沉思了一下,,突然臉上浮現(xiàn)出憤怒的神色,,一把抓過裴磊道:“是不是你搞的鬼?想用錄音騙我,?你居然用我犧牲的戰(zhàn)友開這種玩笑,?!”

  “我沒有啊,,姚隊,,你聽我....”話還沒說完,姚隊就掏出了手銬,,我和常婉婷趕緊上前勸,,我忙道:“冷靜點啊,姚隊,,你想我們這些人怎么可能弄到你已經(jīng)犧牲戰(zhàn)友的錄音的,?”

  就在這時,那個小豪的聲音又說道:“姚隊,,他們說的對,,你先聽他們說?!?p>  姚隊聽了這話,,手一松,將裴磊放開,,我忙扶起裴磊道:“老裴,,你帶開眼的東西了嗎?”裴磊將小挎包里掏出一瓶白酒,,一包鹽以及四片柳葉,,他將鹽和白酒拌勻,然后沾濕柳葉,,將柳葉貼在了自己的印堂上,,然后讓姚龍跟著照做,,裴磊用的開眼方法就是民間常見的方法,我最早接觸的是玄門一脈的獨特方式,,用柳葉和露水擦拭眼皮,,雖然成像效果快,但是需要的材料特別不好搞,,特別是露水,,之前不是玄靈子師姐給我備了一點,我自己搞起來是特別不容易的,,而老裴的這種方法,,成像很慢,但是材料特別容易找,。

  我和常婉婷也各自用了裴磊的方法,,將沾了酒和鹽的柳葉放在了印堂上,不一會兒,,我們的視線開始緩緩的模糊,,然后再緩緩的清晰,如同攝像機對焦一般,,但是速度是特別慢的,,這個過程持續(xù)了整整五分鐘,多懷念師姐在的時候,,有露水的日子,,如果是用我的方法,絕對是擦拭眼皮后,,立馬就能看到,,等效果呈現(xiàn)后,我們才看清,,我們周圍竟然站滿了“人”

  “人群”都是衣衫襤褸的乞丐圍著我們,,他們中有的人是干瘦如柴,有的人四肢不同程度的殘疾,,有的人雖然身體健全,,但是軀體上都有被虐待過鞭打過的傷,甚至還有小孩子,,眾鬼哭的十分悲慘,,他們哭訴著,鬼魂多起來,,那是一個嘈雜,,想聽清他們說啥,完全不可能,,就在這時他們之中那個小豪的聲音又喊道:“大家靜一靜,!這是我隊長,,我來跟他說?!?p>  隨后一個身穿皮夾克的比我們年長三四歲樣子的小哥站出人群,,飄到了姚龍面前:“姚隊,能看到我了吧,?”姚龍顯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下意識的想用手去攬住昔日戰(zhàn)友的肩膀,卻攬了個空,,小豪苦笑了一聲道:“姚隊,,行動三天后,我就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光榮了,?!?p>  作為警隊隊長的姚龍,,職業(yè)習慣的忙問道:“小豪,,你快告訴我,到底是什么人害死你以及這些無辜的人的,?”

  “姚隊,,殺我們的不是人,事情是這樣的......”

  說著,,小豪開始述說這棟爛尾樓里發(fā)生的事兒,,事情要從兩年前說起,這里的主人是一名叫做徐偉的房地產(chǎn)大老板,,原本這里是想建造夜總會開展副業(yè)來著,,買了這里后剛準備裝修,就因為自己的涉hei的原因被捕了,,按理說,,這種財產(chǎn)應該進行拍賣,但是這個夜總會卻又是建在城南,,位置比較偏遠,,還是個清水房,自然就一直出不了手,,后來也就逐漸不管了,,但是對于乞丐們來說,這里無異是天上掉下來的餡兒餅,,乞丐們先前只是白天進市區(qū)行乞,,或者打日結(jié)的零工,有的勤奮點的,,打了零工,,還能賺點飯錢和回來的共用汽車費,,畢竟回這里就是為了睡覺。

  雖然日子還是苦,,但在乞丐們抱團的情況下,,還是打工賺了些小錢,給這個清水房添置了一些別人不要的木頭桌椅和床墊,,但是就在這天,,有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男人來到了這里。

  這人說自己是這房子前主人徐偉的兒子徐輝,,起初對乞丐們表現(xiàn)的很友好,,還說帶著眾乞丐賺錢啥的,先是幫乞丐們提供食物和被褥,,后來他將乞丐們召集在一起便變了一副面孔了,,他站在人群里聲稱,自己提供了幫助,,乞丐們就應該懂得感恩和報答,,說罷不等乞丐們多做反應,就從房子外面沖進來一二十個黑西服,,打眼一看也不像是啥好人,,一個個兇神惡煞的,將所有乞丐都控制了起來,,那徐輝對眾乞丐笑了笑,,一揮手,那些黑衣人就動了手了,,將在場的人都打了個半死,,不論老幼都沒放過,然后便開始更加的喪心病狂起來,,徐輝居然讓自己的這些個手下,,對一些老年和小孩子乞丐進行了鋸斷手腳的惡行,這樣上街去乞討更容易讓別人掏腰包,,乞討回來的錢統(tǒng)統(tǒng)上交到徐輝手上,,雖然這些乞丐私下都知道,芙蓉市徐偉不是什么善茬,,但是因為這些人都是乞丐,,人徐偉又是大老板,也沒想過他們這輩子會招惹到徐家,,沒想到徐偉的弟弟徐輝更不是人,,那些壯年的乞丐,也沒有被徐輝放過,,徐輝的手下用滾燙的烙鐵在他們身上留下各種燒傷燙傷,,然后白天去徐輝的垃圾處理廠白干活,,晚上繼續(xù)被徐輝的手下拉上街去行乞。

  終于有一天那些壯年的乞丐們?nèi)虩o可忍了,,聯(lián)起手來,,他們挑了個只有徐輝一個人來收錢的日子,群起而攻之,,將徐輝從二樓推了下來,,當場身亡,乞丐們紛紛上前,,將徐輝的尸體埋在了后院的荒地里,,前三天,乞丐們重新過上了安穩(wěn)的日子,,但是那些壯年的乞丐還是有擔心的,,畢竟是他們一起動手殺了徐輝,還是擔心會查到他們頭上,,到了第八天的上午,,外出行乞的人回來說,得到消息,,徐輝的別墅發(fā)生了奇怪的事兒,,一夜之間,所有徐輝家的馬仔以及下人全都死于非命,,具體死因全都是經(jīng)受驚嚇而死,結(jié)果第八天夜里,,就輪到了這里的乞丐們,,他們表示紛紛看到了一個藍色西服的鬼魂在爛尾樓里出沒,然后一個接一個的將這些乞丐嚇死,,現(xiàn)在想起來,,那個藍衣的鬼魂,就是徐輝,。

  聽到這里裴磊一拳頭砸在大廳的桌子上罵道:“他媽的,,這就是個人渣啊??!”

  我聽了那個叫阿豪的鬼魂述說了這些之后,也意識到不對的地方,,忙對裴磊說道:“老裴,,這事兒有蹊蹺,徐輝死后三天什么事兒都沒發(fā)生可以理解,,畢竟是鬼魂的迷蒙期,,但是為啥他選擇頭七那晚才開始殺自己的下人,,以及執(zhí)行自己的復仇計劃?”

  “宏虓說的對,,頭七那天無論如何都會被鬼差帶走,,即使地府支持一些死的冤的鬼魂復仇,也是在這七天之內(nèi),,過了頭七,,就不允許留在世間了,而且一般能形成煞氣的鬼,,是含冤而死的,,這家伙生前無惡不作,難道還覺得自己死的冤,?這不科學,。”說這話的是常婉婷,,姚龍現(xiàn)在一個頭兩個大,,扶額道:“同學,你們仨都讓我見鬼了,,還跟我扯什么科學,?”

  “總之疑點是有的,總結(jié)下來,,第一:他選擇在頭七來屠殺這些流浪人員,,對于常人來說,是萬萬不可能的,,這七天的時間他又在做啥,?第二:他殺了這些流浪人員,以及來調(diào)查的警官,,用的是什么法子囚禁住他們的鬼魂的,?第三:地府在他頭七的時候,為啥沒派鬼差來抓徐輝,?!蔽覍Ρ娙思殧?shù)著這些疑點,阿豪聽到這里又開口道:“徐輝囚禁這些鬼魂的原因,,可能是出于那變態(tài)的心理,,這些行乞人員在死后,聽到過徐輝的鬼魂在跟一個奇怪的人說過,,說這些流浪人員都是他的財產(chǎn),,讓那人像個辦法,把這些鬼魂困在這樓里?!?p>  “奇怪的人,?是人還是鬼?”裴磊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忙問阿豪道,。

  “是人,,可以確認是活著的人,那人給他出了個主意,,把一尊黑乎乎的神像放在了爛尾樓的地下室,,放好之后,這些魂魄就出不去了,,而且那人還和徐輝談起了徐輝生前財產(chǎn)作為報酬的事兒,。”

  聽到這里的裴磊一下不淡定了忙問:“神像上是不是有暗黑色的液體浸入的痕跡,?”

  “是的,!”

  “這是傳說中的褻瀆神明的法術,欺鬼騙神的門道,?!迸崂谡f道,我似乎也有了一些眉目,,這種法術我在那本古書上也看過,,只是了解了個大概,貌似是一些邪道士用來欺騙神明的東西,,用女士的陰血去涂抹神像的眼睛,,再向神像借法,用神的法術操控或者束縛鬼魂,,由于神像雙眼被蒙,,并不知道所借的法力是用來做啥的,只以為是凡間弟子借法來除魔衛(wèi)道,。

  我拍了拍裴磊的肩膀道:“這個好辦,這種也不是什么難破的法門,,你用納鬼法將這里的流浪人員以及警官們的魂魄先收起來,,這樣帶出去就可以了,我這便問問地府那邊是什么情況,?!?p>  “我靠!你當?shù)馗慵议_的???能這么輕易就告訴你嗎?”裴磊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我笑笑:“哥們兒我不是那邊有熟人嗎,?”我之前沒有將馮丹惑的事兒告訴老裴,,所以裴磊是不知道我認識地府陰差的。

  說罷我掏出馮丹惑給我的玉腰牌,,再向老裴要了三支他包里的香,,點著后開始念起了《香贊》,不一會兒,,一股猛烈的陰風驟然刮起,,比這些站在這里所有鬼形成的陰氣都猛烈,剛才只是起霜了,,這會兒是眼看著都要結(jié)冰了,,當一個身穿半黑半白長袍,手拿套魂鎖,,腰挎斬魂刀的馮丹惑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時,,眾人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首先是裴磊,,一個勁的用巴掌扇自己的臉道:“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九虎就算是玄門的人,,也絕不可能請的出無常司的鬼差來,。”

  姚龍則是走到常婉婷身邊拉了拉常婉婷的袖子:“是這樣的啊同學,,你們這些人......”說罷沒能說下去,,末了自己對自己又說了句:“他媽的,我是不是還沒睡醒,?”

  “馮爺,,有個事兒得找你核實一下?”我沒管身后的人什么反應,,先給馮丹惑來了個拱手禮,。

  “小輩兒,你能跟我核實什么事兒???”

  “今天這事兒,還真得無常司的大人們,,才有法核實,,你們對此地一個叫做徐輝的鬼魂,是不是漏勾或者忘勾了呀,?”

  “大膽,!這是可以亂說的話嗎?等等!你說什么,?徐輝,?”馮丹惑先是發(fā)怒,然后是驚訝,,一揮手,,兩個身穿半黑半白甲胄的兵丁樣貌的鬼魂,被他從地下拽了上來責問道:“小劉,,現(xiàn)在是我說話不好使了嗎,?上周我是不是在勾魂名單上,著重說了這個無惡不作的徐輝一定要抓回來,,崔判那邊要給他上大刑來著,?你們怎么沒抓?”

  那叫小劉的兵丁道:“并非小的忘了,,是我和虎哥一出無常司,,勾魂名單上那徐輝的名字就消失了啊?!?p>  “既使如此,!為何不報?”馮丹惑怒道

  “虎哥說既然沒在名單上就不勾了,,也不敢說,,免得多做反倒出亂子?!毙⒌?p>  那馮丹惑怒斥了兩個兵丁后,,氣呼呼的看向我:“說吧!又是什么事兒,,讓你查到我頭上來了,?”

  我忙道:“哪兒敢啊馮爺,事情是這樣的,?!蔽覍⑦@里的事情重新向馮丹惑敘述了一遍,馮丹惑氣的頭上冒白煙,,忙對我說:“這事兒,,你們私下查就是了,別到處聲張,,也別讓地府其他人知道徐輝這次的勾魂事故,這些乞丐的鬼魂,,你收了,,等出了這個房子的范圍,再放出來,我給他們?nèi)珟氯??!?p>  我點點頭忙問:“話說,我們第一次見面都是你親自勾魂的,,現(xiàn)在都有小弟了啊~”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馮丹惑橫了我一眼道:“你真當所有鬼都我來勾啊,你舅爺是因為是我老友那門派的后人,,我有那么多兵丁不用來抓人,,給他們養(yǎng)老啊,?”

  “那馮爺抬手幫我們把那個徐輝搞了唄,?反正就是一個藍衣帯煞氣的鬼,你抬抬手的事兒,,對我們來說可就是費老勁了,。”

  “你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啊,,有事兒就讓我解決,,有事兒就叫我解決,不是我就是你那便宜師姐,,你要學會自己長大啊小虓虓,,這次你自己來,不然你永遠比不上我那個老朋友,,也就是你們的祖師爺,。”

  “可是我家伙什兒都沒帶啊”

  “那我不管,,你自己....”

  說到這里,,常婉婷忙打斷問道“他的祖師爺?您是說趙鶴風前輩,?趙鶴風前輩是您老友,?可他不是明朝人嗎?”

  馮丹惑皺皺眉頭對常婉婷道:“我有說過我是你們這個時代的人嗎,?等等,,不對啊,你這個丫頭....”說罷那馮丹惑從我面前猛然的消失了,,一瞬間出現(xiàn)在了常婉婷身邊,,低下頭去,用鼻子一抽一抽的嗅著什么,,我忙上前去勸道:“馮爺,,這是我同學,,您堂堂無常司陰差,請自重啊,?!?p>  馮丹惑罵道:“屁話!”馮丹惑狠狠罵了我一句,,然后轉(zhuǎn)身對常婉婷道:“丫頭,,你身上咋那么重的妖氣啊?!?p>  “馮爺,,她以前領過馬,山海關另一邊過來的,?!蔽矣纸忉尩溃骸笆前。T爺,,我小時候就領馬了,。”

  “哪家的弟子???”馮丹惑抬起了身子俯視著常婉婷,常婉婷道:“柳家的,?!瘪T丹惑點點頭,又轉(zhuǎn)頭看向裴磊和他手上的缶,,以及擺在一邊還沒有用的蜂鼓以及面具輕蔑的笑道:“梅山師公教,,王宏虓啊,你身邊的人變的越來越有意思了,,誒這位是,?”最后馮丹惑把視線放到姚龍身上,姚隊這會兒還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呢,,忙道:“那啥,,我是凡人,我叫姚龍,,是刑警隊隊長,。”

  “哦,,那也算半個同行,。”馮丹惑始終還是保持著他那酷酷的表情,,只是稍微一點頭,,表示了對姚龍的客氣,。

  “行啦,小輩兒,,你讓梅山小子把鬼收了吧,我在外面等你,?!闭f罷馮丹惑又猛地消失了,我點點頭,,開始讓裴磊做事,,裴磊掏出了書包里的一個小酒壇,開始逐一收鬼,,不一會兒原本擠得一樓大廳滿滿當當?shù)墓砘?,一個個的全進了酒壇子,裴磊讓我先把壇子帶出去交給馮丹惑,,而他要開始準備破除這樓里禁錮鬼魂的邪術以及面對那個徐輝的鬼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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