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尕妹妹的山丹丹花與喀秋莎,!
眾所周知,,柴可夫很高很壯,,一米九的身高,,一百九的體重,。
整個人跟一只直立行走的巨熊一般,。
而賈張氏只有一米六,,體重預(yù)估有接近兩百斤,。
這兩人的組合跳起舞來,那畫面太美,,簡直不敢看,。
一只巨熊摟著一只肥豬,在跳天鵝舞,,怎么看都給人一種滑稽感,。
幼兒園舉辦六一活動,一群中年大叔跳天鵝舞都有莫名的喜感,,更加別提二人的組合,。
柴可夫踮著腳尖,粗壯的大手放在賈張氏的腰身,,一邊翩翩起舞,,一邊將賈張氏放在自己肩膀上。
“滴滴答,,滴滴答,,滴滴答答!”
柴可夫東搖西晃,,堅持將天鵝湖跳完,,而賈張氏則用手對著他又撓又抓。
“日內(nèi)瓦,!狗毛子欺人太甚,,老子跟你拼了!”
眼看自己媳婦被人摟著跳舞,,老賈憤怒無比,,拿起鋼管朝柴可夫沖去。
賈東旭也不甘示弱,,拎著小板凳同樣沖了出去,。
父子倆,,一前一后,朝著柴可夫就砸,。
嘭嘭的聲音不停地四合院里響起,,可惜沒有啥用。
柴可夫此時喝的迷迷糊糊,,這種劇烈打擊,,對于他來說就跟撓癢癢一般。
而老賈跟賈東旭也不敢真動手,,拿著家伙只敢朝柴可夫肉多的地方砸,。
劉建設(shè)眉頭緊蹙,暗中嘆息一聲,。
事實(shí)證明喝酒誤事,,還是盡量不要喝酒為好。
就在劉建設(shè)想要勸解雙方停手,,王翻譯突然清醒過來,。
清醒后就看見,柴可夫正在挨揍……
王翻譯瞬間酒醒,,這怎么能毆打毛子專家呢,?
這可不是小事,王翻譯思索片刻,,四肢并用,,跑回軋鋼廠去喊保衛(wèi)科幫忙。
劉建設(shè)一看王翻譯跑的飛快,,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事情可能鬧大了,不能再讓他們胡鬧下去,。
萬一影響外交風(fēng)云那就麻煩了,。
想到這里,劉建設(shè)動了,,走到幾人身邊,。
一把奪過老賈手中的鋼管,反手就是一記耳光抽在老賈臉上,。
老賈被抽的有點(diǎn)懵,,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劉建設(shè)。
“等會再收拾你,,給我滾一邊去,!”
劉建設(shè)罵道,隨后來到賈東旭身邊,,一腳用力踹出,,將其踹倒在地,。
一個縱身將賈張氏從柴可夫肩頭取下,順勢扔在地上,。
賈張氏瞬間摔了個狗吃屎,,起身就要罵劉建設(shè)。
可當(dāng)看到劉建設(shè)一拳轟在柴可夫的肚子上,。
柴可夫瞬間吐了一地酒水。
“你們幾個,,接著奏樂,,接著舞!”
“快點(diǎn),!不想把事情鬧大,,就趕快舞起來!”
劉建設(shè)將一瓶地瓜燒塞進(jìn)柴可夫手中,,身子隱藏在他背后,,控制著柴可夫扭動身軀。
老賈一家不愿意行動,,可被劉建設(shè)用眼神一瞪,,只得舞動起來。
這個時代,,上層人士流行跳舞,,底層人民則喜歡扭秧歌。
而老賈等人肯定不會跳舞,,可不跳又不行,,只能扭起了秧歌。
劉建設(shè)又沖許大茂三人喊道:“奏樂,!快點(diǎn),!”
許大茂三人拿起嗩吶二胡玉子等樂器開始胡亂演奏起來。
等王翻譯火急火燎的領(lǐng)著人趕過來解救毛子專家的時候,。
卻看見了令他震驚到詫異的一幕,。
柴可夫正在一搖一晃的跟老賈一家人掰頭!
老賈一家人扭著大秧歌,,興高采烈的扭著唱著,。
賈張氏扭著肥胖的身軀,一臉?gòu)尚撸骸版孛妹玫拇箝T上,,我浪三浪?。⌒膬禾幕虐,?!”
“想看你的個尕妹妹,,我好模樣呀,妹妹山丹紅花兒開呀,!”
賈張氏唱著扭著,,還時不時拋個媚眼給老賈。
老賈手里拿著兩把扭秧歌專用的大扇子,,同樣扭著唱著:“聽說我的個尕妹妹,,你病下了啊,阿哥我急壞了啊,?!?p> “……”
嗯!很有陜北特色民歌,,附和時代潮流,。
除了辣眼睛,有點(diǎn)惡心,,其它沒有啥值得關(guān)注的,。
再看看另外一邊,柴可夫手將酒瓶一扔,,兩只粗壯的大手搖的飛快,。
嘴里同樣在哼唱著聽不懂的歌謠。
王翻譯認(rèn)真聽了一下,,是喀秋莎,。
保衛(wèi)科老周斜著眼瞪著王翻譯。
“你不是說雙方打起來了嗎,?怎么來到這就變成這就是街舞了,?”
“這是在打架嗎?這明明是在互相交流藝術(shù),?”
“你是不是覺得保衛(wèi)科挺閑的,?隨便你逗悶子玩?”
“我跟你說,,保衛(wèi)科雖然閑,,可也有屬于自己的職責(zé),下次你要是再逗悶子,,別說你是翻譯,,你就是翻屎殼郎,我也得大嘴巴子抽你,!”
老周兇狠的威脅著王翻譯,,而王翻譯則一臉的無辜。
剛才明明一家三口在圍毆柴可夫,怎么一轉(zhuǎn)眼四人就又唱又跳,,歡快的不得了,?
難不成?剛才是先以武會友,,后以舞會友,?
王翻譯陷入沉思,越想越覺得可能,,柴可夫這狗東西,,經(jīng)常干一些令人覺得智障的行為。
估計剛才賈家用鋼管拎他,,可能也是他故意而為之,。
老周看著扭秧歌的賈家三人,不由得感慨道:“你還真別說,,老賈娶得這媳婦,雖然胖了點(diǎn),,但是這嗓子跟秧歌扭得真不錯,。”
“尤其是這嗓子,,讓我瞬間就懷念起在陜北的時光,,那是我逝去的青春,現(xiàn)在的我仿佛身處黃土高坡,,耳畔傳來放羊大爺中氣十足的信天游,。”
“真懷念??!”
王翻譯:“懷念你大爺個卵子,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混蛋,,你怎么不夸一夸賈張氏的秧歌呢,?”
“一頭肥豬站起來扭屁股?那踏馬也叫秧歌,?”
內(nèi)心吐槽歸吐槽,,王翻譯表面還是贊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
“可惜了,,沒有錄像設(shè)備,,不然把這一幕記錄下來,將會是體現(xiàn)兩國友誼的見證,,整不好還能登報宣傳,。”
“毛子國的民謠歌曲,配合上陜北的民歌,,多么令人心曠神怡?。∵@就是藝術(shù)的交流,!”
“日后要是有人說大夏沒藝術(shù),,我就把這個場景告訴他,我們大夏也是有藝術(shù)存在的,?!?p> 王翻譯剛感慨完畢,就看見許大茂拿著老式錄像機(jī)走了過來,。
調(diào)整好角度后,,一邊手搖記錄,一邊豎起大拇指稱贊:“老賈叔一家這熟練的秧歌,,一看就沒少練習(xí),,估計最少練習(xí)了兩年半!”
瞌睡了來枕頭,,王翻譯感覺許大茂就是上天派來的福星,!